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吐得昏天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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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屍鬼不拘任何的動物血都愛食,才把賴家的雞鴨的血全吸光了。
    如果以上猜測沒錯,那麽小黃肯定沒對我說實話。
    若連小黃都在騙我,可真讓我寒心,我歎口氣,把小黃放在一邊,任它叫得再起勁,都沒理它。
    我拿出桃木劍,準備把賴老頭引出橋洞,突然想到一個重要的問題,對賴春生道:“你爸這樣子得燒掉。”
    賴春生對此很不在意,顫聲道:“要燒就燒吧,省得禍害人,給我家惹麻煩。”
    而他旁邊一個婦人一聽到燒屍體,急嚷道:“不行,不能燒啊,很不吉利的!”
    這婦人是賴春生的婆娘,她從前也不知聽誰說燒屍體不吉利,所以這會,極力反對。
    “菜花,你犯啥傻?不把爸燒了,咱們以後還得擔驚受怕。”賴春生氣急道。
    那些本家人也七嘴八舌地議論著,有人說,“人都死了,啥都不知道了,他根本感覺不到疼,哪還會不吉利?”
    “現在不燒,把屍體在放進棺材裏,隻要是來個像老鼠、貓之類的活物,屍體還會起來!”我嚴肅道。
    賴老頭是被屍鬼驚得詐屍,和其他詐屍方式不同,即便我能用別的方法製住他,也隻是一時。
    眾人還議論個不停,我不耐煩了,冷聲嗬斥,“屍體屍變後,耳朵都很靈,要是讓他記住你們誰的聲音,小心遭他報複!”
    我故意嚇唬他們,令他們害怕得不敢再多說廢話了,有幾個人嚇得縮到人群後麵,正在悄悄撤退。
    賴春生撇下自己的婆娘,也想溜之大吉,被我看到了,大喝道:“站住!”
    “譚、譚姑娘,我留在這裏、幫不上忙啊!”賴春生哭喪著臉。
    “我要你一些血!”我逼近賴春生,擒住他的手。
    “不要、啊--”賴春生剛開口,就轉為殺豬般的慘叫聲。
    我用桃木劍割開賴春生的手指頭後,把他的血滴在一張‘烈火符’上麵。
    做完這一切,我對賴春生道:“你可以走了!”
    我說完,不再理會賴春生,這時,賴老頭枯黃的臉上現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他的鼻子一個勁地吸氣,還扭動著僵硬的脖子,緩緩地朝著我和樓湛天轉過頭來。
    賴老頭的動作看起來明明緩慢如龜,可他突然縱身一躍,竟變得無比靈活。
    樓湛天要出手,被我攔住了,“不過是詐起的屍體,我一個人就能對付!”
    說話間,我沒立即用烈火符,拿出一張引爆符。
    我抬手一揮,引爆符咻地一下,砸飛到賴老頭的屍身上。
    這種符紙的威力不是那麽大,我是用來暫製賴老頭的行動力。
    隨著我大喝一聲‘爆’,符紙瞬時爆炸了,賴老頭隻是後退數步。
    他的喉嚨動了動,發出一種古怪的聲音,大張著嘴巴,嘶吼著向我衝來。
    “神兵火急急如律令!”我迎身直上,手裏的桃木劍,直刺向賴老頭的胸口。
    屍變後的賴老頭絲毫不會思考,更不會退縮,胸口被桃木劍插個正著。
    賴老頭扭曲著發黑的臉,發出‘吼吼’的慘叫聲。
    我趁機把沾了賴春生的血、的烈火符砸在賴老頭身上,疾聲大喝:“血親相克,無道六合,緣乃化戾,敕敕敕!”
    其實烈火符的原咒語是‘五行生克,法起六合,敕!’。
    添了被貼符者血脈至親的血,轉變成‘凝氣火焰符’。
    所謂凝氣火焰符,就是把屍物體內的屍氣吸幹,不管是僵屍、還是普通屍物,體內一旦沒有屍氣支撐,便不具備攻擊力。
    隨著咒語落下,轟地一聲,賴老頭周身燃起了火。
    他倒在地上,隻掙紮了幾下,就成了一具黑乎乎的焦屍。
    癱坐在地上的賴春生等人見狀,都鬆了口氣。
    除了焦屍味,我還聞到一股尿騷味,惡心得直皺眉。
    我往氣味的來源望去,原來是賴春生嚇得尿褲子了。
    就這點膽子?和拿刀準備宰小黃時的凶煞樣,簡直天差地別。
    我厭極這種隻會欺軟怕硬的人,嫌惡道:“賴春生,把你爸的屍體處理掉!”
    “好、好!”賴春生顫著聲音,連連點頭。
    “你還認為小黃吃了你爸?吃咬死你媽?”我從地上抱起小黃,冷笑道。
    “我不敢了,是我的錯,我不該聽信你表弟的話,冤枉這小畜、不,是小黃,我媽是被我爸咬死的!”
    賴春生快哭了,把折磨小黃的事推給廖長壽,他見識了我獨鬥他詐屍的老父,變得很怕我。
    “你家裏可能藏了一具會咬人吸血的僵屍!”
    我嚇唬賴春生的,故意把屍鬼說成僵屍,不過屍鬼吸完雞血,就離開賴家了,如今已不知所蹤。
    而小黃很有可能追著屍鬼到賴家,見到滿地雞屍,順利飽餐一頓罷了。
    賴春生聽後,整個人都懵了,等他反應過來,我和樓湛天已走遠了。
    回到旅館後,不管我咋問,小黃都不改原來的說詞。
    最後,我火大,把小黃放在床下,就不理它了。
    “嚶嚶……”小黃像隻被遺棄的小狗一樣衝我搖尾巴。
    “你不老實交代,別想我理你!”我冷哼道。
    “去洗澡,然後睡了!”樓湛天道,他對我不理小黃的行為很滿意。
    “好!”我應道,本想問樓湛天他在白天去哪,見他若無其事的樣子,便問不出口。
    洗完澡,我們躺在床上,各懷著心事,相擁無語。
    直到半夜,床下傳來悉悉率率的聲響,原本閉目沉睡的小黃突然睜開眼。
    小黃把爪子放在嘴裏,沾了些口水,在地上劃寫下幾個字。
    漆黑的夜裏,小黃視物如晝,用口水寫出的字與普通的水不同,顯出幽幽的綠光,可以維持大半天。
    小黃寫完字,就躡手躡腳地走到門口,悄無聲息地開了門。
    等小黃走出房間後,一直裝睡的我猛地睜開眼。下了床,我往地上看去,‘小主人,小黃對不起你’,這幾個字晃入我眼界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