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比我預期的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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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唯夕通過後視鏡偷偷瞄著開車的任如故,不自覺地咽下一口口水。
大概是因為經過了一天的忙碌,他本來應該是梳得整整齊齊的頭發有些散。
額前更是掉了幾縷下來,讓他整個人顯露出一種與往常截然不同的隨意,加上任如故拉鬆了半指的領帶和若有若無的男士淡香水味道,混合在一起,簡直是要了命的性感。
“很心急?”任如故目視前方,認真開車。
“啊?沒有沒有…”
“一會兒讓你看個夠。”任如故似乎笑了一聲,刻意壓低的嗓音如同大提琴的和鳴,“想看哪兒看哪兒,都給你看。”
這這這…她沒有這個意思啊!
林唯夕超級沒出息地瞬間紅了臉,她真的對任如故的撩法最沒抵抗力,男人也不愧是在網文圈數一數二的神級作者,實在擅長運用自身優勢說出讓林唯夕臉紅心跳的情話。
林唯夕甚至覺得要是任如故有朝一日變成了一隻花孔雀,他也絕對是全動物園最會開屏的一隻。
“阿故,作為總裁夫人,平時工作太忙也沒能好好的照顧你,下了班我們去逛一逛,給你買身衣服啊。”林唯夕嘿嘿的傻笑著,企圖轉移他的注意力。
“好,我帶你去逛街,順便去吃飯。”任如故也不戳穿,從善如流道。
半個小時後。
而看清任如故的一身裝束後,林唯夕差點把還含在嘴裏沒來得及咽下去的一口奶茶噴出來。
她為了報複任如故今天下午的行為,特地挑了一身比較特殊的“潮服”給他。
剛才這些衣服在模特身上沒看清楚,現在任如故穿上身才看出有多“前衛”。
一條豹紋的皮褲配鏤空黑網紗的上衣,腰帶上還掛著五六條粗細不等的銀鏈子,一走路就丁零當啷亂響,妥妥的夜店舞男風。
“咳…挺好的…這麽一打扮…年輕好了好多。”林唯夕憋笑憋得極為辛苦,甚至不得不裝作揉臉遮掩已經控製不住的表情,倒是任如故完全沒有一絲尷尬和窘迫,還大大方方地轉了兩圈,讓林唯夕看個清楚。
“比我預期的要好。”任如故拉了拉上身的黑網紗,“我以為你會幹脆給我送身兔女郎過來。”
他想了想又補充道:“不過那樣也沒什幺,你讓我穿我就穿。”
說的這麽矯情做什麽!
任如故開車帶林唯夕趕到r&g旗下的一家高檔餐廳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
雖然正兒八經的飯點已經過去,可人流量卻一點也不見少,餐廳前麵的噴水池子周圍裏三層外三層地圍了不少車,都是找不到停車位隻好屈尊降貴泊在這裏的。
“這裏人真多。”林唯夕下車以後感慨,“我都不知道在這樣的郊區還有這幺火爆的一家餐廳。”
“當然是因為好吃才吸引了這幺多人。”任如故成把車鑰匙掛在食指上轉了兩圈,“不過永遠會給我留一個包間,我也是,心裏永遠都會有你的一個位置。”
“知道。”兩個人上了兩步樓梯就進入了大廳裏,林唯夕滿以為人這麽多一定會擁擠不堪,沒想到餐廳裏卻非常井然有序,桌和桌之間的距離也很恰當,甚至還給人一種頗為幽靜的感覺。
任如故的包間在頂樓,裝修的很大氣,沒有絲毫的奢靡氣息,不像是個酒店,倒像是個文雅的畫廊。
林唯夕沒來過這裏,任如故就包攬了點餐的活,林唯夕無聊地坐在柔軟的皮墊卡座裏四處張望,撥弄著玻璃杯裏疊得整整齊齊的酒紅暗雲紋餐巾,撈出來重新又給疊了一個紙鶴造型的出來,用手指一撥,幾乎振振欲飛。
和任如故吃完飯出來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任如故沒帶著林唯夕直接回別墅,而是一拐彎去了反方向的沿海大道。
性能良好的跑車隻需要在空曠的馬路上稍稍提速,就有夜風恰到好處地吹拂臉頰,再加上空氣中飄來的隱隱花香,輕而易舉地就把林唯夕心頭的氣吹散了大半。
任如故適時地在一處背風地停了車,他似乎看出來林唯夕心情不佳,一反常態地沒說什麽話,直接拉開後備箱取出兩罐啤酒,遠遠地拋給林唯夕一瓶。
林唯夕開心地接過,咕嘟咕嘟灌了一大口。
她不是常喝酒的人,酒量自然不跟恭維,啤酒雖然度數不高但也有些酒力,又急又猛地這麽灌下去,臉上登時升起一片淺紅,幾滴酒液順著嘴角滑下來,潤出潮濕的水痕。
任如故瞟了一眼,眼神不由自主地一暗,強忍著才把視線重新挪開。
他有時候也頗為想不明白,並不是波霸級的林唯夕到底為什麽看起來這麽誘人可口,讓人恨不得連皮帶肉一起吞進肚子裏去?
