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我怎麽才能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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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g公司曼哈頓總部。
    “總裁,最近夫人…去了兩次一個糖果屋。”魏詳在任如故麵前說道,低眉順眼的,唯恐一個用詞不當,惹得任大總裁火山爆發。
    “嗯。”任如故的眼神微微一暗。
    “每次都在裏麵待半個多小時,出來的時候也沒有拿什麽東西,好像是為了見什麽人。”
    “是誰告訴你的。”
    任如故沒什麽表情,好像是在討論午飯吃什麽一樣,他的視線很輕的掃了過去,然後點了點頭,就是一貫聽屬下匯報工作時的神情一樣,帶著一種事不關己的漠然和冷淡。
    “是…竇允鶴。”魏詳連忙解釋,“總裁,這個我親自去查過了,是事實。”
    “知道了。”任如故把手中翻看的文件合上,鋼筆就擱在上頭,隨意的一放,就仿佛有一股氣浪迎麵撲來。
    “魏詳,可能你最近有些累,給你一個月的假。”
    “是,總裁。”魏詳重重的點了點頭,轉身走了出去。
    “阿詳?”蘇清揚迎麵遇上了魏詳從任如故的辦公室裏走出來,氣氛極為低沉,關心道。
    “阿揚,我…做錯了事,被總裁休了一個月。”魏詳歎了口氣,側身繞開了蘇清揚。
    蘇清揚看著他的背影,推開門走了進去。
    “阿故,他怎麽了?”
    “竇允鶴的事,你怎麽考慮的。”任如故握著金標鋼筆,刷刷刷的在文件上批閱。
    “他…做的實在是太過分了,但我們好歹是十幾年的兄弟。”蘇清揚有些猶豫。
    “他要是念我們十幾年的兄弟情,就不會這麽不知悔改。”任如故手中的筆停了停,從胸口舒了口氣,似是下了決心,“阿揚,動手吧。”
    “阿故,你也在猶豫,是不是。”蘇清揚坐在他身邊,“不如你和你家小大夫說一說?至少…確定阿鶴他的目的,不過就是反對你們在一起,也沒有什麽壞心眼不是?”
    “阿揚,動手吧。”
    “阿鶴他…” “阿揚!”
    “我知道了。”蘇清揚起身,推門走了出去。
    林唯夕從外麵逛夠了回來,正好六點。
    r&g這個時候正進入緊張忙碌的收尾時刻,各部門都在做一天的總結,尤其是財務科,每天的這個時候,都是急得頭皮冒火星的時刻。
    林唯夕進來的時候,別人給她問好的時間間隔,都從原來的一秒縮短到了半秒。
    此起彼伏的“總裁夫人好”讓林唯夕感覺處在了人浪之中,頭都快點斷了。
    乘坐任如故的專屬電梯上去,領著她的是秘書部的一個小助理,她扯東扯西的,直到電梯開門前一秒,才小聲的說了一句:“總裁生氣了…”
    生氣了?
    林唯夕看了她一眼,年紀輕輕,五官平平,看上去就是個剛入職場不久的小萌新。
    小萌新怎麽可能知道總裁生氣了,怎麽可能接替總裁特助魏詳的位置,領她上來。
    蘇清揚,這個人情,她記下了。
    林唯夕禮貌的道了謝,優雅漂亮,態度親切高貴,光芒四射的讓人移不開眼。
    他生氣的原因,應該不是工作上的。
    林唯夕小心地敲了敲辦公室的門,聽到裏麵的人應了一聲“進來”後,才敢慢慢把門推開一條小縫,堪堪將自己擠進門裏。
    她手足無措地站在辦公室中心,任如故正忙於桌麵上的諸多文件,頭也不抬地說道:“坐下等會兒。”
    “哦…”林唯夕又慢慢吞吞地挪到辦公室靠牆的一排小沙發上坐下,兩手乖巧地放在膝蓋上,像個等著老師點名的小學生。“很害怕?”
