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36章 誰準你傷害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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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紅燈早就過去了,榕昀的車卻依舊停在路中間,擋了很多人的去路。
他的唇還重重地壓在她的唇上,聶秋歡臉紅的更厲害了,但感受著唇瓣上的那兩瓣炙熱,她的心裏,忽然生出了一絲歡喜。
她似乎,越來越不抗拒他的親密了……
等身後的“滴滴”聲越來越不耐煩時,她才伸出手推著他的胸膛,將他的大半個身子都給推了回去,怒道,“別鬧了行不行!”
榕昀不說話,隻是用那雙妖氣橫生的眸子看著她,帶著淺笑,幾秒之後才又轉了頭,緩緩發動了車……
此時,榕氏的八樓總裁辦裏——
已經過了下班的點,但李洋不知怎地卻被榕朔叫住了。
此時天還沒黑,一絲絲餘暉鑽進了辦公室裏。榕朔頎長的身形便靠著落地窗的牆邊,他就這麽望著李洋,卻是什麽話都沒說。
明明就是一如既往的目光,可李洋卻從這樣的目光裏,感受到了一絲壓迫。
他不知道榕朔找自己有什麽事,可直覺告訴他,肯定不是工作上的事。
吞了口口水,他抬頭對上了榕朔的視線,“二總裁,你找我有事嗎?”
榕朔的麵容被氤氳在餘暉裏,竟越發地陰晦起來,他“嗯”了一聲,隨即換了個姿勢靠著牆,又繼續道,“阿洋,你跟著我有多久了?”
李洋不敢含糊,想了一會後才說道,“我是前年十月份進的榕氏,跟了二總裁差不多有兩年的時間了。”
“已經兩年了啊,這麽快……”榕昀聲音低低地喃了一遍。
李洋不安地垂下了頭,“是的二總裁。”
榕朔笑了一聲,把目光投在了窗外,不知望著什麽,幾秒之後,他又開口問道,“阿洋,跟了我這麽久,你知道我討厭什麽嗎?”
李洋跟了他一段時間,早就將他的喜好都摸了個透,甚至他不自知的小習慣,李洋都知曉的一清二楚,但他卻不敢立即開口,他怕自己太迫切的回答會讓榕朔看出異樣。
他裝作遲疑的樣子想了半分鍾後,才小心地說道,“二總裁,你應該最討厭別人幹涉你的事。”
榕朔又站直了身體,淺淺笑出了聲,他邁開了步子,一步步逼近了李洋。
突然,他唰的一下變了個臉色,望著李洋的目光裏帶上了一絲寒氣,“既然知道,為何還要命人傷害聶秋歡!”
李洋從沒見過他這幅樣子,身體止不住地顫抖了一下,聽著“聶秋歡”三個字從榕朔嘴裏吐出,他便什麽都明白過來了。
他垂下了頭,眼裏迅速地閃過一絲陰辣。
又是聶秋歡!
他從來都知道自己對榕朔的那些心思,永遠都不會有美夢成真的一天。
他苦苦地壓抑著自己的感情,盡職本分地做好一個助理該做的事,他本以為,他的日子便會一直這樣下去。
可是聶秋歡的出現,卻差點害得他丟了陪在榕朔身邊的唯一機會!
危險的聲音又倏地在他耳邊響起,“誰準你傷害她的!”
他的臉色很難堪,可還是艱難地扯出了一絲笑,“二總裁,小聶怎麽了?她出事了嗎?”
可他心裏卻在想著,她出事了才好!
榕朔冷笑了一聲,眼底浮上了一些沉意,“阿洋,我沒記錯的話,我之前警告過你一次吧……”
李洋的腿顫抖了一下,他怎麽會不記得,聶秋歡剛來榕氏的那段日子裏,與榕朔鬧出那麽多的緋聞,他沒忍住心裏的妒意,就去天上人間找了個在逃囚犯,他命那個囚犯闖入聶秋歡的家裏……
那囚犯是個啞巴,更不識字,他不怕囚犯會出賣他……
對榕朔的那些心思,隨著他一件件事情的想起,忽然就如同猛獸般,在他心裏狠狠撞擊著,似在尋找一個突破口……
他死死壓製著它們,片刻之後他才開口,“二總裁,請你相信我,這次——”
“不是我做的”五個字還沒從他的嘴裏出來,他的鼻梁骨忽然就被人狠狠地打了一拳,還沒反應過來,他的側臉頰就又被人打了一拳。
有絲絲鮮血,順著他的嘴角留下。
他穩了身形之後,毫不在意地擦掉了血跡,繼續說道,“二總裁,我跟了你兩年,到頭來卻比不上一個跟了你一個月不到的聶秋歡嗎?”
他心裏的那頭猛獸撞得更厲害了,他望著榕朔,等著他的回答,似乎隻要榕朔回答一個“是”,他心裏的那頭猛獸就會被徹底釋放出來。
榕朔沒理他,轉身回到辦公桌,撥了個電話。
李洋被他打的腦袋懵懵的,他聽不清榕朔在講什麽,但他卻依稀聽到了“結清工資”幾個字。
他一個激靈就反應了過來,迅速跑到了榕朔身邊。
他好不容易才得到一個陪在他身邊的機會,他怎會甘心被他辭掉!
可他的腳步在離榕朔還有兩步時,榕朔忽然對他甩了個眼神,他聽到他厭惡的開口,“阿洋,待會就收拾東西,去財務部把工資結清……”
他的腳步被硬生生地止在了原地,腦海裏反反複複地都是“你可以走了”幾個字,他的嘴角繃得緊緊的,幾秒之後,他還是無力地收回了所有要解釋的話。
他轉過了身,一步一步地挪到了門口,輕輕帶上了房門……
他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收拾著自己的東西,將最後一個文具袋放進箱子裏後,手機忽然收到一條短信,他翻開看了一眼,竟然是他當月的工資。
他死死地捏緊了手機,幾秒之後,他才若無其事地將手機揣進了公文包。
他抱著箱子,走出了辦公室,快要走到榕氏門口時,被保安叫住了,保安奇怪地看著他的盒子,“小洋,你這是怎麽了?”
李洋極會做人,榕氏上上下下的員工,包括一名小小的保安,都認識他。
李洋回了抹微笑,“沒事,我就先回去了。”
“哎好,慢走!”
他的腳步踏出榕氏門口時,托著箱子的手還是不由自主地捏緊了,泛出了一條條可怖的青筋。
到頭來,陪了榕朔兩年的他,還是比不上一個聶秋歡來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