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分床,你要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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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剛張口,那多情的薄唇,便我把我的唇堵住了。
我抬手想要推開他,結果雙手,直接就被他拉著舉在了頭頂上。
“淼淼想玩新花樣麽?”那雙勾魂的桃花眸,直勾勾的看著我,迷離的眼神,讓我有些害怕,這家夥,一言不和,就上腦了。
“不要,我累了。”我皺眉看著他,明明之前去別墅之前,就被他抹幹吃淨,這家夥,就是喂不飽麽?
“累了麽,那我給你好好按摩按摩。”封塵一邊說,一邊就重新壓了過來。
“死鬼,別給我轉開話題,你說,剛才到底怎麽回事,為什麽我會看見宮洺,你要是不告訴我,我就分床睡。”我瞪眼看著他,看來不給這家夥厲害看看,他還真當我好忽悠麽?
“分床,你要造反?”封塵的眼神,立馬暗了下來。
“誰讓你不告訴我,每次就知道打暈我。”我不滿的嘀咕道,奇怪,我為什麽要用每次這個詞語?
“不聽話的女人。”封塵搖了搖頭,坐直了身子。
“我聽話啊,隻要你告訴我,我就聽話。”我也跟著坐了起來,扯了扯他的衣袖。
“我不告訴你,其實是怕你擔心,這鴛鴦血戒,裏麵住著兩個戒靈,一個叫鴛,一個名鴦。鴛為雄,鴦為雌,一陰一陽,所以鴛鴦血戒,還有個名字,叫陰陽結。”封塵順勢拉住了我的手,修長的手指,摸在了我的戒指上麵。
兩個戒指挨在一起,紅的耀眼,好久沒有仔細看,似乎紅玉,更濃了。
“這兩個戒靈早就合二為一,所以他們是輪流住在戒指裏麵的,我也不能分清誰是鴛,誰是鴦。”低沉又充滿磁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封塵重新把我摟在了他的懷裏。
原來如此,難怪封塵一直沒有說,傲嬌如他,肯定不願意讓人知道他連這個也分不清。封塵說著鴛鴦裏麵,鴛的性格極其暴躁頑劣,隻有鴦能鎮住他,隻要鴦不在,鴛就喜歡搗亂,剛才,就是他和我開的玩笑。
“玩笑?你確定是玩笑,我覺得感覺很奇怪的。”我撇嘴說道,我一直戴著這鴛鴦血戒,他能知道我心裏宮洺的樣子並不奇怪,奇怪的就是他剛才是讓我報仇啊。
這樣充滿戾氣的話,是一個戒靈該說的麽?怎麽看,怎麽都覺得有點魅惑人心,要不是我意誌堅強的話,不是就被他牽著鼻子走了。這麽說來,好像有點臭不要臉,但是如果真的是這樣,戴著這戒指的人,其實也很危險啊。
“傻女人,你以為這鴛鴦血戒,是誰都能戴的嗎?光是它能擅通陰陽兩界,就是很多鬼物想要爭奪的寶物,你懷了鬼胎,需要鬼氣,單憑我自己的,還不夠,所以我才讓老爺子把這東西給我。”封塵拉著我的手,放在了肚子上。
“那你怎麽不早說,原來我們兒子,這麽能吃?”我低聲說道,是我誤會他了麽?
“因為你是我女人,我不想你擔心這些事情,隻是我沒有想到鴛竟然敢出來現行,看來是我平日裏,對它太仁慈了。”封塵一邊說,一邊眼神就暗了下來。
然後,他果斷咬破了自己的中指,就滴入了我的鴛鴦血戒上麵。
戒指裏,瞬間傳來一陣慘烈的叫聲,聽得我都頭皮發麻。
“別怕,我隻是小懲大誡,鴛,如果有下一次,我不會輕饒你。”封塵厲聲說道。
我的戒指裏發出淡淡的紅光,那樣子似乎是在表示自己知道了,旁邊封塵手上的戒指,也亮了起來,就像在幫忙求饒一般,看來不僅僅是人,連器靈,都是有感情的。
這個世界上,大概萬物都以情為生吧,可笑我剛才還一副潑婦樣,不禁有些不好意思,孕婦果然愛猜忌,我把頭偏在封塵的懷裏,低聲道:“老公,對不起,我剛才不應該對你發脾氣的,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我好,我知道的。”
“可是剛才某人還要和我分床睡,我好心疼。”封塵拉著我的手,放在了他的胸口上,這一次,我竟然沒有感覺到心跳。
“奇怪,怎麽沒有心跳了呢?”我嚇了一跳,趕緊湊了過去,還好,有是有,隻是很弱。
“我說了你是我的心跳,你不愛我,它就不會跳了。”封塵低聲說道,菱角分明的臉上寫滿憂傷。
“誰說的,我愛你啊,我最愛你了,我剛才是氣話。”我朝他眨巴著眼睛溫柔說道。
“是麽?愛可不是說說而已,愛是要做的吧。”封塵幽怨的看著我,一字一句說道。
尼瑪,這套路,我服!然後,滿屋旖旎。
接下來的幾天,封塵總是很忙,有時候白天送我去警局之後,會忽然不見一會兒,我也沒問,到了飯點的時候,又自覺出現在我的眼前,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周***頭七。
頭七,本來是人回魂的日子,如果是普通的鬼魂的話,這天,傳說就可以回來看家裏人最後一眼。我有封塵開後門,所以當晚就去見了周***鬼魂,後來怕周媽知道封塵的身份不能安心離開,我就再也沒有下去過,不知道周媽在封塵家裏怎麽樣了。
現在有了自己的墳墓,周媽頭七之後,就會回到自己的墳墓裏,封塵說這就叫落葉歸根,魂回家。隻要給逝者安了墳墓,他們就在下麵相應的地方,有了家,等待投胎。
我早上去給周媽拜祭了一次,發現她的墳墓上,已經有拜祭的痕跡,微微有些吃驚,因為周媽不是本地人,是戰亂的時候,就被我家裏收留的,一直跟著我奶奶,平日裏就守著我和老哥過日子,這是誰拜祭的呢?
我偏頭看向老哥,這幾天,他似乎也很忙,早出晚歸,周媽一不在,我們連吃飯的時候,都不在一起了,第一是沒人會做飯,第二個原因,或許是老哥怕我觸景傷情,畢竟這些年,我們都是圍著餐桌,吃飯的。
“或許,是那個年輕人,其實他來醫院找過我,像我道歉,我沒有理會他。”老哥麵無表情的說道,本來老哥就是一張冰山臉,提到那個年輕人的時候,精致的臉龐,又冷了幾分,顯得格外冷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