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英雄救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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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英雄救美
    淚水模糊了雙眼,陶熏然被正麵行駛過來的車子打開的遠光燈照的睜不開眼,正在她以為自己要被撞上的時候,被後麵趕上來的人撲倒一邊。
    雖然是突然被撲倒,但是由於來人的手臂墊在她的身下,所以她沒有感到疼痛。陶熏然轉臉看過去,原來是程越澤。
    此時的他也全身濕透,雨水順著頭發流下來。見到他這個樣子,陶熏然心下生出一絲不忍,亦或許是心疼,隻是她自己不想承認罷了。
    在他的攙扶下,兩人一同站了起來,這時候,那輛車子慢悠悠的過來,並沒有繼續前進,而是在兩人身邊停了下來。
    兩人一同疑惑的看過去,車窗搖下來,裏麵的人將頭探到車窗近前說道,“想要英雄救美,你站著別動啊!”下著雨,老遠就看到前麵有人了,車速已經慢了下來,不成想卻看到眼前的一幕。
    程越澤剛才也是視線判斷錯誤,看著陶熏然站在原地,一時來不及思考,才想都不想就撲上來。
    “大過節的在路邊秀恩愛,還讓不讓單身狗活了。”說著啟動車子準備離開,末了還不忘加一句,“這位小姐,別鬧了,快回家去吧,遇到你身邊這樣的男人,不容易。”
    莫名其妙的看著那人的車子離開,直到消失在雨幕裏。
    程越澤轉臉看向陶熏然,“有沒有傷到?”
    “沒有!謝謝你。”陶熏然說著,退後一步,遠離他的懷抱。
    “熏然,別逃了,先和我回去好不好?”程越澤上前一步將她拉住。
    “我會回去,但是不會和你一起,我們兩人根本回不去了。”陶熏然不看程越澤,說話的時候嘴唇已經在打顫,可是眼裏流下的淚水,依然灼人,“你結婚了,還是被大家公認的斷袖,我們還能回去哪裏?”
    程越澤聞言,手上用力,直接將她帶進自己的懷裏,自己結婚了是不假,可是這丫頭怎麽總是揪著斷袖的事不放了。
    “結了婚離了就可以了,斷袖也能治。”一隻手按住她的後腰,另一隻手撫上她的臉頰,強迫她看著自己,然後一字一頓的說道,“我的斷袖,隻有你能治!”
    說著便覆上她冰冷的唇瓣,不給她絲毫反抗的餘地,沒有往日的溫柔,這個吻很強勢,完全是在掠奪,不管陶熏然的感受。
    嘴裏傳來一絲腥甜,程越澤沒有因此放開她,小丫頭看來是要反抗到底了,竟然咬他。
    陶熏然也感覺到了不對,心慢慢的軟了下來。
    程越澤趁機將舌尖探入她的口中,直到徹底的將她收複才罷休。
    牽住她的手,程越澤溫潤的話音響起,“走吧!”拉著她向停車的地方走去。
    陶熏然的大腦已經罷工,這是也忘了逃,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後,任由他牽著自己往前走。
    坐進車子裏,程越澤取來毯子,將陶熏然裹了起來。
    路上兩人沒有一句話,回到公寓,程越澤將陶熏然送到門口,“回去洗個熱水澡。”說完在她額頭上印上一吻,然後看著她走進房間,才轉身回到自己的公寓。
    回到公寓,放好水,躺在浴缸裏,身體才漸漸的恢複過來,身心全部放鬆,才能靜靜的思考,可是她腦海裏浮現的一直是程越澤的那張俊臉。
    有些情感揮之不去,有些記憶纏繞指尖,她承認自己的不勇敢,或許自己對程越澤的愛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堅如磐石,回想這幾年,自己一直在退縮,美其名曰是為了他好,但終究還是因為自己的懦弱。
    她怕世俗的眼光,她怕離別之後還是離別,傷痛過後還是傷痛。
    程越澤不愛楊棋涵,他也不是斷袖,但是她卻寧願用這些表麵上的東西蒙蔽自己的雙眼,麻痹自己的內心。
    她是一個不負責任的人,這場愛情是她的執念挑起來的,然而她隻向程越澤邁出了第一步,之後就等著他向自己奔來,當他終於將自己抱緊,她又一而再再而三的後退。
    她就是一個逃兵,這樣不堪的自己,辜負了程越澤的一片冰心。
    現在擺在她眼前的境況,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拋開一切走向他,她承受不了世俗的眼光。冷酷到底的逃避,她承受不了內心的譴責。
    眼前突然暗了下來,陶熏然睜開眼,才發現,自己陷入了一片黑暗,莫名的恐懼席卷著她的思緒。
    坐在水裏,心裏的恐懼越發的強烈,她在幻想著,燈可以突然的恢複光亮。,然而幾分鍾過去了,還是一片漆黑。
    周圍沉寂無聲,安靜的可怕,突然聽到自己公寓的門合上的聲音,她的心已經提到了喉嚨,大氣都不敢喘。
    “熏然!你在哪?”
