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善者不來,來者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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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電話響了,是封塵打過來的。我想都沒想,就按下了接聽。
“怎麽,就那麽想我,迫不及待的接了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低沉又充滿磁性的聲音。
“誰說的,我隻是剛好在玩手機。”我口是心非的說道。
“哦?紫瞳那傻龍沒有纏著你麽?”封塵那邊的口氣,帶著三分疑惑,這男人,好厲害,隔著電話,都感覺到紫瞳不在?我壓低聲音,問他怎麽今兒還關心起那傻龍。
“誰有空關心那老不死的,隻是我不在身邊,你一個人我不放心,家裏有那死狐狸,可是警局還是應該有人照顧才是,最近,下麵不怎麽太平。”封塵說到這裏,就沒有繼續說下去,告訴我已經到了東北,記得吃午飯,便掛了電話。
我看了眼時間,才十點,不過三四個小時,他就已經遠在千裏之外,這鬼的速度,果然不是一般的快,難為他每天還像人一樣裝模作樣的吃飯,上班,打卡,開車,細想一下,這些看似平靜的生活,都是封塵在遷就我而已。
想到這裏,手就放在了肚子上,摸著那微微隆起的小腹,心裏一陣甜蜜。
這個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抬眼一看,居然是個陌生男人,帶著一副黑框眼鏡,大約三十左右,寸頭,一米七八,穿的是高級定製西裝,yc,因為經常幫我哥逛男裝,所以一眼認了出來,左手上的鑽石手表,大概可以幫我付小張的違約金了。
出於職業習慣,我對人的第一眼,都是外貌穿著,年齡,身高。看這個人的打扮,應該是有一定社會地位的人,而且,這麽準備無誤的走到這偏僻的法醫辦公室,是有人給他帶路的?
“你好,請問李少峰先生在麽?”來人禮貌的對我說道,很純正的普通話,不像是本地人。
“不好意思,他休年假了,恐怕你今天白走一趟了。”我笑著說道,對這人印象還不壞。
“哦,這個樣子啊。那你有他電話麽?”來人看著我,一臉誠懇。
不對啊,這如果是上麵來的人,警局是有老李的電話號碼的,我們法醫科本來是有公家電話,要求二十四小時不能關機,不過我和老李都不是矯情的人,公號就是我們的私號,所以剛才,不是上麵的人帶他進來的。
那麽問題來了,這解剖室是在警局最偏遠的角落,陰氣又重,平日裏除了餘溫,很多同事連正眼都不願意多看兩眼,這位看著衣著光鮮的男人,是怎麽一下就找了過來的。
“不好意思,李科長休假不帶手機的。”在外人麵前,我還是要給老李麵子的。雖然我當著他的麵,從來沒有喊過他李科長,但是,他真的是我們陽城法醫科的科長。
”那不知道唐法醫,能不能幫我個忙?”男人優雅的走了進來,在我麵前停下。
“你怎麽知道我姓唐?”我皺眉看著他,心裏多出一分警惕。
“外麵的公告欄上,不是有你們的照片嗎?鄙人不才,剛才路過看了眼,便記下了。”男人一臉淡定的說道。
對啊,他不說,我都快忘記外麵還有我的照片,隻是不知道為什麽,總覺得這男人也有些奇怪,是不是跟著封塵多了,我也開始疑神疑鬼起來。
“哦,那你找我要幫什麽忙?”我開門見山說道,無事不登三寶殿,這男人,應該也不是閑人那種。
“我聽說這裏的李科長鬼手佛心,由他操刀,快準狠,本來是打算請他幫我驗個屍體,可是他不在,所以想麻煩唐法醫幫我看看。”男人摸著黑框眼鏡說道。
“驗屍?不是應該先報警走程序麽?”我心裏咯噔一下,他以為有錢就了不起,法醫驗屍,是要走程序的,誰沒事拿著刀子到處跑。何況私人解剖屍體,也是犯法,那是對屍體的不尊重,屬於侮辱屍體。
所以不管是非正常死亡法醫檢查,還是私人因為醫療糾紛等問題需要解剖,都必須上報有關部門,等批準之後,才可以解剖屍體的。
“唐法醫不用緊張,我所驗的,不是人,是動物。”那人似乎看出我的心思,麵色淡然的說道。
“動物,什麽動物?”我有些疑惑,但是更是好奇,什麽人吃飽撐的,跑來法醫科讓人幫忙檢驗動物屍體呢?
”是一隻狗,叫lucky,從小跟著我長大。不知道怎麽了,我發現它死在我家後院裏,傭人們都說沒有發生異常,可是lucky正值壯年,又沒有病史,每個季度我都會帶他體檢,所以我不相信,它會莫名其妙的死去,我懷疑是我的未婚妻,殺了它。因為她馬上就要嫁過來,可是並不喜歡狗。”說到這裏,男人的眼光變得犀利起來。
我站在那裏,一臉黑線,最近有錢人都閑的這麽無聊了,雖然我能理解愛狗死去,心裏肯定難受,可是居然到法醫科找法醫驗屍,會不會太誇張了一點。
“那你可以去找獸醫,或者私人醫院,我看先生也是有身份地位的,隻要出的起價格,一定大把醫生願意給你的愛犬驗屍。”我禮貌回道。
“唐法醫的意思,是不準備接受鄙人的邀請了?”男人說到嘴裏,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容。
我下意識的朝後退了一步,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這家夥,要搞事情麽?
“唐法醫不用驚慌,我可是文明人,隻是你種族歧視,明知道狗有冤屈,卻厚此薄彼。我想明天就會有大批記者,前來警局圍觀,采訪,到時候,記得戴墨鏡,不然對寶寶不好。”他說完這話,眼鏡下的那雙眼睛,朝我肚子上看去。
“你到底是誰,怎麽知道我懷孕了?”我嚇了一跳,低聲質問道,在這警局,除了我們解剖室和那幾個非人類,連餘溫都不知道我懷孕了,他是誰,為什麽會知道。
“其實我們一早就見過,隻是那個時候唐法醫忙著辦案,所以沒有留意到我,可是我對唐法醫,以及那位封先生,可是久仰大名。”男人的聲音慢慢拖長,聽得我心裏更加不安。
他故意說封塵的名字,是不是在暗示我,其實他也知道封塵的身份。果然,這天下的人,大都是善者不來,來者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