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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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七章真相
    “你還是想要將公司還給他嗎?他的夢想一直隻在畫畫上麵。”程遠山過去不讓他畫畫,是因為那時候公司需要他,程景秀自己也知道,他隻是暫時為了程越澤守住他的位置,一旦他可以獨當一麵,他就會退出。
    程越澤點點頭,“他的手臂受了傷,以後應該拿不起畫筆了。”程景秀是左撇子,但是他畫畫的時候卻慣用右手,除非他重新試著用左手拿起畫筆,但是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
    想到程景秀手臂受傷的事情,程遠山歎了口氣,當初他能夠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的時候,自己生生的阻攔了他,現在他可以做自己喜歡的事情的時候,他卻拿不起畫筆了。說道頭都是怪他這個做父親的,兩個兒子,他都深深的虧欠了。
    “那個丫頭,你打算怎麽辦?”程遠山突然想起了陶熏然,經過這麽多事,他似乎從她的身上看到了莫蘭的影子,他是真的不希望她成為第二個莫蘭,尤其她還是程越澤認定的女人。
    程越澤聽見他提起陶熏然,不禁笑了出來,“你是擔心我會辜負她麽?放心好了,我不會走你走過的路。”現在他能做的已經都做了,對程景秀也不會再有任何的虧欠,接下來也該好好疼寵他的小女人,傾盡一切,也要和她在一起。
    程氏集團的股票一直下跌,程越澤以聖菲亞持有人的身份一直在不斷的買進,在跌到可控範圍的警戒線時,再次放出消息,聖菲亞成為了程氏集團僅次於程遠山的股東,而聖菲亞的持有人,是程景秀。
    這一次的動蕩,幾乎將遊離在對程氏集團有二心的股東中的股份全部收回,削弱了他們的勢力。主動權再次回到了程遠山的手中。
    李秘書是親眼看著程越澤在轉讓協議上簽下名字的,連眼都沒有眨一下,簡直是太任性了,他怎麽就沒有這麽一個好弟弟。
    想想程景秀,躺在睡夢裏,就已經有人為他蕩平一切,然後錢都給他數好存在賬戶上了。
    “以後你繼續跟著景秀吧,我隻是暫時接你過來協助我。”程越澤待簽好協議之後,對一旁的李秘書說道。
    “看來我來到您身邊做秘書這事,也是在你的計劃之內的吧。”他清楚的記得,當時他已經做好了跳槽的準備了,可是程越澤回國不久,立刻找上他,於是他才決定留下來。
    李秘書沒有等程越澤再說什麽,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出他的辦公室。他徹底的服了,竟然連這個都替程景秀想到了。
    程越澤起身準備去找陶熏然,此時她應該在醫院裏陪著陶善舉。
    陶熏然果然是在醫院,不知道為什麽,她的行程突然變得很少,她很想問問尹美琳,自己是不是過氣了,不過她現在已經不是很在乎這個問題了,她已經得知老陶的罪名即將洗清,因此她背的那筆願望債,會有人來還的。現在老陶醒過來,她也樂的多點時間陪他。
    陶善舉現在已經能夠認出陶熏然來了,現在他還不能說太多的話,但是他能夠說出陶熏然的名字,“蘇蘇。”
    陶熏然每當聽到陶善舉喚她的名字,就會笑顏如花,然後興奮的說個不停。
    有時候,陶善舉會試著舉起自己的手臂,想要撫上她的頭頂,每當這個時候,陶熏然就會主動低下頭,讓他不用那麽吃力。
    程越澤來到時候,輕聲喚了一下陶熏然,“熏然。”陶熏然聞聲轉過頭看向他,衝他招招手,讓他快點過來。
    再轉臉看向陶善舉的時候,看到他正疑惑的看著自己,於是又和他解釋自己為什麽改了名字。
    “老陶,對不起,沒有經過你的同意就改了自己的名字。”陶熏然雙手合十,可憐巴巴的看向陶善舉。
    然後就看到陶善舉嘴角的一抹極淺的笑意。
    待程越澤在旁邊坐下,陶熏然挽著他的手臂說道,“這個是程越澤,記起來了嗎?每次下棋你都贏不了他的。”
    陶善舉努力的轉了轉臉,看向程越澤,看了一會兒之後,將手伸向他,程越澤立刻領悟了他的意思,握住他的手。陶善舉有將另一隻手伸向陶熏然,最後將他們兩個的手放在一處。
    “澤,老陶認出你來了,認出你來了。”陶熏然一臉興奮的看向程越澤。
    程越澤用空出來的手攬住她的肩膀,點了點頭,然後看向陶善舉,“伯父,我會好好對待熏然的。”
    “好...”陶善舉說出了醒來之後,除了陶熏然名字以外的第一個字。
    陶熏然已經淡定不下來了,最近幾天,是她兩年多以來,最開心的日子,每天都是笑著度過的。縈繞在身邊的霧霾也漸漸的消散,未來逐漸的明朗,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兩人正在陶善舉床前你一言我一語的陪著他聊著天,突然聽到穆姨的聲音。
    “您好,請問您找哪位?”穆姨見到一個陌生的女人走進來,於是疑惑的問道。
    女人看了一眼穆姨,不自然的衝她點頭示意,“我是來找他的。”女人看向的人正是程越澤。
    程越澤在穆姨說話的時候就已經回頭了,見到來人,眉頭微蹙,他不知道這個女人在這個時候突然找來,到底想要做什麽。
    “你找我?有什麽事。”程越澤說話間,已經起身了。
    來人正是程夫人林暮雪,她見到程越澤的表情,但是依然保持著剛進門時的和善,“我們談談吧,你能不能給我幾分鍾時間?”
