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又陷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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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又陷圈套
    千若尋回到家,將手機裏麵的人事資料發給程越澤,程越澤收到照片的時候,正準備下班,看到照片之後,立刻又返回辦公室。
    仔細看過之後,他認為這個吳淑芬一定和陶熏然有關係,如果他沒有猜錯,她應該是藍宇桀替陶熏然請來照顧她的保姆。
    確認這點之後,程越澤將這個人的資料發給張耀,讓他盡快找到這個人,一切的事情,等到找到這個人之後,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但是程越澤有些疑惑,那就是為什麽陶熏然也在找她,這一切問題,隻要陶熏然主動和他說出來,就能輕易的解決,但是他們兩個人的關係,現在越來越疏遠,她對自己的信任,也逐漸削弱,讓她主動和自己說明一切,是不可能的。
    陶熏然接到程越澤的短信之後,在辦公室等了一會兒,見他遲遲不出現,所以決定先行下班,向電梯門口走去的時候,她看到走在前麵的一個身影,正是歐陽貝麗,她在前麵左轉,程越澤的辦公室就在那邊。
    嘴角微勾,千若尋按下電梯按鈕,待門打開之後,走了進去,對於歐陽貝麗主動往程越澤身上貼的行為,她隻當看熱鬧。
    尹倩文已經下班了,因此程越澤的裏間的辦公室門沒有關,聽到外麵有敲門聲,以為是陶熏然,看了一下時間才發現已經過了下班時間很久了,起身向外走去,打開門見到的人卻是歐陽貝麗。
    臉色立即沉了下來,程越澤語氣不耐的說道,“什麽事情?”
    “董事長約了爸爸見麵,我也會去,所以我來找你一起過去。”
    “這種場合我出現過麽?我還有其他事情,你要是不想遲到,就快走吧。”
    程越澤帶上門,向一旁走去,歐陽貝麗看著程越澤的背影,一臉的不甘心。
    這幾次都是她單獨出現,她都有些無地自容了,程越澤是明擺著不待見她,但是她又必須出現在餐桌上。
    程越澤來到陶熏然的辦公室,發現她已經不在裏麵了,立刻打給她,“你在哪了?”
    “我已經快到家了。”
    “我不是讓你等我嗎?你怎麽先走了?”
    “你讓我等你,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嗎?要是工作上的,明天再說吧。”
    程越澤掛斷電話,無奈的歎了口氣,這樣別扭的關係,讓他越來越疲憊,但是他又不能夠放手,如果這是他們之間的瓶頸,他一定要想辦法突破。
    陶熏然回到家,洗過澡之後回到臥室,打開窗簾向外看了一眼,程越澤的車子正在樓下,不知道為什麽,她並不覺得意外,似乎有一天他要是不出現,她才會覺得奇怪。
    來到書桌前,準備畫畫設計圖樣,瞥見一邊的台曆,於是拿起來看了一眼,很快就要過春節了,一想到不久之後可以回去見老陶,心中的陰霾頓時煙消雲散。
    專心的畫了一會兒圖樣,睡前的時候,她又看了一眼窗外,他的車子已經不見了。
    第二天陶熏然剛走出公寓,就見到程越澤已經等在那裏,腳下遲疑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
    在副駕駛坐好,陶熏然說道,“以後不要再來了。”她的話一語雙關,不知道程越澤是否能夠聽的明白。
    “腳是我自己的,去哪都是我的自由吧?”
    “你!”陶熏然第一次感覺,坐在身邊的這個男人,就是個冤家,竟然還有隨時將她氣的咬碎銀牙的本事。
    “不知好歹!”
    “我要是知道好歹,早就被你推的遠遠的了,哪能像現在這樣,離你這麽近?”
    陶熏然不可思議的轉眼看向程越澤,他正衝著她眨了一眨眼,頓時讓她感到一股惡寒,事出反常必有妖,要麽就是他吃錯藥,要麽就是早上的打開方式不對。
    長得再好看也是的,不看看他都幾歲了,該有的成熟穩重都哪去了?
    “你能不能正常一點兒?”陶熏然無奈的看向程越澤。
    程越澤默不作聲,啟動車子,前往公司。
    程越澤並沒有將她提前放下來,而是一直將她載到門口,鑰匙交給保安之後,拉著陶熏然往裏麵走。
    “你放開我,這裏是公司!”
