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 再不出來怎麽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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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別吃了。”任如故把林唯夕的碗拉到自己麵前,好笑道,“想拖時間吃慢點就是了,吃那麽多幹嘛,平時也就三碗半碗的量,今天都吃了五碗了還吃。”
一時間,餐廳裏所有的人都被這寵溺的聲音吸引過來,因為中國人較多,大家都好奇的看著這一頓三碗半的量是何方神聖。
“…”
被看穿計謀的林唯夕不好意思起來,動了兩下嘴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任如故為數不多的耐心早就告罄,他抓起桌上的車鑰匙:“走了。”
“阿故…”林唯夕坐在椅子上不肯動,可憐巴巴地瞅著任如故,活像要上刑場。
任如故喉結動了兩下,他勉力了兩秒才讓微蜷的右手重新放鬆下來,也不知道為什麽,每次林唯夕露出這種示弱的表情,他第一反應從來不是想安撫她,而是想做一些更過分的事。
或許是他臉上的表情泄露了一點端倪,林唯夕盯著任如故看了兩秒後忽然火速從座位上跳起來,抓起手提包就往外衝,任如故頗為失望地嘖了一聲,在女服務員們一眾不舍的目光裏也邁出了店門。
不得不說,林唯夕雖然有時候挺沒心沒肺的,但直覺是真的準。
兩人到達任如故的別墅時已經是晚上八點,任如故摁亮客廳的燈,在門廳裏換了雙居家的拖鞋,又給林唯夕換了一雙。
林唯夕的腳背白皙的幾近透明,在大紅色的拖鞋映襯下,美得不可方物。
任如故目不轉睛地看著林唯夕的腳,看得林唯夕心裏直發毛,她欲蓋彌彰地往廚房走了兩步,岔開話題:“有水嗎?我有點渴。”
“杯子就在你麵前。”任如故聲音平穩,他已經脫掉了西裝外套,正端著胳膊解腕上的袖扣,動作漫不經心又充滿力量。
林唯夕裝作在找杯子,耳朵卻一直豎著聽玄關那邊的動靜,等她終於把杯子拿下來以後,玄關那邊也傳來了輕微的兩下碰撞聲。
很清脆,也很短促,但林唯夕還是一下子就聽出來是任如故的銀質袖扣被他丟進鐵盒裏的聲音。
這個聲音就像一個訊號,昭示著某種xx的事情即將發生。林唯夕臉熱了起來,手哆哆嗦嗦地拿著杯子去接飲用水,竭力忽視身後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怎麽了?”一雙修長有力的手按在林唯夕的手上,“抖成這個樣子。”
男人的胳膊從後麵伸過來,很自然地連著林唯夕的肩也一起圈進懷裏,林唯夕掙了一下沒掙開,任如故垂下頭把下頜抵在林唯夕肩頸處。
他比林唯夕高半個頭還多,這麽低頭把林唯夕抱進懷裏的樣子竟然意外地馴服,看起來倒像是被林唯夕虜獲了似的。
“我先喝水——”林唯夕舉起杯子,後半句話到底也沒能說出口。
任如故的鼻尖掃過林唯夕的側臉,男人的嘴唇沒準頭地落在她的耳骨上,輕輕吸了一下後又向下滑,最終逼的林唯夕仰起頭,脆弱的脖子也完全暴露出來,被男人一口咬住。
“任、任總!”林唯夕狼狽地偏頭去躲,可這種被禁錮的姿勢又怎麽能真正躲得掉?
