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2禽獸,不顧地點的辦了她
字數:3681 加入書籤
,最快更新邪王狂妃 !
842禽獸,不顧地點的辦了她
丫鬟趕不過來怎麽辦?
要麽不穿,要麽就隻能自己動手。
蕭天耀略一思索,就道:“還有半個時辰,本王幫你,如果不行就放棄。”
他命人將林初九的親王妃正服送來,原是希望林初九能風風光光的回京。畢竟林初九自從嫁給他後,幾乎沒有風光的時候,就連大婚也像是在辦喪事一樣。
現在正好有機會,他當然希望林初九能風光一回,好讓京城那些女人羨慕,同時也讓她們忌憚林初九,免得有人不長眼的動林初九。
這與虛榮心無關,純粹是他想寵一寵林初九,好讓林初九高興。
可他哪裏知道,衣服拿回來了,林初九卻不會穿!
“你?你要幫我穿?”林初九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蕭天耀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
“除了本王,還有更好的人選?或者你自己能辦到?”蕭天耀雙手環抱,一臉高傲的道。
軍中倒是有女人,可那都是軍妓,他寧可自己動手也不會讓軍妓碰林初九一下。
“可是你會嗎?”如果可以,林初九真得不想讓蕭天耀動手。
她完全不能接受好不好!
讓蕭天耀給她穿衣服,這太可怕了!
“肯定比你強。”他怎麽可能會!
這世間有哪個女人,敢叫他服侍穿衣服?
他不拿劍劈了對方就是好的。
“衣服你可以幫我穿,梳妝呢?你會嗎?”林初九自是不願讓蕭天耀幫忙的,可她好像沒有別的選擇,隻得想其他的辦法的打消蕭天耀的念頭。
“你自己不會嗎?”連梳妝都不會,林初九到底是不是女人?
“我隻會最簡單的,不會盤發髻。”林初九指了指自己頭,一臉無辜。
她隻會最簡單的編辮子,再多就是難為她了。
蕭天耀氣悶不已:“正服不會穿,梳妝也不會,你還是女人嗎?這些不都是女子都該會的嗎?”兩條辮子怎麽配親王妃正服?還不如不穿,不倫不類的反倒丟臉。
見蕭天耀吃癟,林初九眼神一挑,一臉得意的道:“我是不是女人,你還不清楚嗎?”這些天她一直被蕭天耀吃得死死的,想想都覺得鬱悶。
可她還沒有高興多久,就見蕭天耀一臉正經的上前:“本王清楚?本王清楚什麽?本王一點也不清楚,不如本王現在驗證一下?”
“喂,你要幹什麽?別亂動。”林初九嚇得雙手抱胸,連連後退,蕭天耀步步逼近,一本正經的道:“本王要驗證一下,你是不是女人。”
這話蕭王說得特嚴肅、特認真,完全沒有一絲調戲的意味,可越是如此林初九越是心慌。
把調戲的話說得這麽正經,把調戲的動作做得這麽嚴肅的男人,這得是多悶騷?
“蕭天耀,你少耍流氓了,我是不是女人你沒有眼睛看嗎?”林初九連連後退,可室內就這麽點大,地上還擺滿了首飾盒,她能退的空間實在有些,一個錯眼,林初九就踏空了。
“啊……”林初九尖叫一聲,身子往後仰倒。
蕭天耀原本隻是想逗逗她,哪裏想到她會摔倒,急忙伸手去拉她,卻不想林初九的手太滑,蕭天耀一個沒握住,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林初九往後仰倒。
好在,林初九及時穩住了身子,雙手在半空劃了兩圈,勉強緩了一下,蕭天耀見狀,再次上前拉住林初九。
可就在此時,一顆珍珠滾到林初九腳下,林初九腳下一滑,不僅僅自己往後摔,甚至把蕭天耀也拖下了水。
“啊……”林初九再次尖叫,一臉驚慌。
她身後是一堆大小不一、高低不平的首飾盒,這一摔就算不斷兩根骨頭,也要撞的全身淤青。
“笨女人!”蕭天耀臉色一變,在林初九落地的瞬間,猛地抱住了她,正欲帶著林初九跳出去,可就在躍起的刹那,蕭天耀放棄了,抱著林初九轉了一圈,任由自己摔下去。
“啪……”蕭天耀重重的摔倒在盒子上,生生將身下的盒子壓碎了。
“啊!”林初九隨著蕭天耀一同摔下去,卻是趴在蕭天耀的身上,除了受到驚嚇外,沒有一絲傷。
“唔。”蕭天耀痛悶一聲,雙手緊緊摟著林初九的腰,將她禁錮在自己身上。
果然,選擇摔下來是對的。
“對,對不起。”林初九趴在蕭天耀身上一動不動,看到一旁被壓扁的盒子,更是自責不已:“你有沒有摔倒哪裏?”
“背部撞傷了。”說實話,這點傷對蕭天耀來說根本不算什麽,要不是他在摔下的瞬間故意收起內力,他連傷都不會傷。
“你起來,我看看。”林初九掙紮著要起身,卻被蕭天耀按了回去:“別動,讓本王緩緩。”別動,讓本王抱抱!
“很疼?”林初九不敢動了,一臉擔心的道。
“很疼,不知道撞到了什麽。”很軟,抱著很舒服。左右這些首飾也沒有辦法用了,不需要半個時辰來裝扮,他就是多抱一會也沒有關係。
“哪裏疼?是不是傷到骨頭了?”林初九試著伸手去碰蕭天耀,卻引來蕭天耀一聲低喘:“別動!”
林初九這是在玩火嗎?
這女人不知道她現在正趴在他身上嗎?身子不斷的扭來扭去,蹭來蹭去,到底是什麽意思?
“你……禽獸!”林初九是大夫,她當然知道蕭天耀的反應不是因為傷,而是因為——他動情了!
“要是這都沒有反應,本王就是禽獸不如,你也該哭了。”蕭天耀7;1508546並不覺得這有什麽?
林初九是他的妻子,他對自己的妻子有反應,有問題嗎?
“你鬆手!”哪怕林初九再大方,也沒有大方到可以跟一個男人討論這種問題,當即惱怒的在蕭天耀的胸膛上捶了一記。
可是,她那點力道對蕭天耀來說就是撓癢,根本傷不了他。不僅傷了不他,反倒引得他心猿意馬:“本王說了,讓你別動!”
再動下去,當心他不顧場合,不顧地點的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