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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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璟看著她的背影,雙眸裏換上了寵溺的目光。
    他一定要讓這個小刺蝟心甘情願的收好刺,重新撲入他的懷中。
    兩人到了一家西式餐廳。
    他們好一段時間沒有這樣坐在一起吃飯了。
    蕭璟近來因為忙,又掛念著溫芷言,一直沒什麽食欲,此刻卻是心情不錯的食欲大振。
    而溫芷言從上菜後就一直在切著牛排,她一口氣點了幾份,卻隻切不吃,嘴裏還念念有詞,蕭璟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在罵他。
    這個女人是越來越膽大包天了,但他寧願她這樣,也不想她句句帶刺的跟他對峙。
    “言言,我們好好談談吧。”他開口道。
    溫芷言切牛排的手頓了頓,冷冷回道,“我們之間沒什麽好談的。”
    “我知道你肯定是誤會了什麽。”
    “肯定?你憑什麽肯定我是誤會,而不是看見了事實?”溫芷言的刺再次豎了起來。
    蕭璟成功的撲捉到了她話裏的信息,緊接而問,“你看見了什麽?”
    溫芷言真的好想咬斷她這條老是在關鍵時刻就不爭氣的舌頭,然而她卻完全忽略了,說出這樣的話,完全是因為她絲毫不經大腦,將腦子視若無物。
    於是她決定閉嘴不語了。
    看著她繼續在切著牛排,蕭璟有些耐不住性子了,搶過她的刀,將她的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來,再次重複問道,“你看見了什麽?”
    溫芷言倒是毫無所謂,沒有了刀,她還有插,於是她改成了猛捅牛排。
    那牛排也是可憐,好好的被當做成蕭璟而慘遭虐待。
    蕭璟怒了,壓低了聲威脅道,“你不說我就在這裏把你辦了?”
    “你要怎麽把我辦了?”又是一句不經腦子的話語,隻怪她入戲太深,注意力全在捅牛排上了,話一出口,她真的恨不得當場咬舌自盡,臉刷的就紅了,低聲咒罵了一句,“你個流氓。”
    蕭璟挑眉看著她,一副隨時會撲上前去的樣子。
    溫芷言糾結半天,索性跟他攤牌,“你還記得你自己的生日嗎?”
    果不出所料,隻見他的眉頭微蹙,表明他是不記得的。
    她又繼續說道,“可是我記得,我精心準備了一個驚喜給你。”
    說到這,溫芷言看著他,眼裏帶著一抹悲痛,淡淡的說道,“可是我清楚的看見你跟一個女人並肩走了出來,我打電話給你,你卻騙我說你在處理文件。”
    言罷,她的心還是抑製不住的痛起來,她以為她能夠淡然的說出來,就不會再心痛的。
    她終究還是太高看了自己。
    沒想到的是,蕭璟聽了她的話,鎖著的眉頭竟慢慢舒展開了,唇角似乎也輕輕揚起了一個小弧度。
    這個混蛋,是在想終於可以向她坦白他在外麵有女人了麽?
    想著這,她下意識的就想走,剛站起身,就被蕭璟一把拉過,坐到了他的腿上。
    她還沒來得及抗議,他的唇就覆了上來,將她要說的話深深堵住。
    他的吻依舊那麽炙熱,他的氣息依舊那麽令人迷戀,可是,她還是忍不住覺得惡心。
    一想到他的唇吻過那麽多的女人,她的胃就一陣翻滾。
    蕭璟似乎並沒用什麽力氣禁錮住她,這次她很容易就掙脫開來。
    她站直了身子,用力的一擦嘴唇,冷然道,“蕭璟,你讓我感到惡心。”
    蕭璟的眸色瞬時一沉,他將她重新拉入懷中,暗暗使力讓她動彈不得,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在她耳邊吐氣如蘭,輕聲解釋,“我和那個女人沒關係。”
    溫芷言身子一僵。
    “真的。”他扳過她的頭,讓她直視著自己,用堅定的眼神告訴他,他對她沒有半句假話。
    “可是......”她忽然感到慌亂無措,她怕自己再信錯了他,而她的心早已遍體鱗傷,真的承受不住再一次背叛的傷害。
    “言言,相信我。”他輕輕吻著她的額頭,吻著她的眼,吻著她的唇,他的聲音依舊那麽溫柔,那麽蠱惑人心,讓她有些暈頭轉向。
    就像那夜他說“言言,我還愛你,再給我一個機會,我會好好對你”,輕易的就讓她奮不顧身的陷了進去。
    都說摔過一次的人總會變得更加謹慎,溫芷言僅存的理智告訴她,她不應該再相信這個惡魔的低吟。
    可是她再次點了頭,如同飛蛾撲火般,她再次奮不顧身的撲向了他親手為她堆砌的火堆。
    他們離開了餐廳,溫芷言依舊回不過神來,她覺得整個世界都變得有些不真實起來,耳邊隻剩他那句“言言,相信我。”
    他們回到了她的家,在她剛換不久的小床上,再次留下了他的氣息。
    她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安然入睡,夢裏麵,再也沒有他的冷笑,沒有他猙獰的麵孔。
    直到第二日醒來,她睜眼便撞上他寵溺的目光,她才恍然,這都不是夢。
    因為床小,兩人不得不貼的很近,床頭邊的鬧鍾不斷的吵著,蕭璟卻不肯鬆開她讓她去關鬧鍾。
    特麽的給他一點染料他還真得寸進尺的開染坊了。
    溫芷言毫不客氣的抬腳要將他踹下去,可她隻是輕輕動了一下,就被他死死壓製住了腿。
    他再次壓在她身上,威脅道,“把我吃抹幹淨了就想踹我下去?嗯?”
