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一章 山路狂暴的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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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七十一章山路狂暴的占有
    “你在做什麽?”雷銘難以置信地看著錢小沫,僵硬在空中的拳頭都在顫抖。
    錢小沫同樣是以不可思議的眼神望著他,她不明白雷銘為什麽無緣無故的要打人!
    “該問為什麽的人,應該是我吧?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啊?”
    錢小沫皺眉瞪著雷銘,轉身急忙扶著李喬,目光驟然變得溫和了些許。
    “你沒事吧?嘴角出血了啊!”
    錢小沫擔心又著急的在挎包裏摸索著紙巾,雷銘看著她如此溫柔的對待李喬,想起那些照片,雷銘忽然伸手一把抓住了錢小沫的手腕,低吼道:“跟我回家!”
    “雷銘……你弄疼我了……”
    “痛?你知道什麽叫痛嗎?”雷銘用力捏緊了錢小沫的手腕。
    她疼得眉頭緊鎖,雷銘卻沒有絲毫想要鬆手的意思,李喬大步走上來,摁住了雷銘的手,同樣趾高氣揚地低吼道:“放手!你弄痛她了!放手!”
    雷銘怒目圓睜地瞪著李喬,空中立刻迸出了熊熊的火花,還在吱吱作響。
    “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不用你管!”
    “就算今天我遇見的是陌生人我也不會坐視不理,更何況是錢小沫!”
    “你要管陌生人的事情我管不著,但,錢小沫的事情用不了你插手!”
    雷銘和李喬大吵起來,錢小沫被夾在中間,成了他們戰火的導火線也成了犧牲品。
    “你們不要吵了……”
    錢小沫的聲音無力又顫抖,在兩個盛怒的男人麵前,她嬌小得無能為力。
    李喬看了眼錢小沫,她的手腕上已經泛起了淤青紅暈,可見雷銘用了多大的力氣。
    他咬著牙,說:“我們同時鬆手,你想對我做什麽,我都不會反抗!”
    “在小沫的麵前裝大度,裝英雄,扮犧牲嗎?”雷銘冷笑著。
    李喬卻突然鬆開了雷銘,抬起了錢小沫的手腕,“你自己看看,你弄傷她了!”
    雷銘看著錢小沫手腕上的傷,那全是他怒火宣泄的痕跡,心中是愧疚更是惱怒,一把抓過錢小沫護在自己的身後,這才將她鬆開。錢小沫猛吸了一口氣,手腕上的壓力漸漸減退,可是那刺骨的疼意依舊在她心頭徘徊,疼得她緊皺的眉頭完全舒展不開。
    “小沫……”
    李喬心疼的輕喚了一聲,雷銘立刻擋住他,不讓李喬接近錢小沫半步。
    “雷銘,你是瘋了嗎?那可是小沫啊!”
    “是,她是我的,不是你的!請你記好你自己的身份,不要做出越了規矩的事!”
    李喬滿不在乎地冷笑著,“我倒是很想知道,我到底做了什麽要你這麽惱怒?”
    “你不知道?”雷銘挑眉,質疑的嗓音是完全不信任。
    “我應該知道嗎?”
    “你自己做過的事情,難道也要我提醒?”
    “有本事,你拿出證據來證明我對小沫做過什麽!”
    雷銘和李喬勢均力敵,誰也不肯讓誰。
    錢小沫捂著自己受傷的手腕,目光在他們兩人之間,心急如焚,偏又什麽都做不了。
    “好,你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
    雷銘掏出自己的手機,調出了之前在車裏李喬親吻錢小沫的照片。
    刹那間,李喬和錢小沫兩個人都懵了。
    “不不不……不是這樣的……”錢小沫終於明白雷銘態度這麽差的原因了,她急忙搖著頭解釋,“事情不是這個樣子的……你誤會了……當時我們……”
    “我是誤會得太簡單了,對不對?”
    雷銘冷笑著看向錢小沫。如果她真的明白什麽是痛的話,那麽她就應該知道自己現在心裏疼到永遠無法填補的感覺!
    “如果我是你,我隻會冷靜思考,照片是誰發給你的,為什麽要發給你。”李喬淡定自若地看著雷銘,臉色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
    “所以,你是在否認?”雷銘冷哼著將手機揣回了衣兜裏。
    錢小沫說什麽,雷銘都不理不睬。
    李喬聳了聳肩,卻忽然說道:“我沒有否認。”
    錢小沫瞠目結舌地看向李喬,她不明白李喬在做什麽,這完全是火上澆油啊!
    雷銘眯了眯眼,如凶猛又饑餓的野獸終於瞄準了獵物,“所以你承認了?”
    “是,我承認,我承認我的確想對小沫做這種事,那也很正常,不是嗎?”
    “正常?”雷銘忍無可忍,掄起胳膊又要衝上去,好在錢小沫及時攔住了他。
    “什麽叫做正常?勾搭有夫之婦叫做正常?”
    “我愛她!”李喬脫口而出,神色異常嚴肅又認真,“我不是在勾搭,我是愛上了小沫!”
    “……”
    錢小沫頓時渾身僵硬了,滿頭冷汗,隻覺得有一群黑烏鴉從她頭頂上呱呱飛過。
    雷銘橫眉豎眼地瞪著李喬,冷笑道:“你愛她?”
    “我不可以嗎?”
    “廢話!你問問我的拳頭同不同意!”
