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14章 她在,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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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她便鬆開了聶秋歡的手,緊緊地抱住了她。
聶小美人剛剛說的話可真動聽啊。
她似乎有些知道,榕昀和小k兩人,為什麽會對聶小美人鬆不開手了。
她將頭枕在聶秋歡的肩上,又忍不住地蹭了兩下,低低笑出了聲來。
“聶小美人,難道你就不擔心,我會喜歡你,喜歡到非要將你拴在身邊的程度?”
聶秋歡的身體僵硬了一下,可還是緩緩抬起了手,回抱住了她。
“如果真的有那一天,喬喬,那是不是說明,你選擇了信任我?信任我到離不開的程度?”
頓了頓,然後又笑著補充道,“不過喬喬,我知道你不會將我栓在身邊的。你先前說過的,你永遠都不會害我。”
詩喬被她說的一番話,說的愣住了。
直到耳邊傳來一聲清晰的嗤笑聲時,她才恢複了神智,鬆開了聶秋歡,扭過頭,就望見了站在不遠處的男人。
男人一身黑,眼神融融的。
他隻是單單站在那裏,整個身影都沐浴在陽光下。
那樣姿態優雅沉穩的男人,有一張鬼斧神工的臉。
走動的時候,渾身散發著一股子的荷爾蒙的春 藥。
是真真正正的行走的春 藥!
聶秋歡也就在此時,才意識到,剛剛她聽到的那聲嗤笑聲,便是從這個男人嘴裏發出來的。
對這個男人的好感,頓時就沒了。
男人一步一步地,朝著詩喬走近,在離她還有三步遠的時候,停了下來。
從始至終,他的目光便一直落在詩喬的臉上。
明明是那樣炙熱的溫度,可落在詩喬的眼裏,卻分明是冰寒一片!
她將聶秋歡攔在了身後,朝著男人輕輕扯開了嘴角。
“大哥,別來無恙。”
男人依舊直直盯著她,在注意到她護著聶秋歡的動作時,眼裏明顯地閃過了一道不悅。
詩喬的耳邊響起了一道磁性十足的聲音。
“喬喬,這又你是在外邊的女人?”
他搖了下頭,狀似無意地掃了聶秋歡一眼。
瞥到那熟悉的容貌時,愣了一下,隨即就溫淡地出口道,“喬喬,我之前和你說過,你在外邊怎麽玩都可以,但不可以將那些人帶回家,你當我的話是耳旁風?”
這話聽著有些怪。
聶秋歡沒有從這番話裏,聽出這男人對詩喬該有的厭惡,她反倒聽出了一股子維護。
隻是,這男人,倒是毫不客氣地表現出了對自己的厭惡。
可是,這男人的話說完沒幾秒鍾,詩喬還沒來得及張口,男人的身後,就接連響起了幾道紊亂的腳步聲。
幾個人影,緩緩出現在了聶秋歡的眼前。
三女一男。
兩位樣貌相似的少女,另外兩位中年人,貌似是一對夫妻。
榕城對詩家的報道一向極少。
而聶秋歡本就很少關注這樣的新聞,因此,出現在她麵前的這些人,她一個人名都叫不上來。
詩喬卻在此時,大大方方地牽住了她的手。
咧開了嘴,露出了一排明晃晃的小白牙。
衝著麵前的一群人,揮了下手,又故意作出了一副吃驚的模樣來。
“你們這個樣子,是來歡迎我回家的嗎?”
站在不遠處的其中一名少女,也不顧及周圍還有著傭人,直接扯開了嗓子,朝著詩喬吼了一句。
“你還回來做什麽!你有本事離家出走,那就有本事別回來啊!”
少女那原本還算端莊可人的一張臉,一旦觸碰上了憤怒,就立即變得麵不可僧。
詩喬卻裝作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顱,竟抿著唇笑了。
“對不起啊,還真是讓你們猜對了,我沒本事,所以就還是回來了。”
她說話的語氣很輕,輕的仿佛一口氣就能吹走。
可是,她牽著聶秋歡的手,卻一點點地收緊了力度。
她明顯在壓抑著憤怒。
聶秋歡感受到了指尖傳來的疼痛,看著詩喬,卻愣住了。
詩喬在自己麵前,一向都是有理沒理都是不饒人的。
她對自己,永遠都是一副張牙舞爪的模樣。
可此刻,在這群詩家人麵前,她卻收了所有尖銳的刺。
她選擇了隱忍。
這是……為什麽?
那位少女頓時被詩喬噎的回不出話來,剛要上前,她身旁的那位中年男人,便伸手攔住了她。
他用他那雙極其銳利的雙眼盯著詩喬,仿佛要在她身上戳出一個洞來。
好久才意味深長地笑了,“喬喬,既然選擇回來了,那就在詩家好好待著吧。”
在詩家……好好待著?
奇怪?
為什麽這話,讓她聽著有種怪異的感覺?
聶秋歡疑惑地望向詩喬,便見到詩喬一點一點地收去了眼裏的不甘和倔強。
輕聲回了一句,“知道了大伯。”
大伯?
原來不是父母啊……
聶秋歡正走著神時,那幾人便又轉了身,離去了。
隻有那個從始至終都一言未發的男人,還靜靜地站在三步開外。
聶秋歡又抬眸望向他。
她分明就看到了男人眼裏一閃而過的掙紮。
奇怪?他在掙紮什麽?
詩喬仍舊緊緊握著她的手,衝著男人開口的語氣,寡淡的不含一絲情感。
“大哥,你還有事嗎?沒事的話,我要帶念念回房了,我們昨晚折騰到很晚,現在很累了。”
她完全是麵不改色說出這番話的。
聶秋歡心尖一顫,條件反射般地想要掙脫開她的手,就立即感受到了詩喬又加大了握著她的力度。
似在警告著她什麽。
聶秋歡頓時明白了過來,隻好無奈又頹喪地垂下了頭,乖乖地站在她身旁。
男人的眼裏再次露出了別樣的味道來,那張看似沉穩的臉上,終於出現了一絲崩裂。
“喬喬,我……”
可這絲崩裂出現還沒幾秒鍾,詩喬就諷刺的笑出了聲,“好了大哥,我們兩人之間,應該沒什麽好談的了。如你願,我以後會留在詩家。”
說完,她就拽著聶秋歡,離開了。
男人依舊靜靜地站在那裏。
身段修長,把周身的陽光都比了下去。
可他掙紮了好一會,還是壓抑住了衝上去解釋的衝動。
沒什麽比她留在身邊更重要的了。
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隻要她在詩家,在這裏,便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