第十四章 倒是你,別磕出腦震蕩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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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聳入雲的 ‘-good’字樣。
總裁辦公室。 任如故靠在柔軟的禪法上閉目養神,一旁站著的助理一本正經的匯報:“總裁,林小姐…”
“總裁夫人…”任如故出聲,臉上卻沒有一絲多餘的表情。
“是,總裁。”助理輕輕的彎了彎腰:“總裁夫人的父親是h大 college of pharmacy 的院長,她的母親是內科首席醫師。她還有一個哥哥,叫林唯凡,大她三歲,是個孤兒,剛出生就被林氏夫婦收養,關係密切。”
“林唯凡自小就很護著總裁夫人,兩人的感情極為要好。”
“林唯凡…”任如故忽然睜開了眼睛,嘴角浮現出一個玩味的弧度,像是一隻寂靜的美洲豹,看到了前方的獵物:“他現在在哪兒?”
“他就在離曼哈頓公園大道不遠的地方拍戲,這是地址。”
任如故接過助理遞來的紙條,眼睛狠狠一眯:“你去告訴副總,我先出去一趟。”
蘇清揚聞聲趕來:“不行不行,今天股東大會,你可不能跑啊!”
任如故一把拎起掛在椅子上的西裝上衣,不顧蘇清揚的鬼哭狼嚎,抓起桌子上的車鑰匙乘坐私人電梯去了地下停車場。
任如故開車出了停車場,趁著紅燈,給林唯夕打過去電話,短暫的等候音後,有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喂,您好,請問是哪位?”
“是我,”任如故說道:“你在哪兒,吃飯了嗎?”
“我吃過了,”林唯夕把電話開了免提,把任如故的手機號存好:“我在離我家不遠的 four seasons”。
紐約四季酒店,是全美排名前三的豪華酒店,離中央公園和麥迪遜大道很近。
還不錯,沒有騙人。
“你住的是哪間房?”
“嗯?”林唯夕不知道任如故為什麽要這樣問:“我不住在這裏啊,我是來看朋友的。”
“哪間房?”任如故依舊堅持著詢問,讓林唯夕更加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
“嗯…就是一間總統套房。”
“我已經和酒店的總裁說好,你現在到五十二層的頂樓客房去,他們會給你房卡的。”任如故說完,就聽到林唯夕在那邊疑惑的聲音:“你有什麽事嗎?我為什麽要上去?”
“我給你三分鍾,見不到你人的話,林唯凡會被暗殺!”任如故心中升騰起一股無名之火,聲音也冷了很多。
“喂?”聽到任如故這邊沒了聲音,林唯夕試探的出聲:“你還在嗎?”
“你快去,還有一分半鍾。”任如故的聲音出奇的冷靜,帶著金屬質的冷感。
“哦,為什麽啊…”
“林唯夕!你不是答應我做完手術一起吃飯嗎?”男人咬牙切齒地聲音傳過來:“你這麽磨嘰做什麽,趕緊離開那間屋子!”
該死的,一想到林唯夕和別的男人共處一室,還在酒店那麽曖昧的地方,一向鎮定的任如故又一次感到了害怕。
是那種從骨子裏出來的害怕,冷到刻骨銘心。上一次這種感覺出現,還是那晚林唯夕趕自己走的時候。
不知什麽時候,自己的種種 ‘從未’,都被這個女人打破了。
“啊!”林唯夕一下子垮下臉來,低聲下氣地開始賠不是:“對不起對不起你,如故我忘了。今天突然有事,我忘了告訴你了,都是我的錯——不然改天我請你吃飯吧…”
聽到這兒,任如故的心徹底的冷了下來。
林唯夕,你居然忘了,你忘了你告訴我今天有事,不一起吃飯,是因為他嗎?因為那個長得一副弱受模樣的小白臉!
為了他,你居然想我低聲下氣的道歉?
“如故,對不起。”林唯夕小跑著出了房間,在電梯間前等電梯,氣喘籲籲的說:
“我今天是因為哥哥這邊出了點兒事,當時我和你說不去吃飯的時候,沒有和你好好的解釋,是我不好。我…我還沒有談過男朋友,好多地方沒有顧及到你,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 聽到林唯夕的這番話,任如故的火氣瞬間全消了,但他仍然故作凶狠地命令道:“一分鍾,五十二樓房間,晚一秒好好解釋!”
“誒誒?這電梯我錯過了…”林唯夕徒勞地喊了兩句,電話那頭已經掛斷了。
林唯夕惆悵地把手機塞進衣服口袋,轉身跑上了樓梯。
…這就是愛的代價啊,還有是單身瀟灑。
一分鍾怎麽可能趕得及,林唯夕最終站在五十二層頂樓包間的時候已經是三分鍾以後了,任如故站在房間門口,看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林唯夕說道:“跟我來。”
“誒?!”林唯夕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任如故打橫抱起,三步兩步走進了電梯。
電梯裏,兩人四目相對,林唯夕小臉兒通紅,額前還有細細密密的汗珠冒出來。
任如故沒有說話,隻是沉默的抱著她。
出了酒店,酒店的工作人員早就將任如故的車停在門前,任如故把林唯夕抱到副駕駛的座位上,親自替她係好了安全帶,自己才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晚了兩分零十六秒。”任如故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向林唯夕展示了計時器,“晚一秒親我一口,讓我算算——嗯,這都欠我136個吻了,不過我是很有仁愛之心的,所以算你135個好了。”
他說著就扭身要去吻坐在副駕的林唯夕的臉,林唯夕縮著身子往後躲,把手放在任如故臉上推他:“不算數,我穿高跟鞋呢,爬樓梯上去的呢,一分鍾根本上不去。”
“那算你一百個好了——五十,好吧,十個不能再少了!…那讓我親一口總可以了吧!”
沒想到,堂堂總裁這麽無賴。
林唯夕剛想說一口都不行,就被任如故扳過臉來狠狠咬了一下嘴唇。
“疼!”林唯夕怒,“你強吻我。”
“對啊。”任如故終於肯正過身子來開車,他發動了車子掛上檔,漫不經心地說,“你可以再強吻回來。”
林唯夕也不知道自己腦子怎麽想的,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一把抱住了任如故的脖子——
當然沒有親上去,因為任如故緊急踩了刹車,兩個人的腦袋在狹小的空間裏狠狠撞了一下。
“你幹嘛忽然摟我,”任如故憤怒了:“我又不會跑,什麽時候親回來不都一樣?你想親幾口給你親幾口。你好不容易吻我一次,還浪費掉了。”
林唯夕沒說話,因為她的額頭已經全紅了,正淚眼汪汪地給拿手捂著。
“痛不痛?”任如故一邊幫林唯夕揉了揉痛處,一邊重新發動了車子,他眉頭緊鎖的樣子像個小老頭兒:“我現在就去附近的醫院買藥。”
“不用了,”林唯夕吸了吸鼻子,把生理性淚水逼了回去:“這不礙事兒的。”
“不行,你這傷看上去很嚴重,”任如故踩了一腳油門:“坐穩了。”
“你的腦門比我的還紅,”林唯夕小心翼翼的瞟了一眼任如故的額頭:“我還是比較擔心你。”
“我是男人,身體結實,倒是你,別磕出腦震蕩來。”任如故這話說的很是實在,林唯夕怎麽就那麽想踹他呢?
“傻不了!”林唯夕忿忿的轉頭,真是不會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