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從此畫地為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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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唯夕一驚,不由自主的往前一湊,恰好貼在任如故唇上。
    這一下,仿佛點燃了導火索。
    那晚的記憶翻湧而上,任如故捧住她的臉頰,不給她掙脫的機會。
    他現在不想管什麽場地,也許是酒精衝昏了他的頭腦,讓他的理智也一同消磨殆盡。
    修長的手從她旗袍的衩口往上,觸到她滑嫩的肌膚,有些流連忘返。
    他的舌頭徑直闖入,在她口中勾起甜美的味覺,舌尖滑過上顎,細細舔吻著每一個角落。
    林唯夕推了推他,沒有推動。
    那手開始變本加厲了起來,從她雙腿的內沿一路向上,捏了捏她大腿根的軟肉,她便沒有了力氣掙紮。
    林唯夕的抗拒在他的動作下化為無形,她掐著他的肩膀,指甲在上頭留下了重重的痕跡。
    就在兩人呼吸交錯的時候,外頭的動靜卻大了許多。
    於是,他們的動作頓住了。
    趙無眠尖叫起來,扯了被單裹住身體,而那男人扶著額頭,一雙眉緊緊的擰在一起。
    林唯夕霧眼朦朧的瞧了他許久,忽而靈光一閃。
    那人,好像是趙無眠的男伴!
    宋岩的額際一陣陣抽痛,所以他對趙無眠的質問置若罔聞,隻是在努力恢複自己的神智。
    他明明記得,自己受了趙無眠的委托,帶著醉酒的任如故去休息。可是後來…自己好像被人打暈了。
    趙無眠已經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密不透風,用眼狠狠的剜著他:“宋岩,你最好解釋清楚!”
    宋岩好歹平日裏也是受人追捧的,因為對趙無眠頗有好感才會放低自己的身段。
    這會兒他本就不舒服,又聽趙無眠不客氣的問話,心裏頭也不由得生了怒火:“我有什麽好解釋的!”
    趙無眠的嗓音拔的高高的,聽上去有些尖銳:“誰允許你躺在這裏的,你滾出去!”
    宋岩不是個傻的,一看她那樣子,再聯想起先前的她的行為,還有什麽摸不透的。
    他冷笑一聲,起身撿起了自己的衣服:“原先還以為你潔身自好,沒想到也是個不知羞恥的女人,算我宋岩瞎了眼了。”
    趙無眠被他羞辱的臉色發紅:“你…”
    宋岩套上褲子,又一顆顆的扣好了襯衫。趙無眠警惕的行為看在他眼裏,顯得萬分的可笑。
    他自認各方麵都不差,當初之所以喜歡上了趙無眠,就是覺得她身上那股羞澀靦腆的氣質格外的吸引他。
    因此,他處處照顧她,甚至在她被排擠的時候,他還出手相助。他不是不知道她心裏有別人,但他總以為,趙無眠會看到自己。
    任如故是他們的頂頭上司,這樣的男人隻能被用來仰視。趙無眠是他的助理,離他很近,可兩人之間的距離,卻遠遠比一條鴻溝還要寬長。
    她被這樣的奪目迷了眼,走不出來。
    宋岩最後還是走了,趙無眠失去了最後的尊嚴,也失去了一個真心喜歡她的男人。
    她木然的穿好衣服,看著鏡中那個穿著嫵媚妖嬈的女人,嘴角微諷。
    是啊,她就是個不知羞恥的女人。
    等到房間空了,任如故才拉著林唯夕走了出來。
    在衣櫃裏頭憋的太久,乍一嗅到外頭新鮮的空氣,兩個人都有種新生的錯覺。
    可是他們現在的處境,太令人尷尬了。
    林唯夕低下頭,微微掙了掙任如故牽著她的手:“我…我先走吧,別讓人懷疑。”
    任如故一把將林唯夕打橫抱了起來,嚇得她驚慌的挽住了他的脖頸。
    他無視了林唯夕的疑問,推開房門大步的走了出去。他的目標很明確,酒店裏有他的專屬套房,他今天什麽也不想管。
    他忍了太久了,他不想再這樣循規蹈矩的走下去。壓抑情感,壓抑憤怒,壓抑人該有的情緒。
    做一個工作的機器,遠比不上做小丫頭的愛人。
    “阿故,你要——”
    說話間,任如故就到了套房裏頭,林唯夕堪堪來得及說了半句話,就被他放到了房中的軟床上。
    …做什麽?
