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女人,你想非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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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麽知道你是誰?你不會又想燒我的屍體吧?”
    想到這裏,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不管這麽說,這次可不能讓他再跑了。
    “女人,你想非禮我?”男人挑眉看著我的手,帶著三分戲虐的口吻。
    “臭不要臉,誰稀罕啊,你不準走,這麽晚來解剖室裝神弄鬼,我看你是心裏有鬼。”我惡狠狠的對著他說道。
    “裝神弄鬼?你要不要回頭看看背後。”
    男人的眼光,落在了我的身後。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忽然覺得後腦勺涼悠悠的。
    “你不會告訴我,她在後麵吧?”我聲音都開始抖了起來。
    “你回頭看看不就知道了,你剛才不是找她托夢嗎?現在直接說,還免得麻煩。”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壞笑。
    “淼淼。”刺骨冰冷的聲音,在我背後重新響了起來。
    “啊。”我尖叫一聲,身子一軟,一把就把麵前的男人抱住。
    “蠢女人,看小爺的厲害。”
    男人說完這個,右手輕輕一甩,從袖口滑落出一道紅色符咒,甩向我的身後。
    隻聽見一聲爆炸,伴隨著一股焦臭味。
    “你不會又燒了她吧?”我抬頭皺眉看著他,寶寶心裏委屈,但是寶寶不說。
    “你回頭看看不就知道了。”男人無所謂的聳聳肩,一臉傲嬌。
    我心裏極其不願,可是擔心著羅嵐的屍體,便雙手拽著他的肩膀,半眯著眼回頭看了看。
    後麵竟然空空無也,隻是空氣中,仍彌漫著若有似無的焦臭味。
    “奇怪,人呢?”我疑惑的大膽走了過去,真的沒有羅嵐的影子,連鬼影都沒有。
    “女人,我叫封辰。”
    男人好聽的聲音,在身後響起,然後等我回頭看的時候,他已經不見了蹤影。
    解剖室的燈,又重新亮了起來。
    那一個個銀色的冰櫃,泛著白光,看的我心裏發麻,下意識的用餘光掃了掃三號櫃子。
    還好,和關燈之前一樣,好好的關著。
    我不敢再耽擱,急匆匆的出了解剖室。
    坐在辦公室,心裏仍舊覺得有些害怕。
    以前雖然可以見鬼,但是那些鬼都是對我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怎麽到了羅嵐這裏,又是托夢又是燒屍體,一會兒屍體還好端端的出現在我麵前。
    莫非她是有什麽大冤情死不瞑目。
    想到這裏,我找出她的資料,仔細看了起來。
    羅嵐,女,漢族,1995年,7月28出生,家住陽城西城區,現在就讀陽城舞蹈係,是名大三學生。
    屍體是在學校廁所被發現,具同學說,由於馬上臨近期末,很多學生晚上都去自習室複習,都看到很晚。
    所以那晚她沒有回來,寢室的人也沒有發現,還是第二天打掃廁所的校工發現的。
    我看了看餘溫做的調查口供,發現並沒有什麽可疑的地方。
    羅嵐性格活潑,待人熱情,同學關係不錯,沒有男朋友,也沒有和誰結怨。
    隻是因為父母不能接受突然死亡的噩耗,所以強烈要求屍檢。
    而老李上午才屍檢,報告還沒有寫完。要馬上知道真相,除非現在自己上場。
    可是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大晚上的,加上今天收了7具,還是明天再說吧。
    衝動是魔鬼,最近似乎有點邪門,我想即使有冤屈,晚一時半會,她也不會怪我的。
    隻是那個叫封辰的男人,到底是誰?
    為什麽每次有關羅嵐的妖蛾子,他都會莫名其妙的出現呢?
    還來無影去無蹤的,我看叫瘋癲還差不多。
    “咚咚咚,咚咚咚。”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我心裏一顫,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都十點半了,這個點,誰會來我們法醫辦公室呢?
    辦公室和解剖室隻有一牆之隔,不會是那邊的屍體來敲門吧。
    “想什麽,要相信科學!身正不怕影子斜。”我自己打氣道,一鼓作氣開了門。
    一碗熱氣騰騰的餛鈍就出現在我麵前,伴隨一張英俊的臉蛋。
    “淼淼,是不是很感動,我聽王大爺說老李開車走了,想著一定是讓你幫他值班,是不是很聰明?”餘溫挑眉朝我說道。
    “聰明你個。”
    我本來想說鬼,可是想到羅嵐那張臉,硬生生的把後麵的話給咽了回去。
    若是平時,我肯定毫不客氣的讓他走人。
    可是今天這個情況,我想了想,接過了他手裏的餛鈍,說了聲謝謝。
    餘溫見我態度比平時溫和,倒是表情有些意外,然後一臉燦爛的坐了下來。
    作為法醫,我習慣觀察身體的每一個部位。
    所以活人在我麵前,我也時常注意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我沒有多說,本來忙著收拾屍體已經累到現在,忘記吃飯。
    這不說不覺得,此刻看著熱氣騰騰的餛鈍,胃口也來了。
    幹我們這行,都打的粗,前一秒戴著手套解剖屍體,後一秒脫掉手套,我們就可以大快朵頤。
    好在後來並沒有發生什麽奇怪的事情,餘溫一直耐著不走,我也就沒有向往常一樣趕他。
    不知道為什麽,一進入農曆七月,陽城似乎不怎麽太平了。
    這周的前麵兩具屍體,也是突然死亡,死前沒有掙紮過的痕跡。
    身體表麵無明顯傷害,家族沒有遺傳疾病,而且還是年輕女性,家裏自然覺得蹊蹺,怕女兒被人奸殺什麽的。
    可是送來之後,並未發現有被侵害的痕跡。
    死者麵部表情很祥和,知道羅嵐開始,才有些不對勁。
    下午來的七具由於說是車禍,死者多,人手少,我還來不及檢查下麵。
    “餘溫,你對今天下午的車禍怎麽看?”我開口問道。
    別看餘溫年齡不大,可是警察世家出身,當警察也好幾年了,應該見過不少案子。
    “車禍唄,還能怎麽看,司機命大,在醫院躺著,可是乘客就沒那麽好運了,公交車上那個慘啊,末班車一個七個人,全部死了。校車小孩都受傷,估計你哥肯定忙慘了。”
    餘溫一邊說,一邊幸災樂禍的樣子。
    他和我哥總共也沒見過幾麵,不知道是不是老哥太過高冷,兩人有些不對眼。
    “那你們送來的死者,是公交車上的嗎?”我皺眉問道。
    “對啊,公交車和校車相撞,校車倒是運氣好點,沒人死亡,多是輕傷,大概老天爺保佑小孩。”餘溫撇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