林唯夕卻全然沒有半點危險意識,喝完啤酒以後她又忍不住對著漲潮的大海喊了好幾嗓子,直喊得冒了一身熱汗才停下來,但到底海風呼嘯,那點聲音幾乎眨眼就被吹散了。
就像任如故眼中站在礁石上纖細的林唯夕一樣,好像隻要一不留神,也會被風吹跑。
林唯夕還沉浸在興奮中,她剛想告訴任如故可以回去了,卻猝不及防被一雙有力的胳膊攔腰一攬,接著就靠進了一個帶點熾熱的胸膛。
“小夕兒…”任如故的聲音有些啞,似乎是吹久了海風的緣故,還帶些幹澀,“…我們做吧?”
“去你大爺的,還想穿兔女郎不?”林唯夕推了他一把,卻被他更為用力的擁在了懷裏。
平直的沿海大道給汽車提供了天然的助跑場,幾秒之間那輛不速之“車”已經跑出了彎道,向著林唯夕和任如故的方向疾馳而來。
前部的疝氣大燈把五六十米內照得雪亮,雖然還隔著好幾百米,但毫無遮蔽物的礁石上無疑會把一切都暴露地一覽無餘。“快快快放開,穿…穿衣服!”林唯夕手足無措的推他,卻被他如鐵鑄的雙臂緊緊的箍在懷裏。
“不妨…咱們玩兒點刺激的…”任如故輕輕的在林唯夕耳邊吐氣,“別怕啊…”
近十米的高度,在漆黑到沒有一絲光亮的夜裏,林唯夕就算極力睜大眼睛也什麽都看不到,她隻能感受到緊緊擁抱著自己的溫熱結實的身軀,與體內一瞬間又脹大了一圈的熾熱。
兩人像海鳥一樣向海中墜去,風咆哮著從背後撲上來,失重與對未知的恐懼竟然詭異地帶給了林唯夕一種殉情之感。
而身後的任如故微微一顫,就這麽x在了林唯夕身體的最深處。
任如故剛把林唯夕抱上岸,就被林唯夕一腳踹回了水裏。
但與其說是被踹不如說是他順著林唯夕的力道主動撲進了水裏,撲進去以後還不忘極其浮誇地做出“溺水掙紮”的表情和動作,氣得林唯夕沒忍住,追進水裏又補了一腳。
腳踝被男人壞心眼地直接捉住,任如故像隻大型犬一樣幹脆抱住林唯夕的小腿不鬆手,鐵了心要撒潑耍賴,一點身為男人的自覺都沒有。
“你給我鬆手!”林唯夕身上披著任如故的上衣,頭發濕漉漉地粘在臉上,像隻落水的小雞仔。
“你保證不生氣我就鬆手!”任如故低頭親了一口林唯夕的膝蓋,腆著臉提要求。
林唯夕有時候特別服任如故這點,這家夥能屈能伸得像橡皮泥做的一樣,在外人麵前高冷正常得不得了,怎麽跟自己在一起的時候就這麽…一言難盡呢?
“你先鬆開!”
“你先保證不生氣!”
“你…好,我不生氣。”
“還要保證夫妻生活的河蟹!”
林唯夕明顯感覺自己眼皮跳了跳,她深吸了一口氣,想再踹一腳發現任如故很有先見之明地把她的腿抱得死緊,隻好忍辱負重地從牙縫裏擠出兩個字:“好吧。”
剛說完林唯夕就感覺腰上一緊,任如故的嘴唇迅速地帶著潮濕的海氣吻上來,他的手緊緊按住林唯夕的後腦勺,熾熱的氣息壓迫得林唯夕隻能後退。
“老婆,我太喜歡你了。”好在任如故在林唯夕差點缺氧前結束了這個長吻,他說完這句話後就一把把林唯夕從水裏抱了起來,還不忘在林唯夕額頭補上一個吻,一臉奸計得逞的笑,“走,咱們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