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替死鬼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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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怎麽了,突然說這個。我知道封塵和你一直不對味,可是你相信我,人不是封塵殺的,我們不會有問題的。”我拉著老哥的胳膊說道。
“可是,我不相信他。人我自然知道不是他殺的,可是,我已經感覺到了危險。自從你和封塵在一起之後,身邊總是莫名出事,我很擔心你,你知道嗎?”老哥語氣有些激動,眼睛微微發紅,反手抓住了我。
“哥,我知道你擔心我,但是封塵是我男人,我已經嫁給他了,你忘記了嗎?我肚子裏還懷了他的孩子,我們是一家人,不會分開的。”我動情說道,我知道老哥是因為關心我擔心我,黃嵐姐出事,蔣曉璐出事,哥雖然沒有多說,但是這些事情,都是圍繞我身邊展開,老哥肯定也是能感覺到的。
隻是我們都默契的沒有點破,現在封塵也被人直接陷害,老哥的擔心,肯定在所難免。
“是啊,你們是一家人,我不是。”老哥的眼神,一下暗淡下去,語氣裏說不出的失望,鬆開了我的手。
“不是的,哥,我們都是一家人,我不是那個意思。”看著老哥那樣,我心裏一疼,想要解釋,說出的話卻是那麽蒼白無力。
“行了,我不會再說這樣的話,剛才那個女人死於心髒病突發,不過舌頭被人割下了,應該是一種降頭術,可能是苗疆一代過來的。”老哥的聲音恢複了平靜,冷若冰霜的臉龐重新麵向了我。
“是啊,封塵也說是降頭,叫什麽替死鬼,那女人是死者胡長征的媽媽,也就是之前在湖裏被人發現的那具屍體。”我開始把之前有關胡長征和胡媽***情況,都講速給了老哥聽。眼下當務之急,還是盡快找出幕後凶手,不然不知道下一步,還會不會有人繼續受害。
“這件事交給我處理,你回去好好休息,什麽也不用想,安心養胎,我會幫你證明封塵的清白。”老哥看著我,一字一句說道。
“哥,到了現在,你還不相信我嗎?我已經長大了,什麽事情,都要學會自己承受,你讓我一起好不好,老李放假,封塵被捕,法醫科,就剩下我一個人。我不想每次出了什麽事情,都讓你幫我擦屁股。”我有些生氣,雖然我知道老哥是為好,可是每次一有事,就讓我別管,我已經不是那個什麽都不懂跟在他後來的小女生了。
我長大了,嫁人了,肚子裏還有寶寶,我希望我男人的清白,我能證明,我也希望讓老哥明白,我開始學會了自己承擔。
“是啊,你長大了,淼淼。以前你什麽都聽我的,現在長大了,就不是了。”老哥抬眼看著我,聲音有些沙啞。
可是不等我開口,下一秒,老哥的臉上,便恢複了平日裏的冷傲,他站直了身子,抖了抖身上的白大褂,開口道:“既然這樣,哥也不會阻止你,每個人,都有選擇的權利,但願你以後不要後悔,我想紫瞳已經告訴過你,家裏有你想要找的人,我現在就帶你過去。”說完這話,老哥徑直打開門走了出去,我趕緊跟了上去。
一路上,默默無言。我沒有多問,老哥也沒有多說。
回到家裏,周媽有些意外,問我們兩個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不用上班嗎,還問我封塵怎麽沒有在一起。
“周媽,今晚家裏有客人,你多去準備一點吃的,日用品也差不多了,去福隆多買點東西回來。”老哥冷著臉看著周媽說道。周媽疑惑的朝我皺了擠眉弄眼,一副你丫頭是不是把你哥弄生氣的樣子,就提著菜籃出了門,從小我們兄妹就是她帶大的,老哥那個樣子,很明顯就是真的生氣了。
“哥,你渴不渴,我給你倒杯熱水。”看著老哥那樣,我也有點心虛,露出討好的笑容,結果剛一動,老哥就叫住了我,說他不渴,便朝一樓的走廊深處走去,那裏,是三個被銅鎖住的房間。
我默默的跟在老哥身後,心裏有些好奇,畢竟這些家夥跟著我也住了這麽多年,隻是要十多年從來不出房間,到底是什麽樣子的存在呢。
老哥走在最裏麵的那個房間麵前,停了下來,抬起右手輕輕咬了一口,一滴鮮血從老哥手指溢出,滴在了鎖孔,然後,一陣紅光,一聲哢嚓,門開了。
難怪這些年我怎麽弄也打不開,感情這鎖的鑰匙,是老哥的血,看來老哥也用類類似封印什麽的,把它們關在了裏麵。
等等,如果是困在裏麵,為什麽要困,難道裏麵的東西,很凶惡嗎?原本好奇的心思逐漸染上一絲恐懼,老哥站在門口回頭看了我一眼終究是舍不得我害怕,把手伸了過來,低聲道:“別怕,哥在這裏,它不會傷害你的。”
本來我都沒有那麽怕,聽老哥這麽一說,反而心裏欠欠的,但是想到自己剛才在醫院的豪言壯語,深吸一口氣,還是牽著老哥的手,走了進去。
“咳咳,咳咳。”一進屋子,便是一股發黴的味道,熏得我眼睛鼻子都不好了。四周是昏暗的一片,到處彌漫著腐朽和古老。
我掃了眼四周,看見屋子的擺設其實和我們臥室差不多,正中是床,四周有書桌和衣櫃,隻是年代看上去,有些舊老。舊老的,很像民國時期的東西,比如那布滿灰塵的留聲機,和梳妝台上很有民國風的珍珠盒子,為什麽我家裏的東西這麽老呢?
而那傳說中的主角,此刻正坐在床上,一動不動的看著我,轉悠著自己靈活的眼珠。
“這就是它嗎?”我吃了一驚,紫瞳之前說的那些四方會的老不死,就是這種東西。一點都不可怕,反而有些可愛。
“嗷嗚~~”小家夥看見我看它,似乎在給我打著招呼,綠色的眼睛,發著幽光,在這昏暗的屋子裏,顯得格外耀眼,全身都是灰撲撲的,看不出之前的毛發,是什麽顏色了。它不會這麽多年,都沒有洗澡吧。
“嗯,它叫老前輩了,應該三千多歲了。”老哥看著床上的小家夥,淡然說道。
“什麽,這小不點三千多歲了?好小啊。”我笑了起來,怎麽看,怎麽就像一隻掉進泥坑的小豹子啊。結果話音剛落,那小家夥,炸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