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我認識你是哪根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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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如故頓了一會兒,又向著林唯夕走來,腳步聲越來越近,然後男人擦過林唯夕,越過她取下了掛在牆上的一塊大浴巾。兩人距離太近了。
林唯夕根本無法抑製住自己的呼吸,滿頭滿臉都被男人身上濃鬱的荷爾蒙氣息籠罩住。
林唯夕甚至能嗅出他那身上淡淡的檸檬混著醫院消毒水的味道,可在此情此景下,那聞了好久的味道竟然也可以搖身一變成為最香甜的毒,你被迫吸入卻甘之如飴。
任如故對於林唯夕的存在是視而不見的,他拿了毛巾之後就打開了一邊的蓮蓬頭。
熱水嘩嘩淌下來,林唯夕屏住呼吸偷偷把眼睛往下一瞟,正看到任如故在衝洗他的耳朵,一絲水汽混合熱流順著他蜜色的皮膚流下來,隱沒進他的鎖骨陰影裏。
真是太致命了。
林唯夕貼著洗衣機站著,腦海裏天人交戰,不知道是留還是走。
蓮蓬頭噴灑出來的熱水雖然沒有濺到林唯夕的身上,可是那白花花的蒸氣卻已經沿著牆麵的藍白瓷磚一蓬一蓬地鼓了上來。
林唯夕瞄了一眼鏡子,發現鏡子裏自己的一張臉早就已經變成了熟蘋果一般的嫩紅,也不知道是在這裏蒸的,還是因為身後的任如故而心裏癢的。
她偷偷側了側身,借著水聲的掩蓋往左邊平移了半米,然後又調了個角度,停在了正好能看見淋浴間的位置。
男人的腰背很柔韌,他正側著身子擦洗自己的大腿。
熱氣堆積地越來越多,洗衣機嗡嗡的運轉聲音也插入進來,林唯夕感覺自己像是個色yu熏心的變態,隻知道死死地盯著鏡子裏男人每一個細微的動作。
而那偶爾隨著男人的衝洗露出的xing器的一部分,甚至隻是在白霧裏一個模糊的輪廓,都像是在林唯夕體內沸騰的yu火上灑下的一把火藥,火星四濺飛射,林唯夕的rou體則被炸得四分五裂。
林唯夕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隻能呆呆的立在那兒,等著洗衣機停下。
任如故洗得很快,扯過大浴巾圍在腰際,抬步走了出去。
“阿故阿故,你別生氣嘛!”林唯夕亦步亦趨的跟著任如故,無論他是換衣服還是工作,都規規矩矩的伺候在一邊。
“我沒生氣。”任如故閡了閡眼,十指翻飛,在屏幕上飛快的打下幾行數字。
“哦。”林唯夕蔫蔫的垂下小腦袋,露出毛茸茸的發際線。
“過來。”任如故的聲音裏透出無奈,伸手把林唯夕攬進了懷裏。
林唯夕像個乖寶寶一樣窩在他的臂彎。
“江予冉的事,你寧可求林唯凡也不告訴我是不是?”淡淡的陰影透過燈光映射在林唯夕的臉上,肌膚上的細小絨毛都清晰可見。
“沒有沒有…我本來想著晚上和你說,你不是不理我嘛!”嫣紅的唇瓣輕輕的嘟起,小心翼翼的湊到任如故的頰邊,看著他沒有什麽過激的抵抗情緒,吧唧一口親了上去。
“以後不許讓他親你,更不許讓他看你的nei衣!”任如故死死的盯著她的鎖骨,吭哧一口咬了下去。
真的是咬下去,林唯夕甚至感覺到了,血管撕破的絲絲痛意。“你真是…居然穿成那樣去找他!”
“我明明…明明給你商量過了!還先穿給你看了!”林唯夕眨巴著眸子,一副你欺負我了,我很委屈的表情。
“你這丫頭,簡直是胡攪蠻纏!”任如故後槽牙都快磨平了,哪個男人能允許自己的妻子穿著nei衣去找別的男人。
那個林唯凡,還是個精神分裂的變態。
最重要的是,他覬覦他老婆二十多年了。
誰知道他是不是裝的精神病。
記某位叱吒江湖的任大總裁的碎碎念。
“跟我進屋,好好地給我反思。”任如故握了林唯夕的手,狠狠的關了臥室的門。
當然,林唯夕的反思,自然要用上點兒腰力。
次日。
辦公室裏,林唯夕下意識的咬著筆,嘴邊掛了一抹淺淺的笑容,全然沒注意到丁冼耀越來越古怪的眼神。
其實她這樣的反常,讓他不由得有些緊張,隻當是江予冉的出現影響了她。
“doctor lin?”丁冼耀拍了拍她的肩,“我…有些話想跟你說。”
昨日裏他莫名其妙的發火,的確是他的不對。隻是一想到江予冉赤果果的眼神,他就覺得渾身不舒服。
仿佛獨屬於自己的所有物被覬覦了,而他無能為力。
他喜歡林唯夕,這麽優秀的女人,自己怎麽會不喜歡。
林唯夕回過神,轉頭對上他歉意的視線:“怎麽了?”
