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墓地中的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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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淩溪驚愕的看著那個人,連憤怒與囂張的機會都沒有,就隻能那樣呆呆的站在那裏。她不知道這個人是誰,為什麽會為angela出頭?
    這一巴掌讓淩溪很尷尬,在場的人有那一個不尊重她?即便是司徒文登死了,這些人依舊將她當成是司徒文登的女人,唯有angela和他身邊的人,正用虎視眈眈的目光看著她們!
    黑衣人打完淩溪之後,轉身來到angela擔憂的詢問道:“小姐,您沒事吧?”
    angela搖搖頭,並沒有像淩溪一樣捂著自己的臉好像多委屈似的,而是仍由雨水衝刷著自己的臉狹,側身靜靜的看著司徒文登的墓碑,以及那張永遠印刻在她心中無法逝去的麵容道:“文哥哥,若是當初你聽了我的勸解,怎麽會有今天的下場?你從始至終都隻相信這個女人,就算是死了依舊放不下她,你什麽時候才能看清楚她的真麵目啊?”
    看著周圍動容的黑衣人,淩溪意識到那些人被angela的話打動了。
    她不知道在她來之前angela都跟他們說了什麽,卻知道他們開始動搖對自己的忠心。這讓淩溪很害怕,害怕他們遲早會去查司徒文登的死因,會發現自己跟身後的人才是真凶,所以淩溪不能再等,也不敢再等!
    上前一步,淩溪伸手便要去拉扯angela,卻被打她的黑衣人一伸手挑了開去。他冷冷的盯著淩溪,似乎她再敢動angela一下,他都會將她撕碎了一樣,嚇得淩溪連退了兩步,囂張的氣焰才算是被壓了下去!
    這時另一名黑衣男子站了出來,將手中的菊花恭敬地放在墓碑旁,看著angela說道:“秀娟小姐,您就讓開吧!我想老大也希望陪在他身邊的是他最喜歡的女人啊!”
    angela側目,眼中帶著濃濃的恨意,望著那個說話的人道:“盧同,文哥哥一項最信任你,沒想到你這麽是非不分。若不是你讓他遇到那個女人,他也許就不會死。到現在你都看不出是那個女人害了文哥哥的嗎?”
    盧同為難的看了看淩溪,又看了看墓碑上那張笑臉,不知該說什麽!
    越是這樣,淩溪越是害怕自己的醜行暴漏,顧不得被打的紅腫的臉,跳出來指著angela說道:“吳秀娟,你不要挑撥離間。你以為盧同這些個兄弟會相信你嗎?別忘了文登最愛的是我,你是因為得不到他的愛,才來誣陷我,我怎麽可能殺他?他是我的愛人啊!”
    淩溪聲淚俱下,讓其他黑衣人無不動容,低垂的頭如現在的天氣一樣,開始慢慢的滲水,慢慢的坍塌!
    angela回眸,帶著千古無法融化的恨意看著淩溪冷笑道:“你愛他?你會愛他?你愛的不過是文哥哥的實力而已。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背後幹的那些事,也就是因為文哥哥知道了你的醜行,才會開始冷落你,你也隻好對文哥哥下手。隻不過是我找不到證據而已,但是我告訴你,我不會善罷甘休,我不會放過你的,不會!”
    angela的態度堅決,堅決到她的眼中透著冰寒,讓你找不到一絲縫隙可以敲碎它!
    淩溪的臉色開始蒼白,蒼白到沒有一絲血色,望著一反常態變得剛強的angela。她不知為什麽,會從骨子裏發出一絲絲的懼怕!
    angela步步緊逼,全然不在乎淩溪身邊究竟有多少人,一步一步的走向淩溪,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淩溪,我會記住你,我會永遠的記住你。我現在沒有實力,不代表我以後沒有實力。你從我身邊拿走的,我會一點一點的要回來,直到你消失為止。所以,你最好燒香拜佛求文哥哥在天有靈保佑你,保佑你能夠永遠有能力與我抗衡!”
    淩溪下意識的退後一步,避開angela鋒芒,卻避不開angela那滔天的恨意,那雙眼睛就此留在了淩溪的心中,每每午夜夢回都會成為淩溪的噩夢!