她隻覺得自己從脖子到xiong口全是麻的,等想起來要推開男人的時候,一雙微涼的手已經從林唯夕的上衣下擺伸了上去。
“叫我什麽?”任如故啞著嗓子問。
“別…”林唯夕胡亂摁住男人亂摸的手,她知道再這麽下去左肩上的痕跡一定會被任如故發現,到時候就真是神仙也救不了她了,趁著現在還有機會,一定得趕緊想個辦法。
林唯夕想了一圈借口,最後幹脆捂住肚子,“我,我肚子疼。”
男人停住動作,半眯著眼睛盯著林唯夕看,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虛,林唯夕在這樣的目光下,竟然還真覺得肚子有些微微地疼了。
“真疼?”任如故不甚在意地問道,他手下的動作可一點都沒停,就這麽幾秒鍾的功夫已經解開了林唯夕的nei衣扣子。
細長的手指正緩慢地揉著林唯夕的xiong,輕輕抓一下後又鬆開,指尖偶爾bo弄一下ding端的小粒,好像壓根沒用心,隻是在消遣一樣。
“好像吃辣吃多了…”
男人的手指nong得林唯夕全身一陣一陣地發麻,她瑟縮著往後躲,可背後又是男人散發著熱度的胸膛,隻能避無可避地任由任如故rou搓。
“叫你別吃那麽多,不聽。”
任如故歎口氣,他撤出自己的手,抓過林唯夕手裏已經搖搖欲墜的杯子,接了一杯熱水塞到林唯夕手裏,“又辣又吃得多,胃肯定不舒服,我去拿點藥,你去沙發上歇會兒。”
他後退了一步,跟林唯夕拉開了一段距離,然後很緩慢地呼了一口氣,好像在把那股子綺.念強行從大腦裏清出去一樣,即便他西裝褲的dang部正繃得緊緊的,隱約還能看到某物興奮的形狀。
林唯夕不太敢看他,在原地輕輕地點了點頭。
任如故轉身去了臥室,林唯夕也抱著杯子往客廳走。她剛走到客廳就聽見一陣嗡嗡響,四下找了一圈發現是手提包裏自己的手機。
她疑惑地點開,一眼看到好幾個通紅的未接來電,都是竇允鶴打來的,林唯夕趕緊回撥過去。
“林唯夕?”男人聲音聽起來有點氣喘籲籲,“你來開下門。”
“啊?”林唯夕反應過來怎麽回事,立馬覺得有些窘迫,“我、我現在不在家呢,我在——”
“我知道。”電話那頭竇允鶴的聲音帶點笑意,“開門,我就在阿故家門外。”
林唯夕懵了。
“不會吧?”林唯夕條件反射看向門口,隔著一層門板當然什麽也看不到,她壓低聲音,“竇先生你沒在開玩笑吧…”
林唯夕做賊心虛地看了一眼臥室,任如故還沒出來,她又糾結地看了一眼門口,電話那端的男人沒再說話,似乎在等著林唯夕做選擇。
安靜綿長的呼吸聲夾雜著一點電流雜音傳進耳朵,一如蘇清揚給人的感覺,安全,平和,且看上去毫無攻擊性。
林唯夕躡手躡腳地打開了任如故別墅的門。
清俊瘦高的男人站在門外,上身穿著件淺藍條紋襯衫套 v領毛衣,下身是條深色長褲。
可能是剛從講台上下來的緣故,竟然少見地十分有學者氣,就連往常那股子痞帥感都淡薄不少。
竇允鶴掛斷手裏的電話,漂亮的黑色眼睛在鏡片的映射下彩光爍爍,他凝視著林唯夕,抿嘴露出一個笑來。
“不請我進去?”
林唯夕糾結地回頭看了一眼臥室的方向。
任如故似乎還在幫林唯夕找藥,隔著半掩的房門能聽見男人有條不紊地拉開抽屜的細微聲響。
時間的線繃得越來越緊,心裏有鬼的時候就總覺得男人下一秒就會推門而出,將這一幕撞個正著。
竇允鶴看林唯夕愁苦的表情就已經猜到了七八分,他會意地往樓上看了一眼,好看的眉毛擰起來,臉上也適時的露出個微微失落的表情。
竇允鶴輕歎一聲:“似乎我來得不是時候。”
林唯夕頓時覺得自己罪大惡極。
她其實早就發現自己對著竇允鶴,就生不起氣來,再一想到男人是因為自己一個電話才辛辛苦苦趕過來,而自己又要把他拒之門外,就恨不得唾棄自己一百遍。
啊不,單唾棄還是不夠的,得吊起來打才行。
“沒有沒有!”林唯夕把門全部拉開,給竇允鶴讓了一條路,“我是沒想到你真會過來,麻煩你了啊…”
竇允鶴笑了笑,施施然走進任如故的公寓,一點要客氣的意思都沒有。
“竇先生你現在這兒坐會兒,我跟阿故說一聲…”
林唯夕手忙腳亂地引著竇允鶴坐到沙發裏,結果一回頭正看到任如故雙手抱胸斜倚著臥室門框看著她,男人左手裏還拿著兩板小藥片,正被夾在修長的手指間緩慢地撚動著。
林唯夕頓時渾身僵住。
“哈哈,”林唯夕幹巴巴地笑了兩聲,“阿、阿故你出來啦?”
“再不出來怎麽了得。”任如故冷笑一聲,“一分鍾沒看住就給我來個了大變活人,再遲點我怕是連你的影子都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