她疑惑道。
丁冼耀扶了扶眼鏡,似乎有些局促的望向地麵:“昨天…對不起。”
他有些不好意思,眉宇見也顯出了幾分尷尬:“是我太激動了。”
語罷,他不安的望著林唯夕。
林唯夕一怔,既而才明白過來丁冼耀是在說昨天他莫名其妙發火的事。其實如果他不提,她也不會想到。畢竟對她來說,丁冼耀真的隻算是個陌生人。
“沒事。”她敷衍的笑了笑。
“不,你聽我說!”丁冼耀見她不甚在意的模樣,連忙一把扯住了她的手腕:“江予冉不是好人!”
他想告訴她事情的嚴重性,一時也就沒有顧得上控製力道。而林唯夕更是猜不到他來這一出,沒防備就被他直接拖的轉過了身子。
丁冼耀的目光不小心落在她右側的脖頸上,頓時凝固了。
雪白的肌膚上,一點青紅色的ai.昧的wen.痕,格外的刺目。他的唇蠕了蠕,隻覺得當頭一擊。
丁冼耀不是毛頭小子,自然知道這痕跡代表了什麽。
“…是誰…”
他瞬間變了臉色,陰鬱的如能滴下墨來。幾乎是一字一頓的,他捏著林唯夕手臂的力度也越發的大,完全不顧她吃痛的表情。
“你瘋了?!”林唯夕看著變了模樣的丁冼耀,忍不住去掙脫他的手。
丁冼耀依舊鉗製著她,藏在眼鏡後的雙眸全然不見往日的溫和。就像是一頭野獸衝破了籠障,正對她露出了自己鋒利的獠牙。
“我問你那個野男人是誰!!”丁冼耀失控的吼道,“賤人!”
他一把將她摜歪在了桌上,甚至用力的揪住了她的頭發。林唯夕頭皮被扯的生疼,隻能隨著他的動作抬起頭:“跟我在一起的時候裝的冰清玉潔的,原來你隻不過是個人盡可夫的婊.子!”
我tmd認識你是哪根蔥嗎!
“doctor ding,你給我安靜一點!”
丁冼耀的眼鏡在爭執間被打落下來,現在的他正睜著那一雙赤紅的眼,仿佛要將她撕扯成無數塊:
“裝啊!你tm再裝啊!”他在她耳邊咆哮道。
這一連串事件都來的太過突兀,再加上林唯夕現在隻是普通女人的身體,對丁冼耀的行為根本很難反抗。
她隻能被動的承受著他的怒火,就算不用看,也知道身上肯定被撞出了淤青。
這個瘋子!
她的雙手被反剪在身後,隻能憑借雙腿胡亂的踢蹬,可這又怎麽可能傷害到他,她這樣的行為,無疑加深了丁冼耀的怒火。
“你這biao.子,我現在就讓你爽!”
他將她的頭撞在了地麵上,雖不算下了狠手,但也發出了“咚”的悶響。林唯夕隻覺得額角一陣劇痛,麵前天旋地轉。
林唯夕今天穿的是長褲,也幸虧如此才適當的拖延了時間。丁冼耀此時正在撕扯著她的褲子,看樣子是打算強來。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在腦中組織著可行的方法。
他現在隻剩下一隻手控製著自己,如果拚盡全力的話…
雙腿被他撕扯的動作波及到,鑽心的疼痛從腰間傳來,他在拉她的褲帶,皮革的邊緣將肌膚磨出了傷痕,正在滲出鮮血。
“媽.的…”
似乎是背麵的姿勢讓他很不好動作,丁冼耀一把將林唯夕翻了過來,轉而扯掉了她的襯衫紐扣。
林唯夕又驚又怒,驚的是丁冼耀竟然將她轉了過來,打破了她才想出的解脫方法。怒的是他此刻令人厭惡的眼神,正緊緊膠著在自己身上。
艸,就是死了,她也不會讓他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