    雷銘不管不顧,推開錢小沫,撲上去就和李喬對打起來。
    車燈照射下,兩個男人互相扭打在一起,你一拳我一腿,很快兩個人身上都掛了彩。
    錢小沫急得直跺腳,大喊著叫他們住手,可是雷銘和李喬兩個人完全不理她。
    錢小沫手足無措,急得眼眶都濕潤了,隻能大喊道:“住手!你們再不住手,我就死在這裏!”
    錢小沫此話一出,雷銘和李喬兩個人同時都住了手。
    兩個人喘著粗氣望向錢小沫,她早已經哭得像個淚人了。
    “夠了,你們!”錢小沫大步衝上來分開了他們,“李喬,你現在馬上回療養院。剩下的事情是我和雷銘的事情,不需要你插手!走啊!”
    錢小沫催促著,李喬最後瞪了眼雷銘,雖然很不放心錢小沫,但還是開車回去了。
    賓利車的車燈一直消失在錢小沫的視線範圍內,錢小沫才轉身看著雷銘。
    雷銘同樣目不轉睛地瞪著她,正要開口的時候,錢小沫忽然揚手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
    清脆,回蕩在山野間,雷銘的臉上火辣辣的疼。
    “雷銘……我到底算你的什麽?是任由你擺布的提線木偶嗎?”錢小沫帶著厚重的哭腔發泄著一直憋在心裏的火氣,聲音顫抖得令人心碎,“簽下離婚協議書的人是你,你既然不愛我,憑什麽還要管我和別的男人的關係?”
    雷銘側著頭,目光冷冽,心頭一橫,忽然抬頭抓著錢小沫受傷的手腕,疼得她一聲悶哼。
    “是!錢小沫,提出離婚的人是我,我也根本不愛你,但是,你別忘了,你現在依舊是我的附屬品,是我占有的東西,沒有我的允許和批準,你和別的男人都不能有任何關係!”
    錢小沫目瞪口呆地盯著雷銘,大腦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麽。
    “就算我們最後離婚,你也絕對不能離開我!”
    “憑什麽?”
    “憑什麽?”雷銘冷笑著又捏緊了錢小沫的手腕,“你在問我憑什麽?好啊,我回答你,就憑我是雷銘!就憑我想要擁有你占有你!如果等到哪一天,我玩膩了,你跟誰遠走高飛都不管我的事!但是現在,錢小沫,你就是我的!”
    “……啊!雷銘……放手!”
    雷銘根本不管這裏是山間的公路,也不管錢小沫的呼救聲,他硬生生地拉著錢小沫將她死死地壓在跑車的引擎蓋上。他鉗製著錢小沫的雙手,她掙紮反抗一點力氣都沒有。雷銘瞪著她,看著她努力掙紮的模樣,心裏的火氣反而越發被撩.撥。
    錢小沫越想要掙脫出他的束縛,越想不被他掌控,雷銘越想將她生吞活剝!
    “錢小沫,你是我的!我沒有將你玩膩拋棄的時候,你休想離開我!”
    “雷銘……唔……”
    錢小沫瞪圓了眼睛,手腳掙紮著,雷銘俯身一個吻,讓她什麽都說不出來。
    山風夾雜著絲絲涼意,吹拂在雷銘和錢小沫的身上。他們相纏的身子炙熱又滾燙,車身上下輕纏著時不時咯吱咯吱響,刺眼的車燈則照亮了他們的腳下,像是鋪就了一層銀白色的地毯。
    這一夜,雷銘狂霸得像是酷暑季節的暴風雨,打落了滿地的繁花,絲毫沒有憐香惜玉。
    第二天一直到中午,錢小沫才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
    她動了動身子,雖然身下是柔軟的床,但是錢小沫渾身骨頭卻酸疼的厲害。雙腿一點力氣都沒有,渾身像是被電擊擊過似的,麻麻的,一直麻到了她的大腦深處。昨晚的記憶頓時如潮水似的洶湧又澎湃地衝了出來,錢小沫臉色瞬間一片煞白。
    她掀開被子看著自己的身體,上下零散的布滿了紅紅點點,全是雷銘昨晚留下的。
    錢小沫皺眉一聲長歎,雙手插進自己的頭發裏,耳朵紅得快要冒煙了。
    雖然昨晚一開始的確是雷銘用強,但錢小沫到了後麵竟然喪失了意識,本能地回應著。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回應,越發讓雷銘更加暴躁。
    錢小沫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怎麽回來的,她斷斷續續的隻覺得,一晚上似乎來回折騰了好多次,好像到了天亮她也不過才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至於雷銘是什麽時候離開的,錢小沫更是完全不知道。
    她無奈地抬起頭,看了眼床頭櫃上的時間,整個人瞬間被徹底驚醒。
    她翻身下床,卻又因雙腿無力摔在了地毯上。可錢小沫顧不了那麽多,現在時間都這麽晚了,她還要去療養院照顧錢爸錢媽,而且,今早她沒有起來給雷銘和李彬做早餐啊!
    天!不敢想象雷銘待會又會發什麽脾氣啊!
    錢小沫幾乎是跌跌倒倒地趕到了餐廳,一抬頭,正好看見李彬在吃飯。
    “彬彬,雷銘呢?他吃過了嗎?”
    “我幹嘛和你說?”
    錢小沫在四周找了一圈,看見水池裏的碗筷,應該是雷銘吃完飯後扔在那裏的。
    “他人呢?”
    “不知道!”
    李彬很不耐煩錢小沫,轉身朝樓上走去。
    錢小沫隻能去車庫,如果雷銘的車還在的話,那他應該還在。
    可是,車庫裏偏偏沒有那輛銀色的跑車。
    雷銘不在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