    怕angela真的有一天會報複自己,淩溪轉身對著要走的angela的背影呼喝道:“站住,不許走。吳秀娟,你身邊的人剛剛打了我,打了司徒文登的女人,你以為文登的手下會讓你離開嗎?”
    不敢拿angela做文章,淩溪隻好將注意打在了她身後的人身上。
    可是那個人一點懼意都沒有,隻是側頭看著淩溪,滿臉的諷刺之意,淡如輕煙卻如鬼魅一般的聲音傳入每一個人的耳中道:“淩大小姐,別人不知道你的背景,我可是一清二楚。別怪我沒告訴你,楚天楚大少爺放出話來,angela是他的女人。從今天起,我就是angela的貼身保鏢。你要是敢動我,就是動了楚天楚大少爺的臉麵,你看著辦吧!”
    原來是楚天!難怪、難怪那個人會這樣的囂張,囂張到敢當著司徒文登手下的麵打自己的臉。他真以為**不會殺人嗎?還是他楚天真的可以隻手遮天的!
    不知從哪裏得知盧同身上隨時攜帶qiang支,淩溪飛快的並且準確的找到了qiang支的位置,一把便搶了下來,直指那個敢於打自己的人,怒道:“你以為你依仗著楚天就可以無法無天了嗎?這是司徒文登的地盤。隻要我一句話,你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冷笑,肆無忌憚的冷笑彌漫開來,那個人冰冷的目光掃視著淩溪的臉麵,帶著十足的藐視道:“淩大小姐,你以為混**就可以嚇唬人了嗎?還是你還沒長大,根本就不知道什麽是**?”
    angela始終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整個局麵,就好像自己是一個外人,在看一場十分精彩的好戲一樣,而她作為旁觀者所能做的便是配合!
    無動於衷的黑衣人們終於有所動向,紛紛掏出槍指著中間守護angela的人。
    對他對淩溪的言語十分不滿,畢竟這是司徒文登的葬禮,而淩溪此時此刻還是司徒文登的女人,那麽作為司徒文登的手下,即便是他們的老大已經死了,他們依舊要守護他的一切,甚至是女人!
    麵不改色心不跳,那人依舊冷靜的看著漫山遍野的黑衣人圍著他們兩個,雙手靜靜的垂立交叉在腹部的位置,靜靜的看著淩溪,臉上除了諷刺便是冷漠,冷漠到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一樣!
    “你以為天少會放心讓我一個人帶angela小姐出來嗎?還是你真的低估了天少的實力?想要跟他較量一番!”
    淩溪冷笑,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人,就好像在看著垂死掙紮的魚一樣,收回手中的槍交給盧同道:“你應該了解文登,他是不會讓我受半分委屈的。即便那個人是吳秀娟,他的未婚妻。而今天吳秀娟給我的侮辱,你看的清清楚楚,我不想讓她就這麽離開!”
    盧同低頭看著淩溪緊緊握著自己的手,與她塞回到自己手中的槍,臉色中讓人看不出一絲情緒,就好像他什麽都沒有想一樣!
    然而下一刻,那把槍卻掉轉了槍口,指向了淩溪的腦袋,近在咫尺甚至都可以清晰的聞到槍口的火藥味,那一瞬間是淩溪這一輩子以來,最害怕也是最驚慌的時候,一時間所有的事情也都在那一刻亂了套!
    人山人海的黑衣人互相指責,互相針對著彼此,讓局麵一下子變得混亂起來!
    淩溪驚愕的看著黑洞洞的槍口,顫抖的伸手扯過一直處於沉默中的錢一本,對著盧同怒道:“你幹什麽?為什麽用槍指著我?”
    盧同臉色陰沉,靜靜的看著淩溪的臉,就好像要在淩溪的臉上找出一絲端倪來似的,可是能找到的除了懼怕與突憂再無其他!
    “老大深居簡出一向很在意自己的安危。他知道他一個人關係所有兄弟的安危,怎麽可能讓黑豬說找到就找到了?還那樣輕而易舉的便殺了老大,說出天大的謊言我也不信。雖然我找不到證據,可是你是唯一能接近老大,並且知道老大所有行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