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那東西,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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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道出了什麽事情嗎?
    “宮洺,宮洺,你能聽見嗎?”我對著銅門後麵大聲吼了起來。
    裏麵沒有人回應我,相反過道四周還掉下不少灰塵,在古墓這些地方,是不能大聲喧嘩的,一不小心,很容易發生倒塌。
    “淼淼,我怕。”蔣曉璐害怕的拉著我的手,小聲說道,這姑娘從小膽子就小,可是因為家裏人覺得當醫生賺錢又體麵,所以就選了醫科大。
    很多時候,我們的選擇,都是受環境的影響吧,我也是因為老哥的原因,所以從來沒有想過其他專業,現在回想起來,或許一切冥冥之中,早就注定的。
    注定我們學醫,注定我們相遇,注定我們下墓,也注定了,那晚上,宮洺會死。
    如果上天給我一次機會重來,那個晚上,我一定不會下墓,那樣,宮洺也不會死了。
    “對不起,宮洺,是我害死了你,我知道的,我一直都知道的,我其實從小就有陰陽眼,你走之後,我沒有看見你的鬼魂,我甚至還返回過古墓,可是那個時候出事已經被徹底封住了,宮洺,我沒有忘記你,即使我一直刻意不想,但是我從來沒有忘記過你。”我低聲說道,眼淚早就模糊了眼睛。
    我怎麽會忘記了,即使我不願意再想起後麵古墓的事情,可是我心裏很清楚,宮洺是我害死的。就算我為了他選擇了法醫,也改變不了他已經死去的事實,我是罪人,一輩子都是。
    “淼淼淼,我很想你,你跟我走好不好,下麵很冷,我很不習慣。”宮洺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他冰冷的手臂,就那麽輕輕的抱著我。
    是的,宮洺就是陽光的代表,下麵那麽陰暗,怎麽適合宮洺呢。或許我該下去陪他,這樣他就不會那麽孤獨了。想到這裏,身體似乎變得輕飄飄的。
    宮洺的手,握住了我,慢慢拿起了桌上的刀。
    這是一把水果刀,封塵說孕婦要多吃水果,所以偶爾會給我削水果吃。
    我看著那閃著銀色光芒的刀,慢慢放在了我白皙的手腕上,刀尖挨著皮膚,有些刺骨。
    “媽媽,媽媽。”腦海中,忽然就傳來了兒子的聲音。
    不對,我現在已經有孩子了,我不能死啊,我死了,兒子怎麽辦,鬼可以生小孩嗎?而且封塵怎麽辦,老哥呢,周媽呢?一時間,我的心變得異常混亂,右手使勁握住了刀柄,不讓它再繼續向下。
    “淼淼淼,你變了嗎?你不願意陪我了,你忘記我是怎麽死的嗎?”宮洺的聲音,低低的再次響起。
    四周一下就黑暗起來,周圍,似乎變得封閉起來,空氣也陡然降溫,一切的一切,放佛回到了那個古墓,那個晚上。
    “你不要傷害她,我願意跟你走。”宮洺站在黑暗之中,對著那個紅衣女人說道。
    “嗬嗬,一命抵一命麽?你不怕死?”女人絕美的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我怕死,可是我更怕她死。”宮洺說完這話,回頭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後露出笑容朝我揮了揮手,就好像他平常幫我買飯的笑容,好像在圖書館給我占位的笑容,好像,屬於宮洺獨有的笑容。然後,便決絕的走向那個紅衣女人。
    對,就是那個女人在古墓裏麵唱歌的,就是她帶走宮洺的,她把宮洺的魂兒都帶走了,所以我的陰陽眼,一直看不到宮洺的魂兒。這段塵封的記憶,陡然清晰起來。
    難怪宮洺的死,我總是模糊,每次想到就頭痛,所以我已經很久很久不再去想,原來是這樣的。那之前,是老哥用法術給我把記憶抹掉了麽?
    記憶和淚水相互疊加著,黑暗中,我感覺宮洺再次握住了我的右手,然後,把刀擱在了我的左手腕上,我們都是學醫的,很容易,就切開了大動脈。
    濃鬱的血腥味撲麵而來,雖然有些痛,可是心裏,竟然有種解脫的快感。
    “孽障,我的女人,也敢傷?”朦朧中,似乎聽見了封塵的聲音,可是我的意識,卻越來越模糊,整個人,就像墜入了懸崖一樣,隻覺得身體無線下墜,最後,落在一個結實的懷抱裏麵。
    我想看清楚來人的樣子,可是眼睛,一片紅色。
    “乖,沒事了,休息會兒就好。”低沉又充滿磁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隨即,我便暈了過去。
    等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間幹淨的屋子,四周彌漫著消毒水的味道,左手有些疼,想起身,卻覺得異常虛弱。
    “別動,你剛才流了很多血。”好聽的聲音,在房間響起,便見老哥穿了一身白大褂走了進來,清俊的臉上,冷若冰霜。
    我皺了皺眉,記得在昏迷之前,似乎見到了宮洺,可是他的臉卻一直看不清楚,是他回來了嗎?還有封塵,剛才也好像聽見他的聲音了。想到這裏,心裏一下緊張起來,開口道:“哥,宮洺怎麽樣,封塵呢?”
    “你還有心思管別人,唐淼淼,我最近是對你太放鬆了嗎,為什麽不好好照顧自己?”老哥黑著臉看著我,一雙鳳眸深不見底。
    “哥,不是,我昨晚真的看到宮洺了,他說他一個人很怕,讓我下去陪他。”我掙紮著想起來,可是被老哥嚴厲的目光瞪了下,隻得睡在床上解釋著。
    “一個人很怕?宮洺早就死了,就算回來,也是鬼,他讓你下去陪他,你就可以傷害自己麽?”老哥說著激動的拉住了我的左手,死死的看著手上的繃帶,那裏,還有淡淡的血跡。
    昨晚,我是割腕了吧?雖然記憶又變得有些模糊,但是我記得,是宮洺握住我的手,割了下去的,怎麽會,宮洺是為了可以死的人,怎麽又會慫恿我去死呢?
    “哥,到底怎麽回事?昨晚我看到了宮洺是怎麽死的,為什麽之前我都記不起來,你是不是對我?”我看著老哥,一字一句的問道。
    “是,我不想你記得那些不開心的事情,所以抹去了那段記憶,沒有想到那東西那麽厲害,竟然利用宮洺的死,讓你自殺。”老哥說道這裏,好看的鳳眸,竟然露出一絲殺意。
    那東西,是什麽?我為什麽越聽越糊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