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9章 哪裏出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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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有意的?”賈西貝俯身看著跪在地上的李佩佩,冷冷地勾起了唇角,“又是收買副導演,又是雇流氓當群演的,花的錢不少吧?現在跟我說不是有意的?李佩佩,你這個態度實在是沒有誠意啊。”
“不,那不是我要做的,不是我要做的……”李佩佩哭著搖頭。
“不是你要做的,就是受人指使咯?是誰啊?”賈西貝不知從哪裏摸出一隻打火機,哢噠一聲按出火苗來,“跟我說是誰指使你的,這些材料文件我就統統燒了。”
李佩佩看著那一遝足以讓她和她弟弟沒命的文件,一時間有些猶豫,可想到聯係她的那個老人,她遲疑地說道,“我不敢說他是誰……”
“哦,不敢啊……”賈西貝笑了笑,“看來,你弟弟對你來說也沒多重要。慕初,幫我跟孤兒院那邊的人說一聲……”
“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李佩佩的父母在她弟弟出生後不久就車禍身亡了,是奶奶將他們兩個一手帶大的,奶奶去世的時候,最後一句話就是讓她別嫌棄弟弟傻,不管怎麽樣也要給弟弟一口飯吃,讓他好好活下去。
這麽多年來,她擔心有人扒出她有個傻弟弟,一直沒怎麽回過老家,弟弟也直接被送到了孤兒院,她唯一做的就是給照顧弟弟的人不停地打錢,隻為了奶奶那句讓弟弟活下去的遺言。
現在是她惹了不該惹的人,弟弟是無辜的,她不能因為自己牽連到弟弟。
李佩佩良心未泯,哭著說出了一個名字,“穆潭。”
擔心賈西貝不知道這人是誰,她還又補充了一句,“是穆宸的爺爺。”
“哦。”賈西貝聽到這個名字後表現得很鎮定,啪嗒一聲打開打火機,將最後洗錢那部分的材料燒了,單單留著那一疊偷稅漏稅的文件還給李佩佩,“拿著這個去自首吧。”
李佩佩不可置信地看著她,“自首?你知不知道這筆數額,就算是自首,我也會被關起來啊。”“我知道啊,不光是被關起來,還有會被關十幾年,我當然知道。”賈西貝重新靠回沙發裏,“你三番兩次地針對我,付出點代價不是應該的嗎?去吧,別想著自己銷毀這些證據,我既然能弄出一份,也能弄
出第二份。”
說完,賈西貝給帶李佩佩過來的男人使個眼色,那人依舊麵無表情地走過來。
李佩佩感覺被騙了似的,當即變臉,破口大罵道,“賈西貝!你個不要臉的賤人!居然敢騙我!你不得好死……”
賈西貝沒理她,直接吩咐道,“送她去警局。”
李佩佩叫嚷著被拖出了房間,關上房門,慕初看著臉色有些凝重的賈西貝,無奈地說道,“披著惡人的皮,揣著善人的心,你說你到底怎麽想的?”
“說什麽呢?”賈西貝假裝聽不懂似的。
“你讓李佩佩去自首,其實是想讓她呆在監獄裏,好躲過穆家老爺子的懲罰吧?”
賈西貝挑挑眉,“我有這麽善良?”
“以前是沒有,不過現在嘛,我不信你想不到這一點,但你還是這麽做了,所以我才好奇,怎麽了?突然轉性向善了?”
聽他這麽說,賈西貝又轉而看向電視上依舊在傻笑的少年,最後沒頭沒腦地說了句,“要是好人真的能有好報就好了。”
以前是她作惡多端,所以懲罰她對穆宸愛而不得。
現在她一心向善的話,能不能讓穆宸好好活下去呢?
慕初猜不透她到底在想什麽,問了半天也沒問出個緣由,抬腕看了眼時間,快到中午了,“要一起吃飯嘛?”
“不了,中午有約。”賈西貝拿起遙控器關掉電視,又告訴慕初,“把李佩佩的弟弟送到南方去吧。”
“南方?南方那麽大一塊地方,你給我說個具體的地名行不行?”
“別讓穆家那個老頭子找到他就行。”
賈西貝說著,走到電視機前拔掉了插在上麵的u盤,然後一個拋物線直接丟進了還沒喝完的紅酒杯裏。
看著她離開房間的背影,慕初嘖嘖地搖了搖頭,“真是不敢想象,你居然還在替李佩佩著想。”
“我是為我自己著想。”
慕初算是徹底不懂她的腦回路了,沒再揪著這個問題不放,又轉而問道,“你中午約了誰啊?穆宸嗎?”
“周亞俊。”
賈西貝瀟灑地背對他擺了擺手。
周亞俊?
穆宸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
聽說現在正在再跟穆宸爭奪銀河娛樂的控製權,賈西貝這時候跟周亞俊來往,是不是在作死啊?!
剛才還說好人有好報什麽的,她這是想作死的時候死的好看一點?
在慕初眼裏,穆宸算不上個好男人,可周亞俊那貨是出了名的陰險狡詐,賈西貝跟那種人混在一起能占到便宜才怪!
出於好朋友的道義,慕初連忙追了出去,可賈西貝已經搭乘電梯離開了。
看著徐徐下降的數字,他沉沉地歎了口氣。
***
回到京都的當天,賈西貝剛走出機場,周亞俊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開門見山地邀請她吃飯,說是為她壓驚。
對周亞俊這個人,賈西貝是偷偷做過了解的。
表麵清風朗月的正人君子,實際上背地裏幹過不少齷齪的勾當。
壓驚?
鴻門宴還差不多。
賈西貝打著矜持的幌子一直把約定的時間往後拖,其實就是想先跟李佩佩求證,要害她的人究竟是不是穆潭。
如果是的話,她就不得不考慮周亞俊搭上她的真正目的了。
是真的對她感興趣,還是替穆潭在試探她?
這麽想著,賈西貝看著為她殷勤倒酒的周亞俊,眼神裏藏著幾分探究。周亞俊像是全然沒有察覺一樣,給她倒完酒,又向她解釋道,“西貝,真是不好意思,集團裏的事情很多,太忙了,一直抽不出時間到渝城去看你,隻能等你回來再給你接風壓驚了。怎麽樣?後來沒什麽事
了吧?”“沒事,有勞周總費心了。”賈西貝不客氣地端起酒杯淺淺地啜了一口,又主動問道,“對了,周總,聽說穆宸對股權這種東西攥得非常緊,怎麽一下子放出這麽多來呢?是不是哪裏出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