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61章 警局打來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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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胳臂被咬的發疼,可榕昀卻感覺心裏暖暖的。他的女孩,就像兔兒一般,傻傻的,到底還是舍不得狠不下心對自己。
“放心吧,小蠢貨,再沒下次了。”
聶秋歡頭埋進他的胸前,哼了一聲。
車子又停留了一會兒,就緩緩離開了。
又過了沒多久,又有一輛車停在了大橋上。
下車的赫然是雪薪竹!
在宴席上,雪薪竹也多多少少知道了一些,雖然詫異於聶秋歡不是聶秋歡,可讓她氣憤的,卻是榕昀那麽大個男人,竟然將聶秋歡單獨留在這麽一座橋上!
可下了車,看著空無一人的大橋,雪薪竹徹底傻眼了。
靠靠靠!她竟然被放鴿子了!
氣呼呼的掏出手機,準備問個究竟,榕昀的嗓音就在手裏那端傳了過來。
“沒事了,你可以回去了。小蠢貨累著了,已經睡下了,就這樣吧,掛了。”
雪薪竹自始至終都沒能插上一句話,可也總算把情況給大致摸了個明白。
所以,到頭來,秋鼠還是跟榕昀和好了?
真糟心!到頭來被虐的隻有她這麽一條單身狗!
片刻後,雪薪竹又氣呼呼地上了車,離去。
榕昀將車開到別墅門口時,聶秋歡許是哭的累了,依舊睡的正香。
榕昀盯著她看了幾秒,於是伸手解開了她的安全帶,直接將她抱出了車門。
他生怕吵醒了她,開別墅的動作很輕。胡亂地蹬掉了自己的鞋子,換上了拖鞋,又將聶秋歡放到鞋櫃上,彎著腰脫掉了她的高跟鞋。
看著她白嫩嫩的腳丫,榕昀的心頭又湧上一股無名之火,他深呼了一口氣,起身,拿了聶秋歡常穿的拖鞋,便迅速抱著她進了二樓的臥室。
他將她輕放在了床上,坐在床頭邊,靜靜地望著她,卻突然發現她的臉蛋酡紅的厲害。
低頭湊近了她的臉蛋,卻在離她的唇還有三公分距離時,硬生生地止住了。
女孩呼出的氣息,依舊清甜,可那清甜中,卻似乎夾了一絲微不可查的酒香。
榕昀眉心輕蹙了會,盯著女孩的麵容看了片刻,突然想起他們尚在宴席時,小蠢貨曾喝過一杯度數極高的酒,現在許是後勁發作了。
就喝了一杯酒,小蠢貨竟然睡得這麽沉?看來,他以後得多看著她,不能讓她沾酒了。
許是今晚知道了她的往事,榕昀對聶秋歡的憐惜格外的重,他知道此刻是喊不醒聶秋歡的,便又起身,從浴室裏端來了一盆溫度適中的水。
他用濕毛巾細細地擦拭了聶秋歡的臉蛋,額頭,雙頰,鼻尖,下巴,一處都不放過……
擦拭完脖頸後,他又將毛巾放進水盆清洗了一下,細細地擦拭著聶秋歡白嫩的手腕。
到底是養尊處優的大少爺,榕昀做起這些事情,有些生疏,動作卻很輕柔,擦拭著聶秋歡的力度很輕,仿佛在對待一件珍寶,他生怕弄疼了她。
許是被擦拭過,聶秋歡舒服地呷出了聲,隨即翻了個身,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榕昀又幫她蓋好被子,秋夜的溫度還是很低的,他又走到窗邊,關了窗。
回到床頭邊,看著聶秋歡的恬靜睡顏,他心裏那股火再次燃了起來,一個沒忍住,忽然就低下頭,攫住了女孩柔軟的唇瓣。
直到女孩被吻的喘不過氣,一直發出哼哼的聲音時,榕昀才猛然驚醒過來,他趕緊拿被子將女孩裹成一團,又迅速逃離了這間臥室……
麵對小蠢貨,他的自製力已經越來越差了,他也不確信,他還能忍到什麽時候……
翌日是個大晴天,聶秋歡去了工地,依舊是榕昀陪的她。
工人幾日都沒見到聶秋歡,紛紛過來問好,聶秋歡一一笑著回答著他們的問題。
確認萬古商城的工程正常進行時,聶秋歡便領著榕昀回到了小屋。
幾天沒來小屋了,還下過雨,小屋內隱隱有潮濕而腐朽的氣息,聶秋歡正忙著輕擦桌上的灰塵,無暇顧及榕昀,吩咐他一個人四處逛逛。
榕昀沒走,他來過小屋幾次,可卻從來沒有好好看過這隻有十來平方大的地方。
四麵牆都貼著淡綠色的壁紙,看著很是清新。一張辦公桌安置在窗前,有幾盆綠色的小植物擺放在辦公桌上,聶秋歡的所有物品,便都安放在了辦公桌上。小屋的最裏麵,便是一張單人床。
牆上還零零散散地掛著小掛鉤,應該是小蠢貨掛衣服用的。
可榕昀的目光,最終還是落到了單人床上。
他記得,溫綺瑞還沒離開工地時,曾在這小屋待過一段日子,那時候小蠢貨也在……
越想下去,一股煩躁便從小腹升了起來。
“嘟嘟嘟——”聶秋歡放在桌上的手機適時地響了起來,她朝榕昀抬眸示意了下,她剛就忙著擦桌子了,手上盡是灰塵,便讓他幫忙接下電話。
“喂,你好,請問你是聶秋歡小姐嗎?我是韓警官,上次帶走你的那位,還記得嗎?”
聽到警官兩個字,榕昀的眉心輕蹙了下,語氣清淡,“什麽事?”
韓警官似乎愣住了,好一會兒之後才反應過來,“是這樣的昀少,警局最近一直忙於查聶小姐的那樁案子……”
“說重點。”
韓警官便生生咽下了還沒說出口的話,挑了重點,“昀少,有位小警員找到了一個可以證明聶小姐清白的證據,但還需要聶小姐過來錄一下口供……“
所以,簡而言之,他需要把小蠢貨帶到警局?
“看好證據,我們待會就過去。”
“是是是。”
聶秋歡擦拭桌麵的動作頓了頓,隨口就問,“誰打來的?要緊事嗎?”
“韓警官打來的,說你的那樁案子找到證據了,但還需要你過去錄一下口供。”
“咦?韓警官?”
聶秋歡歪著頭想了片刻,才終於想起來他是誰,可隨即又想起她曾被一束強烈的白光照著,被三名警官質問的情景。
她也因為那次經曆,沒由得來的對警局有了抵觸,她下意識地不喜歡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