    是程越澤的聲音,陶熏然剛才繃緊的神經,頓時鬆了下來,幾近崩潰的邊緣。
    她的心裏生出的第一個想法,竟然是立刻抱住他,嚎啕大哭,但是隻是想法,她當然不會這麽做。
    “我在浴室,你先不要過來。”陶熏然開口回應。
    摸索著從浴缸裏出來,正要取放在一旁的浴巾,卻感到身後有一股溫暖在靠近。
    黑暗裏伸手不見五指,但是她還是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胸口,“你快走開!”
    程越澤沒有理會她,而是伸手取過放在一旁的浴袍,他上次來過,因此對浴袍放在哪裏有印象。
    一邊將她裹在浴袍裏,一邊說道,“熄著燈,你怕什麽,再說,你身上哪裏我沒有看過。”想到此處,他又回想起上次在spa會所的包間裏,看到的滿室旖旎春光。
    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香肌玉體擺在眼前,怎麽會沒有一絲的邪念,為了不被自己的邪念控製,程越澤搖搖頭,不再任憑自己的思緒橫衝亂撞。抬手拽起一條毛巾,拉起陶熏然的手就走。
    “你給我說清楚,什麽叫我身上...!”陶熏然還糾結著剛才他的話,剛說了一般,突然想起什麽,於是不再做聲。
    程越澤這個臭流氓,色胚,那天出現在包間裏的就是他無疑了。
    “還有,你根本沒什麽看頭!”突然停下腳步,程越澤轉身對著陶熏然戲虐的說道。
    黑夜裏看不清他的臉,但是陶熏然還是想想到他此時嘴角帶著的壞笑。
    “得了便宜還賣乖!”陶熏然小聲的嘟囔道。
    不理會身後的人兒,程越澤直接將她帶回臥室,將她按在床邊坐好。
    用手裏的毛巾,擦拭她濕漉漉的頭發。
    想到那天他給自己擦頭發的事情,陶熏然抬手握住程越澤的手臂,“我自己來。”聲音裏帶著些別扭。
    程越澤將她的手拿開,繼續給她擦著頭發,“多少人求之不得的待遇,你還這麽勉強。”低下頭,在她的耳邊說道。
    “想給我擦頭發的人也是排著隊的好不好。”陶熏然沒好氣的說道。
    “是麽?那就讓他們排著好了,排一輩子也排不到,因為有句話叫近水樓台。”程越澤說著,捏了捏她的鼻子。
    陶熏然不知道程越澤是如何在黑暗中準確的找到自己鼻子的位置的,料定他此時一定一臉的得意,這個自戀的家夥。
    頭發不再滴水,程越澤彎腰將她的雙腳挪到床上,才發現她的雙腳此時已經冰涼了,斷電,空調也停止了工作,室溫驟然下降。
    “怎麽不早說。”程越澤將陶熏然的小腳我在手裏,語氣裏帶著責怪。
    陶熏然試圖將腳抽回去,可是明顯是徒勞的,無奈的歎了口氣,“西門慶和潘金蓮的即視感。”這個男人總是這麽強勢,這樣真的好嗎?
    “你都想些什麽呢?”程越澤說著點了點她的額頭。
    扯過被子將陶熏然裹起來,程越澤又繼續給她暖著雙腳,“換一處公寓吧。”這裏雖然也可以將就住,但是看今晚的狀況,實在讓人住的不踏實。
    “不要,這裏挺好的,不想換來換去。”這棟公寓是公司提供的,要是換地方,又要自己出錢,她現在背著巨債,可不能揮霍。
    說完又想到什麽,於是繼續道,“你也不許背著我做什麽,聽到沒有。”程越澤這貨保不準會去找尹美琳,自己出錢給她換公寓,她不想再欠他什麽。
    程越澤聞言沒有說話,但是心下還是有些欣喜的,他的丫頭還是這麽的了解他。
    雙腳不再冰冷,陶熏然試著將腳收回來,“那個...你要不要一起,你會著涼的。”說著,將裹在身上的被子打開。
    程越澤沒有想到陶熏然會主動開口,於是側身上床,坐到陶熏然的旁邊,伸手攬上她的腰。
    兩人就這麽坐了一會兒,依偎在一處去取暖,鼻尖縈繞著陶熏然身上的馨香,程越澤感覺有些燥熱。
    身邊這個男人身體的反應和心裏的煎熬陶熏然不知道,此時的她,靜靜的將頭靠在程越澤的肩頭,就讓自己放縱一次好了,做一個短暫的夢,夢裏這個男人還是她的。
    電力恢複,她的夢就會醒來,雖然不知道什麽時候來電,但是可以確定一點,那就是,這個夢在天明之前就要醒來。
    “咳!”程越澤一拳掩唇輕咳一聲。
    “怎麽了?”陶熏然聞聲將頭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