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果然是看上任如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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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唯夕糾結著不知道怎麽回答,好在任如故也沒有深究的意思,他岔開道:翡夢下半年也有一部大製作的電影要開拍,你要是喜歡,我可以幫你爭取。”
他看林唯夕一臉茫然,又耐心補充道:“這樣,就算天娛那邊的戲你不要,也一樣可以有拿得出手的作品。”
“不行。”林唯夕搖了搖頭,“我不能把莫雲瑞折在裏麵,答應了別人要做的事,就一定要做到。”
她這話是任如故沒想到的,男人不由坐直了身體,認真地看著林唯夕:“你去拍戲,是因為莫雲瑞?”
“對呀,我哥特意讓他照顧我,人家積極的給我找門路安排戲,我哪兒能臨時撂挑子呢。”
正說著,忽然身體被一雙有力的胳膊環住,任如故不知道什麽時候下床走了過來,正穩穩地把她圈在自己懷裏,任如故低聲說道:“林唯夕,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
…
林唯夕好歹在離二十分鍾還差十來秒的時候趕到了片場,任如故本來要送她,被林唯夕拒絕了,理由是他不如出租車會搶道。
事實證明她的選擇非常正確,那個出租車師傅是個黑哥哥,一聽林唯夕趕時間,打了雞血一樣一腳油門就轟了出去,全程舍棄大馬路隻鑽各種犄角旮旯裏的巷道,敬業地把林唯夕準時送到了片場。
先來打招呼的還是歐緹妃,她對那天自己的不告而別一點要解釋的意思都沒有,就像什麽都沒發生一樣親親熱熱地挽著林唯夕的胳膊帶她進去。
但林唯夕自己雖然在人際關係方麵不太靈光,卻是個有點迷信權威的人,她一直很記著任如故的話,心裏也對歐緹妃開始有了一點戒備。
“今天怎麽晚才發通知?”林唯夕掃了一眼周圍,意外看到了好幾個根據拍攝進度已經‘領便當’了的角色。
“還不是天娛新派了個製片人過來,昨天他把已經拍好的看了一遍,挑了好多毛病,今晚就要把出問題的部分突擊搞定。”
“能來得及?”林唯夕驚訝,“這麽多人呢。”
“有什麽來不及的,無非就是誰站得位置不對,走得太急這種雞毛蒜皮的事。”歐緹妃翻了個白眼,“就是化妝部要忙壞了,剛才經過的時候聽見她們都在罵呢。”
“那梵梵他不是更慘?他跟那麽多人都搭了戲,就算隻當個背景板也夠累的。”
“你呀。”歐緹妃看著林唯夕噗嗤一笑,“你還真是不懂娛樂圈,梵梵他那種咖位的誰敢拉他來當背景板啊,今天這個製片人給他不痛快,明天這個劇製片就會莫名其妙被換掉你信不信?”
“那…”
“當然是盡量找單人鏡頭重拍了,實在過不去的也可以找替身嘛。”
她說完,兩人也到了登記處,工作人員早就忙得焦頭爛額,核對了一下林唯夕的身份後就給了她一張表。
上麵以時間軸的形式拉出了林唯夕拍攝的所有的鏡頭,其中兩個被人用紅筆大大地圈了出來,批改意見是不夠真實,演得太作,一看就不像真在做ai。
林唯夕被這個鬼意見差點憋出一口老血,不像真做愛?她真不知道還怎麽演得更像了…
差點兒都捅進去了。
“很扯吧?”歐緹妃湊過頭來看了一眼,“我的意見是‘袖子甩得不到位’,一個扇巴掌的戲誰還顧得上看袖子。”
她湊過來時正好擋在林唯夕麵前,雪白的一段脖頸從紗製的宮裝中掙脫出來,後頸上的吻痕曆曆在目。
紅色的,並不太規則,能看得出始作俑者在留下它們時曾怎樣瘋狂。
“你…”林唯夕剛出聲,歐緹妃就若有所覺地捂住後頸,縮回頭不好意思地衝林唯夕笑笑:“呀,想著戲服領子高不會被看見,還是疏忽了,一會兒得給它們上層遮瑕。”
“是要遮一遮。”林唯夕點點頭,竭力讓自己看起來鎮定一些,其實手已經暗暗攥緊了。
歐緹妃…果然是看上任如故了。
自己很榮幸的,又成了攻擊的目標。
“都說了不要留下痕跡,偏要留。”歐緹妃神秘地眨眨眼,“不過你們r&g的人就是不一樣呐,技術真好,我都好久沒有那種大腦一片空白的感覺了。”
“是嗎?”林唯夕笑了笑,“…我、我去化個妝。”
“去吧去吧。”歐緹妃笑起來,嘴角鋒利宛如刀刃,“等你回來我再細細跟你說。”
林唯夕攥著手機,在化妝間門口來來回回地踱步,她一副眉頭緊皺心神不寧的樣子,惹得好幾個工作人員都時不時回頭往這邊看,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劇組裏出了什麽大紕漏。
不然還是打電話問一下吧…
林唯夕剛起了這個念頭,接著又自己給否定掉了,且不說這種事怎麽問得出口,就算問了,又能怎麽樣呢?
任如故不想讓她知道的事情,她什麽時候自己掘出來過?
兩人根本不是一個段位嘛。
但是如果不問,歐緹妃後頸上那點點紅痕就像是柏油馬路上畫歪了的一條白油漆線一樣讓人渾身難受。
林唯夕現在是拚盡了全身的力量在壓抑自己打電話的衝動,可就算這樣,她也沒信心堅持到今天工作結束還不打,她不是心裏能藏住事的人,有事情不問清楚實在太痛苦了。
天人交戰了半天,林唯夕長吸一口氣,終於決定不管怎樣先旁敲側擊一番,隻要不提具體什麽事,隨便問問任如故應該猜不出來。
她攢足勇氣剛準備摁下撥號鍵,手機忽然自己響了起來,來電顯示也赫然寫著‘親親老公麽麽噠’七個字,林唯夕毫無防備,隻憑著條件反射點了接聽,把話筒送到耳邊。
“開始了麽?”話筒裏男人的聲音有微微的失真,但仍然是一下子就能捕獲人耳朵的好聽。
“呃…”林唯夕眨眨眼,緊張得差點咬到自己舌頭,“還沒有,正要化妝…有什麽事嗎?”
“嗬嗬。”那邊傳來輕笑,“你沒覺得自己丟什麽東西了麽?”
“啊?是嗎?”林唯夕茫然,“我走得太急了,丟什麽了?”
“你的藥。”伴隨著男人說話聲傳來的是一陣藥物晃動的‘嘩嘩’聲,似乎是任如故正在把玩那個藥瓶,“在衣架這裏,大概是你拿包的時候掉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