    到底是誰把誰吃抹幹淨啊,溫芷言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而這個白眼理所當然的成為了蕭璟口中“挑釁”的小眼神,並且理所當然的在鬧鍾不斷響著的烘托下,再次將她吃抹幹淨。
    真是個無賴,這是溫芷言唯一剩下的想法了。
    他們的關係,似乎一下子又恢複了,速度快的讓她始終有些不敢相信,一句“我和那個女人沒有關係”就這麽輕易將她說服。
    明明她像是重新擁有了幸福,心裏的不安卻比之前更烈,她始終認為,越是容易觸手可及的幸福往往越容易瞬間破碎。
    就如她無法預料,下一刻的他們,還會不會這樣幸福。
    “想什麽還不起床,今天不上班了?”
    蕭璟洗漱完,又湊到溫芷言麵前想要親她。
    溫芷言一個枕頭招呼過去,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心裏暗罵道:沒節製的禽獸。
    來不及再多想什麽,她翻身下床衝進浴室。
    沒一會,就從浴室裏傳來憤怒的咆哮聲,“蕭璟,你個混蛋——”
    房裏的蕭璟聽到這話,非但沒生氣,反而還輕輕勾起了唇角。
    溫芷言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羞憤不已,她渾身上下都種滿了草莓,偏偏在鎖骨這麽顯眼的地方也有。
    故意的,這個混蛋就是故意的。
    她氣呼呼的翻出一套香奈兒的灰白套裝,又搭配了一條絲巾,將鎖骨處的吻痕隱藏住。
    剛換好衣服出來,她猝不及防的又被某人偷了個香,他冰冷的唇在她的唇上稍留片刻,又快速抽離,整個過程快的連她發怒的時間都不曾有。
    “你剛才罵我,這是補償。”蕭璟理所當然。
    溫芷言覺得,蕭璟肯定是受了什麽巨大的刺激,導致腦子受創,才會一反常態,變得這麽死皮賴臉的。
    車子停到樺初樓下的不遠處,溫芷言下了車,像是想到了什麽,回過頭,笑的一臉牲畜無害,“喂,無賴,你該去看看腦科醫生。”
    趁他沒回過神,溫芷言砰的關上車門,快速朝樺初走去。
    到了自己的地盤,她再忍不住,大笑出聲。
    這時,她看見了雲宛朝她走來,將她輕輕拉過一邊。
    “怎麽了?”她問。
    雲宛壓低了聲音,說道,“樓上待客室來了個何總,說要見你,何副總編在替你招待著,我看不是什麽好對付的主,你小心點。”
    何總?溫芷言對這個稱呼有點難以反應過來,畢竟她不少的客戶中也有何總,點了點頭,疑惑的朝待客室而去。
    打開門,便見滿臉陰沉的何天華,和在他身邊同樣沉著臉的何元柏,周圍還站有一排保鏢,每人提著兩個箱子。
    她驀然回神,這個時候要見她的除了何天華又能有誰?
    “何叔叔。”即使上次他那樣對她,但她知道是誤會,因而對他還是十分禮貌的。
    何天華沒有應她,隻是冷聲的命令何元柏,“你先出去。”
    “我……”何元柏正想反對。
    見他又想為那個女人違背他的意願,何天華當即又怒喝一聲,“出去!”
    溫芷言暗暗給他使了個眼色,示意他聽他爸的先出去,她一個人能應付過來。
    何元柏暗暗握緊了拳,極為不情願的朝外走去,越過溫芷言身邊時頓了頓,輕聲道,“有什麽一定要叫我。”
    她點點頭。
    待客室的門被打開又關上,裏麵的氣氛越發壓抑的讓人有些難以忍受。
    “離開元柏。”何天華直奔主題。
    溫芷言一聽,基本上就已經料到了他下麵要說的話,可是她並不想與他起衝突,便好聲好氣的解釋道,“何叔叔,我們之間真的沒有什麽。”
    但在何天華的心裏,這不是解釋,是狡辯,是還要死纏著他兒子不放。
    他冷笑一聲,示意身旁站著的那排保鏢打開箱子。
    箱子全部有序的排開在地麵打開,溫芷言看見了裏麵一遝又一遝的人民幣,紅晃晃的刺得她的雙目生疼。
    “何叔叔,我不明白您的意思。”她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咬出這句話也顯得有些艱難。
    何天華當她還不滿足,又拿出支票,寫上比那天還大的數目,扔到她腳邊,冷聲問道,“夠了嗎?”
    他的這一舉動真是傷透了溫芷言的心,她對何天華僅存的最後一絲好感在此刻全部消失殆盡。
    驕傲如她,從來不會輕易允許任何人踐踏她的尊嚴,即使這個人是她一直以來都十分敬重的何叔叔。
    既然對方不仁她便無需有義,她溫芷言也從不是一個輕易任人宰割的人,暗自冷笑著,她撿起了支票,隨意瞄了一眼,故作皺眉,嘲諷道:“怎麽,你何家大少爺的身價就值這麽一點錢?”
    “你……”何天華的臉色霎時一陣青一陣白,氣的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身子也因為憤怒不已而止不住的微微顫抖。
    溫芷言見他這樣,心裏也不好受,但是他接下來的話,又是給她重重當頭一棒。
    許久,隻聽他怒斥:“恬不知恥。”
    嗬,恬不知恥?她敬重的何叔叔竟用這個詞來形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