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偷心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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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偷心賊
    待程越澤出來,陶熏然輕聲問道,“你還好吧?”為什麽她現在很想笑,讓他欺負自己。
    “沒事!”程越澤也有些尷尬,他也沒想到自己怎麽就會在關鍵的時候流鼻血,昨晚就不該熬夜的。
    抬手抓起她垂在肩上的頭發,還在滴水呢,回身取過一條毛巾,包在她的頭發上,“這樣會感冒,不知道嗎?”
    一邊給陶熏然擦著頭發,一邊不忘責怪她。
    “嘮叨!”陶熏然小聲的嘀咕一聲。
    “你說什麽?”程越澤分明是聽到她嘟囔的是什麽,故意又問她一遍。
    “沒什麽。”陶熏然兩手縮在浴袍的袖口裏,要是天天有人給她代勞就好了,擦頭發真的很累。
    程越澤故意將她的頭發弄得亂七八糟,惹得陶熏然抬手打他。
    不理會她作亂的小手,直接用毛巾將她的眼睛蒙起來。
    “看不到了。”陶熏然抬手去扯蒙在眼睛上的毛巾,不知道為什麽,陷入黑暗會讓她很沒有安全感,她很討厭這種感覺。
    手剛觸及到毛巾的邊緣,還沒來得及扯開,唇就被一副微涼的唇覆住,沒有任何準備,完全在意料之外。
    陶熏然一時間忘記了將他推開,待她反應過來,程越澤正欲加深這個吻。
    毫不猶豫的將臉別到一邊,然後就是一陣沉默不語。
    程越澤見她突然安靜加來,將毛巾取下來,才發現她的羽睫上掛著淚珠,沒有了遮擋,兩行清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我吻你讓你不高興了?嗯?”程越澤抬手拭去她的淚水,語氣溫柔的好像要融進骨子裏。
    陶熏然不說話,隻是眼淚不停的往下掉,似乎是要將積壓許久的苦水一股腦的全部流幹一樣。
    他這是在做什麽,他不是斷袖嗎?那他吻自己做什麽,好死不死的,自己竟然對他的吻有感覺,她是不是要去找心理醫生鑒定一下啊。
    此時陶熏然的思緒很亂,為了不讓自己去想楊棋涵和宮姿蕊,陶熏然隻能告訴自己,她是因為自己被一個斷袖吻了才難過的。
    可是自欺欺人是沒有用的,她能暫時的催眠自己,卻欺騙不了自己的內心。
    沿著牆壁一直向下滑,最後歪坐在地麵上,她很想嚎啕大哭,可是因為是在程越澤的麵前,又不得不拚命的壓抑,貝齒緊緊的咬著下唇。
    “快鬆開!”程越澤蹲在陶熏然的麵前,看著她快要將自己的嘴唇咬破了,不知如何是好,可是陶熏然好像沒有聽到他的話一樣。
    程越澤無法,傾身吻住她的唇瓣,不容她的反抗,直到她鬆開貝齒。可是這時他已經不想放開她,舌尖溫柔的舔吮剛才被她咬住的地方,緊接著滑入她的口中探尋她的小舌,強迫她與自己唇齒交融。
    陶熏然不是一個沒有感覺的人,壓抑在心底的情緒被程越澤重新挑起,意誌力終究敗下陣來,任由程越澤溫柔的掠奪。
    片刻的喘息,程越澤還想繼續,陶熏然連忙低下頭。
    將她的頭輕輕的壓在自己的胸前,程越澤用黯啞的聲音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剛才隻是個預告片,以後你要是再不聽話,我的懲罰會加大尺度的。”
    陶熏然沒有說話,也沒有肢體上的任何回應,程越澤隻當她是默認了,將她從地上扶起來。
    “你回去吧,我馬上要去趕通告。”起身後,陶熏然淡然的對程越澤說道,
    “恩,別太拚命!”程越澤說著抬手撫上她的臉頰,卻被陶熏然不著痕跡的躲開。
    沒有再說什麽,程越澤轉身離開,剛走到門口,就碰上了趕來接陶熏然的鄭鈞逸。
    程越澤衝他微微點頭,然後向隔壁走去。
    “喂!如果你不想害她,就不要總來找他。你已經結婚了,不是嗎?”鄭鈞逸在程越澤的身後說道。
    程越澤聞言,臉色變了變,但是並沒與回頭,隻是徑直走回自己的房間。
    回到公寓,做到沙發上,程越澤的臉色很難看,鄭鈞逸說的話,他又何嚐不知道其中的道理,他比任何人都要在乎陶熏然,可是,他無法阻止自己走向她的腳步。他怕,怕自己稍不留神,她就從自己的世界裏溜走,再也找不到蹤影。
    鄭鈞逸見到陶熏然的時候,她已經換好衣服,但是臉色很不好看,“怎麽把自己弄成這副德行,你是公眾人物不知道嗎?”說著拿起她的包包,起身向外走去。
    坐在車子裏,陶熏然對鄭鈞逸說,“改天幫我找人將鎖換掉。”
    “突然換鎖做什麽?家裏遭賊了不成?”
