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老李也是個有故事的男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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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是不是捉僵屍的?”我記得小時候,特別愛看僵屍片,裏麵就有提過
“差不多,茅山是玄門的一種門派,所謂玄門,就是凡人裏麵會道術的人,當今玄門一共有四大派,其中以茅山為首,其次是龍虎山,天音閣和無相門。”封塵開始給我科普所謂的玄門知識。
原來在人間,有股神秘的力量,一直存在,和鬼差一起,一起製約著三界的平衡,他們就叫做玄門。
他們有的會奇門遁甲,有的會風風水術士,潛伏在人世間各個角落,默默的除妖降魔。
“那照你這麽說的話,他們和妖魔鬼怪勢不兩立,那老李是玄門的,怎麽又會在四方會呢?”我更有些聽不懂了,一直以為,我以為四方會就是個妖精組織。
這自古以來,正邪不兩立,電視裏麵可都是一言不和就你死我活的,要是老李是玄門的人,為什麽還和我哥那麽相好?
“凡事都有例外,叛徒聽說過麽?老李和茅山因為什麽事情鬧僵了,所以已經背叛師門,轉做法醫了。”封塵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原來如此,難怪他一直以來脾氣都那麽火爆,肯定是覺得自己大材小用,不過即使背叛師門,怎麽又會加入四方會呢,看來老李也是個有故事的男同學啊。
“對了,凶手是誰?賈東明麽?”我收回思緒,開口問道。
“八九不離十,你想不想去看看?”封塵挑眉看著我,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難道你有辦法?審訊室我們法醫不能進的,除非有特別需要,而且警察局到處都是監控。”我雖然有些好奇,可是也不想封塵冒險滿足我的好奇心。
“你就說你想不想?”封塵的桃花眸,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想啊,我想知道,到底是哪個禽獸那麽殘忍,連小孩也不放過。”我激動說道,那些孩子都不過十二三歲,原本是天真爛漫的年齡,卻因為凶手的獸,性,斷送了性命,還堂而皇之的把屍體仍在學校附近,實在是太猖狂了。
“你親我一個,我就帶你去。”封塵一邊說,一邊用修長的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臉蛋。
“真的嗎?”我有些猶豫,也不知道他說的真的假的。
“不親拉到。”封塵不滿的把臉又收了回去,我臉一紅,感覺把嘴湊了上去,誰知道這男人身形一動,那多情的薄唇,便代替右臉的位置,碰在了一起。
我還來不及說他耍詐,一直窒息便傳來,隻覺得全身酥麻,忍不住摟住了他的脖子,一時間天旋地轉,等他鬆開我的時候,四周都變了。
“奇怪,這些東西怎麽都變得這麽大了?”我看著周圍巨大的桌子家具,吃了一驚。
“傻女人,是我們變小了,你不是想去看看審訊麽?老公我可是說到做到。”封塵傲嬌的把我摟在懷裏,右手從口袋,掏出了一道黑色符咒。
他把符咒丟在空中,嘴裏叨念著一些咒語,那符咒便瞬間燃燒,變成了一匹黑馬。
“老公今天就帶你騎馬一日遊。”封塵寵溺的看著我笑了笑,摟住我跳上了馬。
我以前並沒有騎過馬,沒有想到第一次,居然是紙馬,這還真是狂拽炫酷屌爆天。
封塵騎著馬帶我穿過長長的走廊,原本幾步就走到底的走廊,此刻變成長長的隧道一般,他駕著馬小心的避開周圍的煙頭,廢紙,以及螞蟻怪。
那些曾經不起眼的小東西,此刻我第一次看的真真切切,原來世界這麽大,難怪大家都想出去看看了。
我們一路向北,直接轉進了審訊室的門縫,便看見幾座大山屹立,其實就是餘溫他們幾個警察的腿。
“說吧,昨晚既然來投案,現在又裝什麽沉默?”餘溫的聲音在房間裏飄蕩開來,竟然有種立體3d效果。
“我無話可說,找證據不是你們警方的責任,既然我已經承認,其餘的隨你們便。”溫柔的聲音,也跟著響了起來,可惜人變得太小,我看不到說話人的臉。
“傻女人,坐穩了。”封塵輕輕的吹了一聲口哨,然後,一直巨頭鳥朝我們飛了過來。
我看了一眼,此鳥一身黑色,大大的眼睛,長長的嘴巴,好像哪裏見過。
“這是蚊子?”我不確定的說道。
“對啊,不然呢?”封塵一臉淡然的說道,抱著我就站在了蚊子的身上。
好吧,此刻我的心裏,是奔潰的,沒有想到有一天,我居然站在了蚊子的身上,自由飛翔。
那蚊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封塵鬼迷心竅,居然乖乖的隨著封塵的心意飛了起來,停在了餘溫的肩膀上,這樣一來,我們剛好可以看清楚對麵審訊之人的樣子。
是賈東明!他的禿頂在審訊室的燈光照射下,顯得異常耀眼,他依舊穿著斯文的西裝,帶著金絲眼鏡,看上去很紳士,很難把他和那男女通殺的凶手放在一起。
果然是知人知麵不知心,禽,獸!我雙手緊緊握住,沒有想到這男人居然一直在我們麵前演戲,還能當陽城一小的校長,真是校門不幸。
“賈東明,別以為你什麽都不說,我們就拿你沒辦法,隻要dna對比一出來,你就等著洗幹淨屁,股坐牢吧。”餘溫生氣的拍著桌子大吼道。
“可是我有心髒病,我想到時候法官也會酌情處理的,保不齊鑒定結果還得出我有精神障礙,餘警官火氣這麽大,以後可以和我一起鑒定鑒定。”賈東明摸著眼鏡笑道。
“草,你這是找打!”餘溫一下從位置上站了起來,蚊子立馬機警的飛了起來,一旁的同事小王上前按住餘溫的胳膊,朝他指了指邊上的攝像頭。
“算你狠,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我就不信你做了那些禽,獸事情晚上能睡得著,我去喝水,火大!”餘溫暴躁的指了指賈東明的鼻子,轉身走了出去,他的同事見狀,無奈的坐了回去,拿起筆記本繼續紀錄著賈東明的口供。
餘溫就是這樣,天生幹警察的料,一身熱血,當了這麽久副隊長,還是管不住自己麵對罪惡時候的暴躁症,典型的嫉惡如仇。
“咦,稀客啊,你們怎麽來了。”賈東明眼神一亮,對著蚊子的方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