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你為什麽和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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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唯凡從懷中掏出一包濕紙巾,抽出一張擦了擦手,才拿了張新的給林唯夕擦臉,一邊擦著一邊安撫她:“夢,眼線花了就花了,你在我眼裏永遠是最美的。”
    “惡俗的青春言情偶像劇,”林唯夕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看著林唯凡漂亮的眼睛,一時也說不出什麽攻擊的話來,“不過你的演技進步了許多。”
    “真心話,”林唯凡輕輕的笑,唇畔浮起一抹自信的弧度,他一雙黑亮的眼眸就那麽直直的望著林唯夕,仿佛要望到她的心裏。
    林唯夕權當他喝多了,也沒在意。用濕紙巾擦幹淨了手,兩人便會了酒店。
    馬路的另一邊,一輛全球僅售一亮的太空灰博基尼愛馬仕停靠在路邊,等兩人走遠,任如故才將車窗緩緩的落下。
    任如故帶著一副茶色的墨鏡,手搭在車窗沿上,輪廓柔和的側麵隱隱沐浴在皎潔的月光下,完美的讓人心驚。
    “梵,你好好在這裏拍戲,我先回家了。”林唯夕坐進車裏,朝林唯凡揮揮手,“你也早些休息。”
    “嗯,你開車小心。”林唯凡微笑著點頭,一頭看上去極其搞笑的金色長發斜斜的戴著,嘴上還有一些沒有擦掉的口紅痕跡。
    “你快回去吧,”林唯夕指了指地下車庫裏的保安,“繞著他走。”
    林唯凡目送著紅色的蘭博基尼消失不見,坐進了一旁的法拉利裏頭,車門關注的同時,一腳油門轟了出去。
    “我怎麽能讓你一個人走,如何能放心。”林唯凡始終和前麵的車保持一百米的距離,不緊不慢的跟著。
    車裏頭放的是林唯夕最喜歡的iu梔子花香調香水,像極了林間清晨雨露中的花香,每次聞著這香氣,他的心情都很放鬆。
    這瓶香水,還是秦學長送的。
    說起來,這些年陪在自己身邊的,了解自己的人,除了瀟瀟,就隻有秦學長了。
    不知道上次被如故一鬧,他怎麽樣了,算了明天和他好好的解釋一下…
    鈴聲響起,林唯夕摁下了車內的藍牙電話按鈕:“喂,您好?”
    “你在哪兒?”靜謐中的一聲疑問,男人好聽的嗓音絲毫沒有被現代社會的電流質破壞。
    從聽筒裏流淌出來的,仍然是林唯夕每次聽了都不由得喉頭發緊的聲音,林唯夕輕咳了一聲:
    “如故,我在回家的路上,你有什麽事嗎?”
    “沒事,就是看你這麽久都沒有回來,我很擔心你。”任如故的聲音很平靜,但總感覺有些不對。
    “我馬上就到了,”林唯夕把車停好,剛一下車就看到任如故站在別墅的門前,臉上有些意味不明的表情。
    “如故,你怎麽在這裏。”從車裏取出自己的包,一邊和任如故打招呼。
    任如故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她。
    林唯夕鎖好了車,走到任如故身邊。
    任如故微微歎了口氣,他盯著林唯夕總是眼睛裏總是水光漣漣的眸子看了一會兒,忽然伸出手去捏了捏她的臉。
    近距離之下,林唯夕幾乎被男人的臉震懾地無法呼吸。
    他很好看、很好看。
    好看到你根本想不出什麽形容詞來形容這種美,好看到你甚至開始懷疑自己出生在這個世界上隻是為了看到他的這一秒。
    從鼻尖到薄唇,從額角到下頜線,小麥色的皮膚閃著瑩潤的光澤,睫毛綿密纖長,眼睛卻像泅藍海麵上的浮冰一般泛出隱隱的清亮水光。
    走廊的燈光這時候已經暗了很多,光影在他臉上無聲地變幻,那樣驚心動魄的輪廓,眉梢和眼角,美得不近人情,美得幾乎叫人絕望。
    林唯夕呆呆地站在原地,這時候才如同意識回爐一般緩慢地眨了一下眼睛:“如故?”
    她忽然感覺仿佛有什麽東西,裹挾著鋪天蓋地的水汽貫胸而過,連帶著她那一顆心,在看到這個男人的那瞬間都像是要從胸腔裏生生跳出來。
    林唯夕偷偷抬頭瞄他,發現他一貫掛在臉上的笑容也不見了,隻是抿著嘴角目不斜視地拽著自己往前走,走廊裏白亮的燈光打在他臉上,把那輪廓深刻的五官恰到好處地勾勒了出來。“如故你怎麽了?”
    林唯夕看著他利落的開了門,熟門熟路的拉著自己進了客廳,他緊抿著的嘴角讓林唯夕看了有些害怕。
    “為什麽?”任如故終於說了句話,狹長的眸子陰沉沉的,像隻凶猛的野獸,“為什麽和他在一起。”
    “和誰?”林唯夕折騰了一天,前幾個晚上都沒有怎麽睡,早就困得要命,神經也是大條的不行。
    林唯夕把任如故撂在一旁就進了洗手間卸妝洗漱,最後頭上戴著個憤怒的小鳥發套,臉上敷著鋼鐵俠麵膜,披著個浴袍散著頭發就出來了。
    看到坐在沙發上看紐約時報的任如故,林唯夕才想起來他剛剛好像是有些不開心。
    林唯夕坐在他旁邊,遞給他一罐酸奶:“你怎麽了?”
    任如故把酸奶蓋子扭開,一仰頭就喝光了。林唯夕看著他劇烈滾動的喉結,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
    “你為什麽和他在一起,”任如故又回到了那個問題,此刻他把空了的酸奶瓶子往茶幾上一放,發出 ‘咚’ 的聲響。
    任如故伸出舌頭,把唇邊的一圈白色的酸奶痕跡舔進了嘴裏。燈光下,他的舌頭的唇瓣顯得異常鮮紅,像是從胸口流出的心頭血,一口整齊潔白的牙齒更顯光亮。
    “他是我哥哥,”林唯夕沒有看到他舔唇的動作,那個時候她還在對著沙發旁的更衣鏡整理麵膜,“我們一起吃了一頓小龍蝦。”
    “以後離他遠點兒,”任如故又恢複了冰山總裁的氣質,下著命令,“離其他的男人也遠點兒。”
    說著,任如故已經把領帶摘下來了,他現在開始褪下法式襯衫的袖扣,兩顆坦桑石在他指尖轉動,被燈光一照,顯示出濃藍的光影。
    “醋缸,我哥哥你也防著。”林唯夕不甚在意,隻覺得心頭有暖流湧過,有人吃醋,也是很幸福的事情,“我去洗把臉,你先回去吧,早些休息啊。”
    林唯夕下了逐客令,捧著任如故的臉頰親了一下他的唇瓣,很暖,有淡淡的薄荷香氣:“晚安。”
    說著,林唯夕便回了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