    程夫人的語氣也帶著試探,這種語氣,程越澤從來沒有見過,不過他在心裏卻在合計著,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又要耍什麽花樣。
    轉臉看向陶熏然,給她了一個放心的眼神之後,程越澤對著門口說道,“走吧。”
    兩人坐在走廊邊上的椅子上,程夫人猶豫了一下,終於開口,“我是來和你說謝謝的,還有...”後麵的話她有些不知如何說出口,“還有對不起。”
    聽到她的話,程越澤冷哼一聲,這個反應是在程夫人的意料之中的,於是不等他開口,於是繼續說道,“我知道不可能得到你的原諒,但是還是希望你能收下我的感謝。”
    “你沒有必要謝我,因為我做的任何事,都與你沒有半點關係。”程越澤已經猜到她為什麽來找自己了。
    程夫人現在終於知道自己錯的有多離譜,一直以來她打著程景秀的旗號,爭奪者一切,反而是被自己最信任的哥哥利用了,而她真正的視為敵人的程越澤,卻默默的為了程景秀做了一切。
    “謝謝你沒有因為我的關係遷怒於景秀,我會與你爸爸離婚,淨身出戶。”這是她唯一能夠做的,隻為了彌補她對莫蘭母子的虧欠,哪怕一丁點也好。
    “你做什麽都已經晚了,所以不必再讓事情變得更複雜。”程越澤的語氣依舊很冰冷。
    程夫人聞言輕笑一聲,“你是個好孩子,是你給我上了這輩子最重要的一課。”程越澤不原諒她,她的心裏反而舒服了許多,因為她自己也知道,她是不配被原諒的。
    程越澤沒有接她的話,她想要說的話已經說完了,起身準備離開,臨走之前她留下一句,“還希望你能多去看看景秀。”
    “我會的。”全程都沒有給程夫人一個眼神的程越澤,在她說這句話的時候看了她一眼。
    回到病房裏,陶熏然立刻起身看走向程越澤,抓住他的手臂,“怎麽了?”他的臉色比剛才見到程夫人時好看多了,但是她還是有些擔心。
    程越澤反手握住她的手,另一隻手揉了揉她的頭發,“沒事的,別擔心,隻是讓我經常去看看景秀。”
    聽到他的話,陶熏然放心的笑了笑,“你現在要去看他嗎?我....”
    “你想說,你也想去看景秀對嗎?”看著小女人欲說還休的模樣,程越澤寵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
    兩人正在說看望程景秀的事情,這時床上的陶善舉突然抬起手,看向一旁的兩人,似乎有話要說。
    注意到他的異常,兩人連忙走近他。
    “老陶,你想說什麽?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嗎?”陶熏然握住陶善舉的手,緊張的問道。
    陶善舉好像有很多話想要說,又苦於自己現在的嘴不靈便,憋得臉都紅了,“景秀...”半天隻吐出兩個字。
    “景秀?他怎麽了,伯父,您別著急,慢慢說。”程越澤估計到他應該是想起什麽了。
    “景秀...救...”陶善舉平靜了一下,努力的說著,“救我...”
    聽到這四個字,程越澤的心一下子緊張起來,隻有四個字,但是說的很明白了,程景秀救了他,回想起程景秀失蹤的那天,他在走廊碰到他,當時他似乎有什麽急事,所以匆忙的離開,一個人開車走了。
    仔細的推測,應該是當時他得到了什麽消息,於是趕去救人,但是他為什麽要瞞著所有人去,大可以直接報警,莫非是自己想錯了?
    “老陶,你是不是想起來了?”陶熏然聽見他的話,於是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