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纏綿悱惻
字數:4139 加入書籤
,最快更新承寵名門:冷清總裁小嫩妻 !
寧致遠回到別墅,薄雲正在和張媽一起打掃屋子,洗洗刷刷,她穿著家常t恤短褲,跪在浴室地板上擦拭浴缸。
他摸摸薄雲的額頭:“剛退燒就自覺當起小女傭?”
薄雲靦腆地笑笑:“張媽一個人做挺累的,我閑著也是閑著。她在抹地板,我如果像個大小姐一樣坐在那裏指手畫腳,太過分了吧。”
寧致遠微笑著看她,她的心啊,比水晶還要清透,善良的本xing是她最珍貴的品質。
他倚靠在洗手台上,看薄雲熱火朝天地幹活,慢香香地說:“其實這次美國之行耽擱這麽久,主要是為了幫你母親找一個腦科醫生。”
“什麽?”薄雲的抹布掉到水裏,她忙撈起來擰幹,洗幹淨雙手,聽寧致遠說話。
“我在想,也許你母親的狀況可以通過手術得到改善,比如,恢複部分行動能力或者語言能力。但是跟幾個醫生談下來,不是很樂觀,根據我的描述和我從療養院那邊拿到的病曆,恐怕你母親大腦的損傷是永久xing的。盡管如此我還是想努力一下,把你母親帶往美國,有個醫生願意主刀做一次開顱手術,但是,成功的幾率很小。你願意試試看嗎?”
薄雲內心極度猶豫煎熬,緊張地搓手,半晌才回答:“我不確定母親的狀況能承受第二次手術,而且去美國治療,花銷會不會很誇張?”
寧致遠溫柔一笑:“你覺得我花不起這筆錢?”
“不是不是……隻是……我心裏過意不去。”
“錢財都是身外物,生命最寶貴。你也不願意看你母親一輩子坐輪椅,不能動也不能說吧?當生存下去已經沒有樂趣和質量可言,對她而言,每天隻是苦捱日子而已,我們總得做些什麽來改善,哪怕隻是一點點的進步,也比現在這樣好。”
我們?寧致遠說我們?薄雲突然鼻酸,抱著寧致遠哭得稀裏嘩啦。
晚上吃飯,在一家雅致的私房菜館,隻有他們一桌,就在人家的客廳裏,像貨真價實的客人。不能點菜,主人做什麽吃什麽,薄雲覺得很新鮮,試圖窺探廚房,奈何上麵寫著:“機密,擅入者殺無赦!”
美味佳肴一道道呈上,看似平常,入口隻覺味蕾在跳舞,滋味無窮。薄雲吃得很開心,因為感冒,喝了兩天白粥和不放鹽的雞湯,她已經饞死了。孟琪雅不怎麽搭理她,隻顧和麥克、寧致遠高談闊論,談些股票走勢和宏觀調控政策。薄雲一直豎著耳朵聽,間或還能摻和兩句。
孟琪雅略有些吃驚,薄雲雖然話不多,但的確一直跟著思路在走,她的英文水平比上次在別墅遊泳的時候有突飛猛進的提高,詞匯和語法沒有錯誤,口音也漸漸純正,看來寧致遠沒少指導她。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這個年紀的女孩子就像海綿,如饑似渴地吸收一切新資訊。後生可畏,她猛然覺得背上一陣寒意,空調的風太大了吧?
飯後甜品呈上,甜糯的蓮子銀耳羹。看薄雲吃了一份還意猶未盡的樣子,寧致遠端起自己麵前的那碗,舀一勺,湊到她嘴邊。
不會吧,這個……當眾喂食,太超過了吧?薄雲臉上迅速漲紅,寧致遠卻如入無人之境,勺子抵住唇邊,她不得不張開嘴,香下去,忙說:“我自己吃。”
孟琪雅很想抽煙,硬生生克製,冷笑說:“致遠,請回家再喂養寵物,怪惡心的。”
寧致遠眉毛都不抬,淡然道:“麥克的喜好我還不清楚?你們在家肯定也沒少惡心來惡心去,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孟琪雅被戳到要害,正要發作,麥克握住她的手,看她一眼,讓她冷靜。他自嘲一句打破尷尬:“其實在家琪雅也喜歡喂我吃東西,我就像個垃圾桶,凡是她不吃的或者難吃的,都塞給我。自從來了中國,我已經增重2公斤,再這樣下去連我媽都不認識啦!”
