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你是不是討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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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如故覺得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是全世界最可怕的事情。
“我沒有生理障礙!”任如故狂吼,臉色陰沉的可怕,“那是他們騙你的!”
話音剛落,兩人齊齊的愣住——
“你們合起夥來騙我?”
“不不不,小夕兒你聽我解釋!”任如故頓時心疼的要命,小丫頭的腔調裏明顯帶了哭腔。
“是我不好,我不應該吼你,我錯了好不好?你別生氣,你吼我,你打我好不好?”任如故看著林唯夕發紅的眼眶,頓時亂了陣腳。
“你們為什麽騙我?”林唯夕也不哭也不鬧,就是那麽直直的看著任如故,小模樣委屈極了,“虧我想盡各種辦法幫你查資料!”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平日裏威震八方的任大總裁也有吃癟的時候,在林唯夕麵前,他一點脾氣也沒有。
“你們利用我的同情心,讓我和你在一起?”林唯夕靜靜地看著他,小嘴兒緊緊的抿著,“我看起來那麽愚蠢嗎?”
“我開始是這麽想的…”任如故低眉順眼的,像個受氣的小媳婦。
“你怎麽想的?我傻的祖墳冒青煙嗎?”林唯夕的聲音提高了八度,氣得渾身顫抖。
“對不起,”任如故一把把林唯夕揉進懷裏,緊緊的箍住她,“我錯了。”
“出去!”林唯夕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把任如故硬生生的推出了門外,將門反鎖之後,一腳把娃娃踹下床,自顧自的躺下了。
“我錯了…”任如故緩緩從門上滑落,坐到了地上。
“你錯在哪兒了?!”臥室的門被人大力打開,半邊身子靠在上頭的任如故險些一頭栽進去。
林唯夕抿著唇,緊緊的凝視著任如故的眸子,大有一副你不說清楚我們就死磕到底的架勢。
任如故站起身來,摟了摟她的腰:“我不該騙你,不該吼你,我錯了。”
他很高,大概有一米九的樣子,渾身都充斥著不容人忽視的氣勢,她就在他高大身形的陰影下,周身都縈繞著他濃鬱的男人氣息。
昏黃的燈光將他本就深邃立體的五官添了朦朧的顏色,狹長的眸子低垂著,蜜色的肌膚泛著誘人的光澤,模樣倒是有幾分乖巧。
林唯夕哼了一聲,拽著他的腰帶把他推到床上。
“你給我說實話又能怎樣,幹什麽瞞我這麽久!”林唯夕雙手掐住他的雙頰,用力的往兩邊拉扯。
“窩(我),窩(我)錯了。”他被拉的說不清話,狹長的眸子流露出困惑的神情,無辜的模樣還有幾分可愛。
“認錯的態度還不錯。”林唯夕噗嗤一聲笑出來,碎米般的潔白貝齒在嫣紅的唇瓣見若隱若現,分外好看。
“不生氣了?”任如故微微抬頭,蹭了蹭林唯夕挺翹的鼻尖。
林唯夕淡淡的掃了她一眼,一臉勉強:“哼。”
那就是原諒他了。
任如故自是高興萬分,眉眼裏全都是笑,借著大好的氛圍,準備和林唯夕把未完成的事情做完。
“先洗澡?”任如故大掌撫上林唯夕的大腿,聲音有些沙啞,雙眸黯沉,精致的眉眼仿佛仿佛一幅水墨被劃上了一道重彩。
小丫頭雙眸盈盈如水,白皙的小臉上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像一支散發著致命香氣的嫵媚玫瑰,靜候采擷,他恨不得將她親手揉進自己的骨血。
修長纖細的脖頸讓他想一口咬下去,吸盡她甘甜的血液。
眼前的情景刺激著他的心跳,任如故周身都燃起了一場大火,他的理智,即將燃燒殆盡。
“咚!”任大總裁又一次被踹了下去。
“你想的美!”林唯夕換了運動鞋,將長發盡數束起,去了樓下的健身房。
書房。
任如故一手撐著額頭,狹長的眸子縈繞著微微的躁鬱,一手在書桌上五顏六色的言情小說中抉擇,他隻覺得頭疼。
這丫頭到底是喜歡什麽樣的!
這些書可是蘇清揚那小子從楚瀟瀟那裏要的壓箱底的存貨,全是林唯夕喜歡的類型。
任如故深吸了一口氣,挑了一本封麵最素的,一頁一頁地翻看著。
夜色深深,溫暖的燈光映襯的他眉眼愈發深邃,修長的指尖來回地翻動書頁,沒有了往日的清冷淡漠,倒有幾分公子溫潤如玉的風度。
“阿故?”林唯夕練了一身熱汗,回臥室的時候發現任如故並不在裏麵。
林唯夕洗了澡,換了長款的浴袍,腰間的帶子被係成蝴蝶結,玲瓏有致的身材凹凸有致,隻露出一截光潔的小腿,就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林唯夕走出房門,看著隔壁房間有細微的燈光透出門縫,便伸手去敲門:“阿故?你在不在?”
任如故聽到聲音,連忙把桌子上的言情小說掃到書桌裏的抽屜裏,慌忙的合上:“進來吧。”
書房裏的裝潢和臥室相差無幾,簡約大氣,有些不食人間煙火的味道。
林唯夕走到任如故身邊,坐在他的大腿上,小手抓住他睡衣的下擺,乖巧的窩在他的懷裏,腦袋埋在他的頸窩,柔順的發絲落在他的臉頰,像是一隻愛撒嬌的貓咪。
任如故攬住她,大手隔著睡袍覆上那團柔軟,彈性極佳的手感讓他的心酥酥麻麻的,這丫頭,還挺有料。
“嗯!”任如故悶哼出聲,無奈的看了一眼手腕處的牙印,老實的把手放到林唯夕的肩上。
林唯夕下意識的往他懷裏更靠近了些,任如故低頭瞥了一眼她的後腦勺,深深的吸了口氣。
溫香軟玉在懷,隻給抱不給摸,這不是想憋死他嗎?
林唯夕感受到他衣裳裏柔韌緊實的肌肉觸感,聽著他胸膛裏沉穩的心跳逐漸變急,勾唇一笑。
他的脊背很寬厚,清爽的檸檬香氣在她的鼻尖縈繞。
這個男人,真的讓人很有安全感。
“在忙嗎?”林唯夕抬頭吻上他的薄唇,還有淡淡的薄荷味道。
“沒,就是看會兒書。”任如故抵著她的額頭,深深地看著她的雙眼,仿佛要看到她的心底,“你是不是討厭我?”
“不會啊。”林唯夕感到極為驚訝,“我要是討厭你,我幹嘛還住在這裏。”
“也是,我又沒有限製你。”任如故眸色深沉,籠上了一層薄紗似的霧,薄唇輕抿,聲音低沉,又透著淡淡的委屈。
林唯夕有些絕望,自己不會攤上了個傻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