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千萬別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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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樓空無一人,桌子上擺著兩杯紅酒,其中一杯的玻璃壁上還印著個鮮紅的唇印。
    魏許大致地掃了一眼一樓的布局,地上散落著一個女式包,林唯夕認出那是今天阮輕背的那個,於是躡手躡腳過去翻了翻,可惜裏麵都是些無關緊要的化妝品,沒有類似u盤的東西。
    魏許往二樓上了幾步,他沒有像林唯夕一樣特意地手腳放輕,卻走得無聲無息,宛如一個暗影掠過房間,似乎連灰塵都不曾驚動。
    男人衝林唯夕比了個手勢,示意她可以跟上來了。
    剛上了沒幾步,林唯夕就敏銳地聽到了一種熟悉的聲音。
    “啊…好、好大…親老公,你頂得我好爽啊…”
    浪dang的呻yin夾雜著幾絲yin靡的水聲從半掩著房門的臥室裏傳出來,地上更是散落著幾件女人的裙子和nei衣,高跟鞋歪歪斜斜地立在一邊,鞋麵上的穗子都被扯掉了幾根,可見“戰況激烈”。
    林唯夕臉騰地變紅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從聽見阮輕呻yin的那刻起,她就覺得身上的某個難以啟齒的部位隱隱地發癢。
    額頭也像是靠近了爐火一樣一直有一種烘烤感,她勉強又上了兩步,腳軟得幾乎要跪在魏許麵前。
    魏許則對這滿室的旖旎毫無反應,他警惕地貼牆向臥室裏飛快地望了一眼,確定以兩人的體wei看不到這個方向後才讓林唯夕抓緊時間通過。
    林唯夕弓著腰貓過去,但作祟的好奇心還是讓她神使鬼差地看了一眼室內的景象。
    阮輕大張著雙tui仰麵躺在床邊,一個看起來三四十歲的男人光著屁股趴在她身上,一邊chou插一邊肆無忌憚地掐著阮輕胸前那對亂跳的雪ru。
    阮輕表現得意亂神迷,叫得很投入,什麽yin詞lang語都往外蹦,讓人根本想象不到她在觀眾麵前還算是個端莊的“玉女”。
    一隻手拍了拍林唯夕的肩,林唯夕回過神,男人鼻息中噴出的熱氣擦著林唯夕的耳朵吹過去,任如故把林唯夕拽進了臥室旁的書房。
    他輕輕關上門,一回頭發現林唯夕竟然貼著牆麵滑到了地上,一副渾身無力的樣子,臉更是紅得像是要滴血。
    “我、我沒事…”林唯夕掙紮著站起來,她扶著門板喘了好半天才順過氣,任如故伸手要扶她,被林唯夕驚慌失措地躲過去了。
    她怎麽好意思告訴任如故,剛才他搭她肩膀的那一下已經讓下身的小花xue潮shi一片了,怎麽還敢再有接觸?
    “魏許在他們房間門口守著,你在這裏找。”任如故也沒多說什麽,隻是幫她巡視著房間。
    身體敏感地就連微風吹過都會帶起一層難以言喻的sao癢,zao熱仿佛永不止息地從脊椎裏往外翻,林唯夕咬了咬嘴唇。
    她不傻,這種烈度、這種反應,一定是林唯凡那杯酒裏加了什麽東西!
    她發現任何事情隻要跟林唯凡沾邊,到最後倒黴得一定是她!好吧,沒事,努努力撐到回去還是沒問題的。
    林唯夕定定神,她一步一挪地走到阮輕的電腦前,屏幕上果然正在播放化妝間的那段監視畫麵。
    看來阮輕也很清楚自己捏了個多好用的把柄,一進家門就開始著手剪輯了,如果不是正在臥室跟她翻雲覆雨的那個男人,大概這會兒視頻已經掛在網上被傳瘋了。
    “你身體不舒服,是不是。”
    林唯夕含含糊糊地應了一聲,其實她已經聽不太清任如故說什麽了,她所有的意誌力都被用來控製著雙手不要摁錯鍵,好不容易把視頻全部刪除後林唯夕才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
    “走、走吧。”
    “噓。”任如故忽然示意林唯夕別出聲,書房外傳來女人的嬉笑聲,緊接著書房的門板被撞得發出一聲悶響,阮輕的聲音一下子近在咫尺。
    “…討厭,就你花樣多。硌得背很痛啦。”
    “小sao貨,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肚子裏灌得什麽壞水,想讓我身寸?先問問叔叔的大ji蟹ji答不答應。”
    “哎呀!你!”