    任如故瞟了她一眼,伸手又把一份文件送進碎紙機,伴隨著一陣嗡鳴,厚厚的一遝文件統統變成了幾毫米寬的紙條落進下方的紙簍,林唯夕眼睜睜地看著,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唾沫。
    不知道為什麽,她覺得好像看到了自己的下場…
    “想喝點什麽嗎?”任如故摁開電話,雖然是征求的語氣,但他似乎也沒打算聽到林唯夕的回答,他直接對著電話說道:“送一杯卡布奇諾進來,不加糖。”
    很快便有穿著職業套裙的小萌新端著托盤進來,看到辦公室內的林唯夕後馬上會意。
    她腳步一轉便將托盤遞到了林唯夕麵前,林唯夕雙手接過後道謝,小萌新微微一笑,又如同來時一樣無聲無息地離開了。“多喝點,今晚要熬夜了。”任如故說了一句。
    “是出了什麽問題嗎?”林唯夕一下子坐直身體,緊張地問道。
    “私事。”任如故將文件夾的最後一頁抽出來放到一邊,輕描淡寫地說道,“你不會以為就這麽過去了?”
    他的視線這時候終於肯實實在在的落到了林唯夕的身上,配上那一雙狹長深邃的眼睛,讓林唯夕一瞬間以為自己被一隻凶猛的金鷹盯上了似的。
    仿佛這裏是任如故的領空,四處都充斥著他的味道,展開的雙翼遮天蔽日,她根本無所遁逃。
    任如故嘴角微微抿出一個弧度:“不解釋解釋?”
    “錯了嘛!”林唯夕馬上站起來彎腰九十度,有些急切地說道,“我就是好奇去溜達溜達,看那家的裝修很有趣我就進去了,沒想到裏麵是一隻兔子。”
    “兔子?活得大兔子??”任如故挑眉。
    “不不不,是個人,戴著兔子麵具。”
    “你過來。”任如故放下手裏的筆,將椅子往後一退,對著林唯夕沉聲說道。
    林唯夕磨磨蹭蹭地往前走了幾步,頭仍然低低地垂著。
    “近一點。”
    林唯夕又往前蹭了幾步,仍然離著任如故的位置有五六米。
    任如故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林唯夕條件反射又往後退了一步,結果還沒站穩,就聽見男人語氣不善的聲音從前方響起:“你再退一步試試?”
    “阿故,我、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再也不隨便去那兒逛了。”
    林唯夕眼睜睜看著男人那雙漂亮的鏤空牛津皮鞋,一步一步向自己走來,連忙驚慌失措地從口袋裏掏出手機。
    沒想到手機還沒拿穩,男人的大手已經伸過來,輕而易舉地將林唯夕的手機奪走並順手扔到沙發裏,然後攬住林唯夕的腰直接將人扛了起來。
    “唔…”一直從事管理的男人比林唯夕想象的還要有爆發力,結實的肩膀頂著林唯夕柔軟的腹部,上下顛倒讓林唯夕大腦忽然充血,她慌忙抱住男人的腰,竭力保持住平衡。
    “遇事報告是妻子的第一要義。”任如故扛著林唯夕坐回自己的老板椅上,“看來你還有很多東西需要學。”
    “我回去一定重新讀一遍結婚守則。”林唯夕被抱著坐到了男人的大腿上,但就算到了這個地步也不忘拚死掙紮一番,“不,我讀一晚上…”
    “太耗費時間了。”任如故將林唯夕向後壓在了辦公桌的邊緣,他用右邊的尖牙咬開林唯夕領口的扣子,慢條斯理地說道,“我還是親自指導你吧。”
    “等等!”林唯夕欲哭無淚,“這裏是辦公室啊,我不想在這裏…”
    “怎麽?”任如故敷衍地應道,他一把扯開林唯夕的上衣,“不想在哪裏?”
    “不想在辦公室嘛…再說了,我也沒騙你啊,我不是說過有個兔子先生。”林唯夕徒勞地攏住自己的nei衣,但卻被男人cu暴地徹底壓在寬大的辦公桌上並將雙手摁到頭頂。
    任如故沒有急於將林唯夕上身的最後一層衣物除掉,反而將頭埋在林唯夕的xiong間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好笑地說道:“我又沒有不讓你去,也沒有生你氣,看把你嚇的。”
    “也對啊~我又沒做錯什麽。”林唯夕剛滿懷希望地想附和,卻被男人的下一個動作給生生打斷。
    任如故一把將nei衣推到上麵,兩隻白兔彈跳著蹦出來,男人接著馬上捕獲一隻,han在嘴裏,惡狠狠地虛咬著:“不這麽說,我怎麽才能吃你?”
    “臥槽!任如故你有病吧,弄那麽大陣仗就為了這事兒?!”林唯夕拎住了任如故的一隻耳朵,整的跟她在外麵怎麽了似的。
    “別鬧別鬧,我們先幹正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