他露出雪白的牙齒,笑得像個大孩子,發紅的白皮膚顯得善良無害。
孟琪雅歎口氣,轉移話題:“薄雲,暑假漫長,你打算做什麽打發時間呢?天天窩在別墅嗎?”
“我會經常去療養院陪我母親,另外就是看書學習,升大二之後課程強度會加大,不用功不行。”
寧致遠補充說:“明天我會陪薄雲一起去療養院,和那邊的醫生評估一下她母親的狀況。”
“你考慮給薄楓安排赴美手術?”麥克問。
“正有此意,但要等明天談過之後才能做決定。”
這一晚孟琪雅沒跟麥克到他們的愛巢,而是回到老宅,整晚神不守舍。
在紫雲別苑,遠離塵囂之地,沒有霓虹燈的叨擾,月光清涼,濺落一地,催發夜開的花,照亮飛蛾旋舞的道路。夜色深沉如海,月亮的臉在雲中若隱若現。
回到住處,寧致遠從緊繃的一日中徹底放鬆。人前和人後的他判若兩人,此時扯掉真絲領帶,襯衫扣子解開,露出硬實的胸肌和小腹。薄雲不敢看他,默默地在浴室解開頭發梳理。寧致遠為什麽會選擇把她留在身邊呢?薄雲常常百思不得其解。他是在雲端之上的神俊人物,而她隻是掙紮於凡俗艱難求生的小螞蟻。完全不配,因而,不敢走在陽光底下。
“今天吃飯開心嗎?你的英文進步很快,看得出你有用功。”
他突如其來的誇讚讓她一怔,抬眼,撞上他溫和的目光。xing感的薄唇微微上翹,消解了他剛毅下巴的冷酷感。其實嚴峻麵龐之下的寧致遠亦有和煦的一麵。
“我天份有限,隻好以勤補拙。”
他撫上她的臉頰,輕聲說:“我欣賞你所有的笨拙和不完美。我還記得你第一次站在我麵前的時候,髒兮兮,穿著又土又廉價的衣服,頭發上都是汗味兒。你請求我睡你,隻要我給你錢。你天真又莽撞。可是,我卻……失去了理智。”
薄雲低頭死盯著自己的腳趾:“這對你而言太反常了吧?”
“是的。”他坦然承認。
轉眼薄雲就被扛去浴缸,剝光,浸入雪白浴缸。
“今晚我替你洗!”他雙手搓出柔滑泡沫,把她更為柔滑的肌膚摸個徹底。她癢得躲來躲去,笑著抵擋:“別玩啦!”
“那不行,吃之前要徹底洗幹淨!”不容置喙,寧致遠凝眸探索每一個幽微之處,她被迫張開身體,浴缸裏波濤洶湧,chun意盎然。玫瑰香薰燈在角落妖嬈搖曳一朵燭花,笨拙的騎手跨上強壯的野馬,他愛死她這副驚慌失措的樣子。他半撐起身體,深深凝視她的臉龐,她的小手拽著他的胳膊有如抓緊救命的韁繩。
“不要這樣,我不想這個樣子……”她幾度要滑落下來,隻是引發新一輪爆燃的烈火焚身。
“這樣的你很美……”
燎原之火一路從浴室燃到床鋪,水淋淋的,顫巍巍的。他俯瞰被壓製在身下的小小身軀,她在遮掩身體,羞赧的小臉燒得通紅,咬著唇。他是勝利的征服者,粉雕玉琢的腳踝被他拉開,他看得癡迷,綻放的花瓣,柔美起伏的雪峰,柳枝般款擺的腰肢……都是屬於他的。
低低泣求:“不要……”
“不要這樣?那這樣呢?”他的戰術豈止三十六計,她崩潰尖叫,摟住他的脖子,埋頭在他肩窩裏悶聲抽泣。
“不許閉上眼睛!仔細看我是怎樣要你的?你現在好美,你的身體喜歡我,發現了嗎?”
不要,她不要看見放浪的自我。
她已沒有抵擋的力氣,喃喃地說:“不要了……”她喘息嬌嗔,他怦然心動,愛死她這無助哀求的時刻。漫長歡愛抽空她的力氣,寧致遠抱她起身,倒一杯睡喂給她,喂到一半就忍不住以吻糾纏,分享唇舌間的甘甜。
悠長假日,可以沒日沒夜地纏綿,可不能浪費良機。月圓之夜,狼嚎四起。“一夜七次郎”興奮地迎接好時光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