    “你也知道是公司,所以別鬧,乖乖的待在我身邊。”程越澤頃身在陶熏然耳邊說道,氣息有一下沒一下的打在她的耳畔,讓她心裏癢癢的。
    “你是不是又想耍什麽花樣了?”話音剛落,就見不遠處結伴走來一對女職員,向程越澤打招呼之後,分別將手裏的一隻玫瑰花,遞給陶熏然。
    陶熏然有些不明所以,抬眼看過去,隻見她們用意味深長的目光看向自己,木訥的將花接過來,陶熏然道了聲“謝謝!”還沒來得及問她們為什麽這麽做,兩人已經跑開了。
    緊接著一路上,遇到的騰越職員,手裏都有一支玫瑰,見到她之後,交到她的手上。
    來到辦公室,程越澤衝她擺擺手準備離開,這一次反而是陶熏然不放手了,拉著他走進自己的辦公室。
    將手裏的玫瑰放到桌上以後,陶熏然走向程越澤。
    她靠近,程越澤就後退,一直退到牆壁,程越澤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這麽主動?”
    “別笑!”陶熏然伸手扯住他的領帶,麵無表情的說道,“老實交代,到底是不是你搞出來的?”
    程越澤舉起雙臂,做投降狀,一臉的無辜,“我到底做錯什麽了?你對我這麽凶。”
    “別演,你以為你這點兒演技,能騙過我?”陶熏然扯著他領帶的手微微用力,這件事她怎麽想,都不可能有第二個人幹的出來。
    程越澤看著小女人在自己麵前狠辣的模樣,心中暗暗發笑,她是不是沒有搞清楚狀況,他可是跆拳道黑帶。
    目光暗了暗,程越澤反手扣住她的另一隻手,一個璿身,和她變換位置,收起剛才的嬉皮笑臉,對她說道,“我還沒問你呢?這些花到底怎麽回事,我還不知道在騰越,竟然還有人敢從我懷裏搶女人!”
    這一次陶熏然心裏有些虛了,因為程越澤的陰鷙的目光,不帶有一絲雜質,即便她的理智告訴他,程越澤隻是在狡辯,但是還是生出了些許不確定。
    “你……你別嘴硬……”
    陶熏然眼中的躲閃出賣了她,程越澤沒有再給她將後麵的話說出來的機會,低頭吻住她的唇瓣。
    霸道強勢,不給她留一絲一毫掙紮的餘地,陶熏然本來不打算配合他,但最終麵對他的剛柔並濟的糾纏,還是敗下鎮來。
    舌尖得到空隙,順勢闖進她的檀口,追逐著她躲閃的小舌,強迫她回應自己。
    幾次借著喘息的功夫,陶熏然都想逃離,可是他並不給她機會,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依依不舍的將她放開,程越澤的手指滑過她柔軟的耳垂,最後停駐在她纖細的脖頸上,黯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不管是誰,都別想將你從我身邊搶走,今天我就要讓所有人知道,你是我程越澤的女人,過去是,現在是,將來也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程越澤說完,打橫將她抱起,向裏麵的休息室走去,陶熏然意識到他想做什麽,瞬間驚醒,厲聲道,“你瘋了!”
    “再這樣繼續下去,我的確會瘋掉,所以在這之前,你得阻止更壞的事情發生。”
    程越澤將陶熏然放到床上,欺身將她壓在身下,毫不掩飾目光中的炙熱。
    “你清醒一點兒,這裏是公司,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雙手被他禁錮,腿也被他困著動彈不得,陶熏然試圖拉回他的理智。
    “我當然知道。”
    “你不過是想證明我是你的女人,不用這樣也可以證明,現在真的不可以。”陶熏然很清楚,現在不能和他硬來,不然他一定分分鍾將自己吃幹抹淨,這個男人空窗期太久,她之前已經領教過了。
    “那什麽時候可以?”程越澤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什麽時候都可以,總之不是現在!”
    陶熏然的話音剛落,程越澤立刻放開她,站起身來,順手將陶熏然一並拉起來。
    變臉之快,快到令人發指,陶熏然突然感覺自己被算計了,但是剛才的話,明明是她自己說出口的,現在她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
    程越澤待她站穩之後,身子微微前傾,“女人,給你男人整理一下衣服,這幅模樣出去,給你丟臉不說,也會引人遐想。”
    陶熏然現在恨得銀牙緊咬,恨不得拍死這個腹黑的男人,不過要怪就怪自己腦子不靈光,想來他也不可能猴急到在辦公室這種地方就把她……
    不情願的替他整理好衣服,然後先他一步走出休息間。
    “哎呦,二位這是連夜加班了,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陶熏然剛走出來,就被外麵的人嚇了一跳,抬眼看去,原來是張耀。程越澤隨後走出休息間,看到張耀,警告道,“把你看到的都忘了,管好你的嘴!”
    陶熏然聽到他的話,心下懊惱,他這哪是封口,明顯是越描越黑,本來沒什麽,現在是說不清了。
    不再理會他們兩個,陶熏然走到辦公桌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