    “差不多吧。”說遭賊了也沒錯,隻不過是遭了一個偷心賊。
    鄭鈞逸本來就是開玩笑,隨口一說。沒想到還真的得到她肯定的回答。
    “熏然,沒想到你也會開玩笑。”鄭鈞逸很明顯,沒有把她說的當回事。
    “...”陶熏然不再說話,隻默默的靠著車窗看向外麵。
    突然想起來上次在片場收到的應援的事情,陶熏然問鄭鈞逸,“上次讓你幫我查應援的人是誰,查出來了嗎?”
    鄭鈞逸透過的後視鏡看了一眼陶熏然,“他沒有和你說嗎?我以為你已經知道了。”
    “我怎麽會知道,那個人是誰?”聽鄭鈞逸的意思,這個人似乎她認識。
    “程總裁。”鄭鈞逸第二天就查到了是他,隻是當時知道他們二人的關係似乎不一般,於是就沒有多此一舉,他以為程越澤自己會和陶熏然說應援的事情。
    “...”陶熏然沒有說話,難怪了,他做的事情,如果不想讓自己知道,就絕對不會透露分毫的。
    不想和他有任何的糾葛,卻不知不覺中與他糾纏不清。
    “把今天的行程表拿過來給我看看。”
    鄭鈞逸將行程表遞給她,“沒什麽變動,除了將去孤兒院的活動安排在了今天下午。”
    陶熏然聞言,也有些納悶,本來這個活動是兩天前的,結果前一天孤兒院來了通知,說是第二天全體小朋友都要進行體檢,因此活動隻能改期,依照她的行程,就安排在了今天下午。
    這件事正是程越澤的安排,當時陶熏然的腳上有傷,不想她太勞累,於是想出了這樣一個辦法。當然程越澤也是不打算讓陶熏然知道事情的真相。
    他隻想默默的為陶熏然做一些事情,但是不想給她任何的心裏負擔。
    上午拍完畫報,陶熏然接到藍宇桀的電話,約她中午一起吃飯,為了避免被狗仔拍到,藍宇桀給她發了地址,讓她中午找過去。
    中午來到約好的餐廳包間,藍宇桀已經等在那裏了,今天他特意的換了一家餐廳,不知道這家的廚子的手藝會不會合陶熏然的胃口。
    吃飯的時候,陶熏然才知道,藍宇桀這一個星期沒有露麵是因為去了美國,那天陶父出事,他在醫院外麵等著見她一眼,就是因為當天晚上他就要乘飛機去往美國。
    “我去美國是為了調查為你還錢的賬戶持有者。”
    “查到了嗎?”聽到藍宇桀的話,陶熏然心裏又添一份感激,他現在很忙,還要為了不相幹的事情特地跑去國外。
    “查到了,但是對方隻願意透露電子郵箱地址,其餘的信息如何都不願意透漏。”藍宇桀想到此處,也有些不甘心,他得到消息後特地趕到美國,以為一定可以找到這個神秘人,結果隻得到一個郵箱地址。
    “那你把郵箱地址給我吧,我問問他將來如何將錢還給他。”無功不受祿,占小便宜吃大虧的道理,她怎麽可能不懂,再說這個天上掉下來的大餡餅,不砸暈她也得讓她吃不了兜著走了。
    “還是我來幫你和他交涉吧。”藍宇桀很不放心陶熏然自己和他聯係,萬一被騙了怎麽辦。
    陶熏然知道他的擔心,於是笑著道,“大不了有什麽問題,我第一時間通知你好了。”不過是一個郵箱,頂多用信箋交流,遠隔重洋,難道還怕他的手伸到這來不成?藍宇桀未免也太小題大做了。
    “給你也行,你不要輕易相信他說的話,現在的世道這麽亂。”其實他還想說,“你那麽笨”,隻是沒好意思說出口罷了。
    “拿到地址,陶熏然心裏的心事也算是減少了一點,不然無端的欠了一筆找不到主的債,她睡覺都不踏實啊。
    有種被人賣了都不知道的感覺。
    吃過飯,兩人先後離開餐廳,陶熏然讓鄭鈞逸帶她去購買一些給小朋友們的禮物,尤其是小宇,他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麵了,一定要給他帶遙控車的,這是上次去看他的時候約好的。
    下午陶熏然一到孤兒院,一些得到消息的媒體記者,已經等在那裏了,不過幸好之前的保密工作做的到位,又加上臨時改了時間,所以今天得到消息的媒體很少。
    “請大家給熏然與孩子們互動的時間,稍後,熏然會給大家時間提問的。”鄭鈞逸擋在陶熏然的麵前,應付著圍上來的記者。
    大家聞言很配合的給陶熏然讓路,孩子們見到陶熏然的時候,都有些不敢上前,就連小宇也一樣,現在的蘇姐姐,似乎和從前不一樣了。然他不敢輕易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