    男人似乎一個挺身重新cha進去了,接著那種清晰、高亢、360度無死角的叫chuang聲從門板那端滲進來,充斥了整個房間。
    阮輕跟中年男人顯然相當會玩,皮rou蟹zhuang擊的聲音又快又響,噗呲噗呲的shui聲更是清晰可辨。
    林唯夕情不自禁地顫抖了一下,她感覺到自己的小花xue咕咚一聲,吐出了一包粘稠的汁ye。
    “喜不喜歡這樣的?”任如故壓低聲音,他的注意力全放在外麵,壓根沒意識到林唯夕的異樣。
    林唯夕的視線艱難地聚焦,視野裏是任如故肌肉勻稱的小臂。門板仍然被那對沉浸在rou蟹yu中的男女撞得咚咚響,任如故耐心地等了一會兒,可兩人不僅沒有換地方的意思,似乎還打算來點更刺激的,大有直接把書房門口當queen size大床的架勢。
    林唯夕蜷縮在離門板最遠的角落裏,她半垂著頭靠在牆壁上,用盡了渾身的力氣去抵抗體內的熱chao。
    但被完全激發的藥性顯然不會這麽輕易放過她,難耐地夾了夾tui,她知道有ye體正順著自己的大tui根往下淌,因為下半shen已經完全不受控製了。
    在這種yin聲穢語下一切如常的任如故,從頭到尾他臉上都沒有絲毫多餘的神色,仿佛這種能讓普通人血脈僨張的聲音壓根不存在。
    男人走到窗邊目測了片刻,回過頭來又看了看林唯夕,似乎在衡量多帶一個人跳窗的成功率,但很快他就坐回了林唯夕身邊。
    林唯夕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藥物作用下她的感官被放大了無數倍,空氣中浮動的荷爾蒙都清晰可聞,男人身上淡淡的硝石味道混合一點幾不可聞的汗味。
    即便沒有任何能稱得上芳香的東西存在,闖進鼻腔的時候卻帶著致命的吸引力,這是陽剛的、野蠻的味道,勝過世上任何男士香水。
    她抓著自己衣角的手緊了緊,指節都攥得泛起了白。
    別說話。
    千萬別說話。
    林唯夕一遍一遍地在心裏祈禱,坐得近也沒關係,隻要不說話,就當身旁栽了棵長得好看點的植物,人再yu求不滿也不會撲到植物身上去的,能穩得住。
    魏許推門進來。
    “起風了。”魏許輕聲說道,他的目光聚焦在被夜風吹起的窗簾上,那種帶著灰調的粉是這幾年流行的窗簾色,被月光一鍍,竟然呈現出一種奇異的紫。
    “很小的時候我就被關在一個大籠子裏,每個籠子都關著三十個孩子,食物卻隻有十人份。每天除了互相搏鬥沒有任何事可做,見不到陽光,植物,任何別的東西。”
    魏許的視線仍然追逐著被風吹得一起一伏的窗簾,語氣平淡得好像在講別人的事:“所以我最喜歡起風,那意味著有人來了,籠子要開了。”
    林唯夕忽然覺得清醒了點,不知道是因為夜風,還是因為魏許的話。
    “魏許,”任如故拍了拍他的肩膀,“魏老爺子教子有方。”
    撞擊門板的聲音越來越小,外麵的中年男人畢竟上了年紀,長時間支撐這種高難度ti位還是有點困難的。
    阮輕嬌嗔著說了幾句什麽,那人軟言好語地許諾會給阮輕爭取更好的資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