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不願吃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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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醫生過來給蕭璟檢查了一遍,見他精神狀態不錯,詢問了幾個問題以後,點點頭。
    對溫芷言說,“暫時來看,情況還是比較樂觀的,但因為當時子彈的位置跟心髒隻有不到兩公分的距離,我們還是需要做進一步的觀察,家屬這段時間一定要注意。”
    醫生說著,看了蕭璟一眼,又繼續,“若是有什麽特殊的情況,一點要跟我們說,盡量注意細節。”
    溫芷言不住的點頭,她很認真地記下來醫生的話,那模樣,看在蕭璟的眼中,如同乖巧的學生一般。
    醫生走後,沉默在兩人之間爆發,讓溫芷言覺得不自在的,是蕭璟一直盯著自己的臉,雙眸如同可以噴射出火焰一樣。
    讓她把臉壓得低低的,不敢被他看到自己臉上的巴掌印。
    “嘶!”蕭璟想要翻身,這樣躺在床上不能動彈的生活,讓他覺得煩躁,可一用力,傷口就傳來撕裂般的疼痛。
    “都叫了你別亂動,傷口裂開怎麽辦?”溫芷言聽到他的抽氣聲,立馬抬頭衝他怒斥。
    這家夥,就不能叫人省點心嗎?都多大人了。
    看她慍怒的小臉,蕭璟不怒反笑,讓溫芷言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這人是有自虐傾向吧,自己凶他還笑得出來。
    ……
    另一邊,何元柏在警察局,爛臉男和張三分別在兩個房間接受審訊。
    張三癮犯了,人特別的痛苦,精神接近崩潰,所以他們重點盤問張三。
    “到底是誰指使你的!”審訊員問道。
    張三顫抖著身子,眼淚鼻涕止不住地往下掉,他略帶哭音地說,“我不知道,你們給我一點吧,等我吸了就什麽都想起來了。”
    身上就好像有無數的螞蟻在咬著張三,他抖得更加厲害了。
    “隻要你說,馬上能夠得到緩解。”審訊員換了一個辦法。
    張三看著他,眼神晦暗不明,“我隻知道,打電話給老大的,是一個男的。”
    “他要你們做什麽?”
    “要我們給那女的,拍豔照,然後把她給殺了,房間裏麵有定時炸彈,是那個人準備的!我知道的全部都已經說了,請你們給我吧!”
    張三現在整個人都難受得抽搐了起來,他是一個嚴重的涉毒人員,他此刻難受得幾乎要暈厥過去。
    “那個人叫什麽名字!”審訊員開始不斷地詢問同一個問題,直到最後,張三昏迷。
    爛臉男這邊情況就沒有張三好對付,他始終沉默不語,那一張潰爛的臉上,充滿了嚴肅,看起來,很滲人,如同靈異電影裏麵的鬼魅。
    不管審訊員對他說什麽,都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沉默,好像誰也走不進他的世界裏麵一樣。
    局長站在何元柏的身邊,畢恭畢敬地說,“何助理,你也看到了,不是我們不想要查,這人的態度……”
    何元柏擺了擺手,“一會兒會有人送一套椅子過來,隻要你們把椅子給他坐上就好。”
    何元柏看著爛臉男,目光幽深而長遠,就好像獵豹嗜血的看著自己的獵物一般。
    看何元柏此刻的表情,局長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何元柏是蕭璟身邊的一把手,很多事情都通過他來解決。
    手段也是迅猛,直捉要害,每一次出手都是快準狠,誰都知道,不能得罪他們。
    得罪了他們就等同於把自己的性命交到了閻王爺的手上,分分鍾讓你痛苦到恨不得重新回娘胎重造。
    半個小時以後,四個人抬著一張鐵製座椅走了過來,何元柏看了局長一眼,局長笑著把那幾人帶到了一個特殊的房間。
    爛臉男被帶了進去,兩三分鍾以後,從裏麵不斷地傳來爛臉男的慘叫聲。
    那是一把電椅,而且上麵還有一些特定的機關,有針紮,片肉等功能,誰坐在上麵,都是痛不欲生的經曆。
    爛臉男看那個黑衣男子又要拿起遙控器,連忙說,“我隻有那個人的手機號,和銀行卡號,其他我什麽都不知道,他往我的賬戶裏麵打了六十萬訂金。”
    黑衣男子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了,便走了出去,把遙控器交給何元柏。
    何元柏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瞥了爛臉男一眼,“怎麽樣?剛剛的體驗還舒服嗎?”
