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鬼泣的小迷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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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女人,你在幹什麽?”陰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偏頭就看見封塵一臉怒氣的看著我。
    “我隻是請老李的小師侄吃頓飯。”我低聲說道,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麽生氣,可是看現在的情況,似乎還是不要繼續惹他的好。
    “你誰啊,居然敢踢我,你知不知道,,,”張若飛憤怒的捂住胸口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就愣住了。
    “你是鬼泣,你是鬼泣!”他看著封塵的臉,雙眼冒光,高興的原地跳了起來,周圍的人紛紛以看瘋子的目光,投了過去。
    我一臉黑線的看著對麵的偏分青年小張,他不會是被封塵的一腳給踢傻了吧?
    “既然知道,還敢動我女人,你活膩了麽?”封塵冷冷的看著他,一雙勾魂的桃花眸略帶殺氣。
    “原來她是你的女人?難怪身上那麽多,,”小張說到這裏,沒有繼續,而是一臉燦爛的重新走了過來。
    “你們認識?”我微微皺眉看著封塵,不懂這茅山小孩什麽套路。
    “鬼泣怎麽可能認識我呢?是我在祖師爺的祠堂裏見過他的畫像,印象太深刻了。”張若飛看著封塵,一副癡漢臉,這小孩,不會口味獨特吧。
    “什麽畫,讓你印象這麽深刻,一眼就認出來了?”我好奇問道,雖然我家男人長相出眾,確實很容易辨認,可是單憑著一張老畫就把封塵認出來,那畫究竟是多麽讓人觸目驚心,印象深刻才行啊。
    “就是……”小張的話還沒有說完,封塵的手,便直接握住了他的脖子。
    “不想死的話,馬上消失在我的麵前。”封塵說話的時候,嘴角還帶著一絲笑容,可是看的人不寒而栗,周圍的群眾都默默把頭收了回去,繼續該吃飯吃飯,該喝酒喝酒。
    小張傻傻的點了點頭,封塵這才一把鬆開了他。
    “不管怎麽樣,我還是很高興,我馬上就走,但是鬼泣,你一直是我的偶像。”小張劈裏啪啦說完這句,拔腿就跑,原來茅山的小道士,也會追星的,還是封塵的迷弟。
    我最近抽搐的看著他遠去的背影,重新坐了下來。
    “你剛才幹嘛不讓他說完,你和茅山也認識?”我一邊端起碗筷,一邊開口問道。
    “很久之前有些淵源,你們怎麽在一起?”封塵依舊黑著個臉,在我邊上坐了下來。
    “剛才一出門就遇上那小子纏著老李,然後老李就把我當做擋箭牌了,紫瞳呢?你又困住他了?”我笑嘻嘻的說道,此刻隻有封塵一個人出來,難道又被他用佛骨封印起來了?
    “你幹嘛那麽關心他?”封塵不滿的挑眉看著我。
    ”我是關心你受傷沒有,你餓了沒有,服務員,加個碗筷。”我笑著招呼著服務員,剛才要不是封塵及時趕到,估計我現在腦門上都是黃符了,那小子雖然眼力勁兒不錯,可是怎麽感覺有些不靠譜呢。
    “他能傷的了麽?”封塵傲嬌的說道,口氣卻比剛才又緩和不少。後來還主動告訴我,原來紫瞳重新去醫院找線索了,老哥似乎有新的發現,所以老李和紫瞳就都去幫忙。
    “線索,什麽新線索,是和蔣曉璐她的死有關係的嗎?”我一下緊張起來,一會兒她的家人就來了,要是有線索的話,我們就可以申請重新立案調查,還她一個公道。
    我不想我的老同學就是死也走的不明不白,還背上一身汙穢。
    “吃飯就好好吃飯,不要餓著兒子,等你吃完我再送你過去。”封塵一邊臉上擺著個冰山臉,一邊卻伸手給我夾了塊大排骨放在碗裏。
    “謝謝老公。”我高興說道,又加了一碗飯,這兒子是要讓我朝一百八發展的節奏麽?
    去了醫院,剛出電梯,走廊的氛圍,就不怎麽對勁兒,那些小護士看見我,趕緊就湊了過來,問我知不知道到底怎麽回事,因為我在法醫科上班她們都是清楚的,所以一個個都很激動。
    “淼淼,聽說是變態連環殺手,是不是真的啊。”護士小王皺眉道。
    “可不是,黃嵐姐那麽好的一個人,說沒有就沒有了,還有那個新來的蔣醫生,聽說也遇害了,是真的嗎?”護士小李緊張說道。
    她們兩個都是跟著黃嵐姐工作的,情緒很是激動,其餘還有實習的小護士也好奇的看著我,看來黃嵐姐和蔣曉璐的事情,醫院已經瞞不下去了。
    本來這世界就沒有不透風的牆,何況是兩條人命。
    “不過我聽說凶手好像是那個什麽內科的李醫生,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今天那帝都來的另外兩個醫生本來上班好好的,後來都不見了,好像是被關起來了,淼淼,是不是真的啊。”和黃嵐姐平時最要好的周楠也走了過來,開口詢問。
    我一臉為難的看著她們,說和不說,是個問題,何況我還不知道醫院現在到底還在不在封鎖消息,不想讓老哥為難。
    “難道醫院請你們回來,就是聊八卦的?”低沉又充滿磁性的聲音,幽幽的響了起來,隨即就是封塵那張英俊的臉龐寫滿不滿。
    原本圍著我的護士圈立馬臉紅散去,不知道是害羞還是害怕。
    “謝謝你。”我低聲說道,即使我從事法醫半年多,習慣麵對屍體,以為自己已經很淡定,可是看見平日裏的熟人,終究還是做不到完全的公私分明。
    “傻女人,你我之間,不需要謝。”封塵看著我,雙眼就看溢出水來。
    “隻要以身相許就可以了。”這男人好死不死的加上這句。
    原本還感動的我,瞬間就送他一個白眼。他也不介意,拉著我徑直朝走廊那邊的病房走去,最後,在彭老太太的那間,停了下來。
    之前我們已經來過一次,彭老太太說不管她的事情,而且最後紫瞳也查出是蛇母的蛇蛋,為什麽封塵又帶我來這裏呢?
    當推開門的一霎那,我看見房間裏,居然還站著紫瞳和老李,原本周圍的兩間病床上已經沒有了人,是巧合,還是發生了什麽我不知道的事情。
    彭老太太依舊睡在那張靠窗的病床上,幹枯的身體半坐著,遠看就像一具風幹的屍體。怎麽會這樣,才多久不見,她的狀態,比之前還嚴重許多,根本就不是在脫皮,分明在脫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