    林唯夕沒來得及問出口。
    任如故的身子壓下來,把林唯夕籠罩在屬於他的空間裏,她從他身上聞到了交織的氣息,檸檬香,混著酒香。
    那雙濃墨般的眸子裏,仿佛有噴薄而出的感情,熾熱的令人心驚。
    任如故的呼吸拂過她的麵頰,深邃而俊美的輪廓被添上了陰影,看上去比平時增添了一分魅惑。
    “你…怎麽了?”林唯夕呆呆的問。
    雖然他迷人的魅力簡直要讓她融化了,半醉怔忪的神態也性感的不可思議。
    “我問你,”任如故的嗓音喑啞,潤而亮的唇瞧上去緋紅。
    她真是越來越癡漢了。
    “你愛我嗎?”任如故凝著她的眸子,仿佛要看透她的心。
    林唯夕卻躲避了:“你喝醉了吧。”
    任如故握住她的下頜,強勢的讓她和自己對視:“告訴我。”
    他沒有大吼大叫,林唯夕卻能從他的話語中聽出不容人置喙的堅定。
    “愛。”
    任如故的嗓子仿佛被什麽東西堵住了,想要說話,卻怎麽也發不出聲音。
    “阿故,我怕,不要在這裏好不好?”林唯夕側過了頭,一粒晶瑩的淚珠從她眼眶滾落,那雙明媚而神采豐盈的眸子,此刻黯淡無光。
    任如故的心口抽疼。
    他躊躇了許久,終於歎了一口長長的氣,妥協般的將頭埋在她頸邊。
    他輸了。
    “…我們結婚吧。”
    任如故在她耳邊如是說道,被抓亂的發垂在他額前,一如林唯夕初見他時,堅定而決然的眉眼。
    她沒有回答,她在等他說下去。
    “做我的女人。”任如故他終於淪 陷了,淪 陷在林唯夕的柔情蜜意裏,從此畫地為牢。
    林唯夕沒有吃驚,沒有害怕,隻是定定的看著他。她的眼睛清澈的就像一汪山泉,而倒映其上的任如故,滿臉都是疼惜之色。
    “你會是我唯一的妻子,永遠,我給你一個幸福的家。”
    也許一個女人莫大的幸福,不過如是。
    任如故想,他之所以遲遲未婚,興許就是在等那一日。
    她為臨行的他係上的領帶,低頭時眉眼間的溫柔,和陽光在她頰邊鍍著那層淡淡的金芒。
    然後她抬頭對著他淺笑,眉目如畫。
    “你知道,如果你出爾反爾,我會恨你。”林唯夕的神情和往常截然不同,卻又讓他愛戀深刻。
    任如故散開了她的發,執起一綹輕吻:“好。”
    林唯夕的眸子紅了,卻不同於方才那樣氣憤又委屈的模樣,而是一種終於等到的釋然:“我愛你!”
    她哭著吻上了他的唇,微澀的淚水消融在兩人的唇齒之間。任如故溫柔繾綣的吮著那嬌嫩的唇瓣,舌尖勾 纏,在她的齒間留下淡淡的酒意。
    精美的旗袍被他大力的解開了,滑落在了床下。林唯夕儂纖合度的身體泛著玉脂的細膩光澤,細細長長的腿,弧度優美的臀,盈盈束素的腰肢。
    林唯夕就那麽躺在他身下,桃腮暈紅,柳眉生煙,漾漾水波在那雙清潤的眸子裏粼粼生輝。
    任如故的襯衫已經被扯開了,完美堅硬的胸肌,若雕琢般鑄成的腹肌,甚至還有兩條深刻的人魚線,延伸到腰帶的位置,若隱若現。
    身材和他的人一樣,充斥著健壯的性感。
    林唯夕伸手摸了摸,觸感簡直令她想要尖叫。他的皮膚很滑,但是肌肉卻是柔中帶硬的,這樣強烈的反差,是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
    而任如故這時在她的身前,為她而情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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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開學了,但還是保證日更,我們不離不棄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