    他的笑容就好像讓世人得到救贖的天使,可是接下來的動作,卻與惡魔毫無分別。
    ……
    “吃藥!”溫芷言杏眼裏帶著鄙視,這個男人,若說什麽沒有改變的話,就是這一點了。
    從來沒有見過像這種吃藥如同要殺了他一樣的男人,就是自己都沒有那麽難伺候。
    “不要。”蕭璟把臉撇向一邊,不去看溫芷言手中的藥物,眉頭深鎖,心裏想著要不要把那個開藥的醫生找出來,鞭打一頓。
    看他孩子氣的樣子,溫芷言無奈地呼了一口氣,坐在一邊的凳子上。
    “你到底想怎麽樣?”語氣裏麵充滿了無奈,她一生氣真的就想這麽走人算了。
    “不吃藥。”蕭璟不想就這個話題繼續下去,“手機給我。”
    溫芷言隻能把手機給他,看他開始忙碌,他打電話給何元柏,得知一些已得的訊息。
    唇角便揚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讓人猜測不透他的想法。
    “很好。”隻是這樣簡單的兩個字,電話那頭的何元柏卻可以感覺到讓人頭皮發麻的算計味道。
    蕭璟似乎已經看上了某一隻獵物了,他在等待,等待一個合適的機會,把對方給一鍋端。
    等他掛斷了電話,溫芷言又走上前,“把藥吃了!”
    “放那兒吧,我在忙。”但他又打電話去公司,她隻得無奈地翻了一個白眼。
    若是剛剛認識蕭璟,就可能會相信他是真的在忙,但按照她對他的了解,此刻的他,完全就是在逃避吃藥的事實。
    溫芷言雙手環胸,走了出去,看到在門外等候的兩個看護,皺了皺眉。
    她們兩個人現在已經換上了正常的衣服,但臉上還是畫著厚重的濃妝,讓一直清新慣了的溫芷言,看著很不舒服。
    看護看她一臉不高興的樣子,心裏也有些不爽快,這女人,有什麽了不起的。
    溫芷言轉身走了進去,看到桌麵上已經消失不見的藥物,在心裏默默地歎了一聲。
    “藥吃完了?”她明知故問,話語裏麵帶著如刀般的諷刺。
    但蕭璟淡定自若,眼都不抬,繼續看著手中的手機,看今日股市的走向,嘴角帶著自信的笑意,好似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
    她隻能去找醫生交涉問題了,誰知道一走出門口,就看見了趕過來的何元柏。
    “何先生。”
    何元柏停下腳步,語帶關切地問,“溫小姐,怎麽了?”
    “他還是和以前一樣,不喜歡吃藥嗎?你們都是怎麽解決的?”何元柏嘴角抽搐了兩下,自己居然把這麽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
    “從我認識他開始,他就沒有吃過藥,你等我一下,馬上解決。”說完,忙拿出手機打電話給蕭璟的家庭醫生。
    等家庭醫生來到醫院,看到蕭璟躺在病床上,眉頭深鎖,“怎麽會這樣?”
    “中槍了!”蕭璟若無其事地回答,若不是他蒼白的臉色,還真看不出來,他受了很嚴重的傷。
    溫芷言站在一邊,看他假裝沒事的樣子,心裏又難受起來。
    “嗯!”家庭醫生白佳俊沉默了片刻,在醫藥箱裏麵搗鼓了一會兒以後,拿出針筒。
    溫芷言連忙把臉轉向一邊,不去看他們,心裏卻酸疼起來,一想到他是因為自己才會這樣,心裏就很愧疚。
    “這段時間注意別碰水,這位看護,你給他擦完身子,清理傷口的時候要注意別感染,這家夥不愛吃藥,有潔癖,我每天都會過來檢查一遍,其他就拜托你了。”白佳俊用職業的口吻對她交代,看她對自己不住的點頭,以為她已經聽懂了。
    看溫芷言乖巧柔美的樣子,對蕭璟吹了個口哨,“你小子豔福不淺,住院都有這麽正的看護陪著,我走了。”
    白佳俊走了出去,過了一會兒,又像一陣風一樣衝了進來,抓住她的肩膀,將她仔仔細細,從頭到腳看了一遍。
    溫芷言迎著他打量的目光,頭皮發麻,心裏在想,這個人怎麽好像神經質一樣的?
    還是說,醫生都是這樣奇怪的存在。
    蕭璟怒視著白佳俊放在溫芷言肩膀上的手,雙眼噴火,聲音就好像從牙縫裏擠出來的一般,“小白,手不要了?”
    嚇得他立馬放開,“嫂子,剛剛不知道是你,真是失敬失敬。”
    白佳俊從美國回來就一直在蕭璟的身邊做家庭醫生,也有兩年的時間,知道他一直不近女色。
    所以在看到溫芷言的時候,自然而然地把她想成了是醫院裏麵的看護。
    “這家夥真是有了女朋友就不要兄弟了,典型的重色輕友,這樣的男人,嫂子以後看緊一點。”
    白佳俊見蕭璟現在躺在病床上,不能動彈,趁勢要把之前受到的屈辱都討回來。
    但他說完這話不出兩分鍾,便感覺自己的身後如冰窖一般寒冷……
    直到“嗬嗬”兩聲冷笑傳入了白佳俊的耳裏。
    他緩緩回頭一看!
    整個人幾乎都要被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