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24章 想要與我顛龍倒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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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在詩喬的話音落地後,他的腦海裏,頓時便浮現起了一個柔軟的嬌軀來。
他的眸底倏地閃過一道寒光。
下一秒,他便拽住了詩喬搭在門把上的手,一把將她拽進了臥室。
房門被重重的關上。
詩漾一手圈著她的腰,一手又迅速地將門反鎖。
詩喬倒是吃吃地笑了。
她並未被這樣的場麵嚇到。
隻是,在她的雙手,被詩漾一手舉起,高高地束縛在頭頂上時,她發出的笑聲,便變了滋味。
卻隻是彎著眉,笑著,連一句話都沒有。
詩漾隻覺得掛在她嘴角的那絲笑礙眼,正要低下頭,尋著她的唇去親吻時,詩喬卻輕飄飄地開了口。
“詩漾,你還有資格碰我嗎?”
詩漾的唇已經湊到了她的唇瓣處,清晰地感受到了她的呼吸。
卻在聽見她的話後,眼底驀地現過一道驚慌。
猶豫了許久,他還是緩緩鬆開了她的手。
隻是,在她的手即將落下時,詩喬又忽的拉住了他。
詩漾愣了一下,頓時便感受到了手上那一片冰冰涼涼的觸感。
他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詩喬便拉著他的手,緩緩落到了她的小腹處。
詩漾那張沉穩的臉上,終於出現了一絲崩裂,以及驚慌。
詩喬卻笑了,柔軟無骨的小手放在他的手背上,在感受到那手背的溫度漸漸變涼時,終是冷下了臉色。
忽的用力,將他的手往自己的小腹處按壓了幾分。
“詩漾,你還記得嗎?這裏,曾經孕育過一個孩子?”
一字一字說的極慢,明明沒有任何的感情,可落在詩漾的耳中,卻像是一把尖銳的刀,在他的心髒上狠狠地劃了一下。
頓時,那綿綿的疼意,鋪天蓋地地在他身體裏蔓延了開來。
詩漾想開口說話,可一張口,便隻覺得喉嚨裏苦澀的厲害。
他緊抿著唇吞咽了兩口唾沫,這才沙啞著出了聲,“喬喬,我們……”
不容他的話再說完,詩喬便將他的手,從自己的小腹處移開了。
又勾唇,笑了。
“詩漾,我們早該知道,在這個孩子離開的時候,我們便沒有可能了。”
詩漾的臉色忽的變得慘白。
那一瞬間,心髒忽然疼的厲害。
艱難地吐出了兩個字眼,“喬喬……”
詩喬緊緊的盯著他,語氣尖銳,根本不容他有任何喘息的機會。
“詩漾,我永遠不會原諒你,那個孩子,也不會原諒你。”
見詩漾仍是一副失了神的模樣盯著自己,詩喬歪著頭,又露出個不懷好意的笑來。
她故意將自己的身子,如水蛇般,緩緩地纏繞住了詩漾。
小手也在他的胸膛處,不停地畫著圈。
吐氣幽蘭道,“還是說,大哥,你要與我這個,不知與多少男人女人睡過的肮髒身體,再次顛龍倒鳳?”
詩漾終是被她的話,一點點地失去了力氣。
那張連上天都嫉妒的臉蛋上,沒有了一絲血色。
嘴唇哆嗦了一下,“喬喬,對不起,我們……”
然而,還不等他把一句完整的“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說完,他兜裏的手機,便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他還沒做出反應,詩喬卻先他一步,將手機掏了出來。
瞥見上麵閃爍的人名時,她明顯愣了一下。
可還是譏諷地勾著嘴角,迅速按下了接通鍵,也按下了擴音鍵。
頓時,一道極其柔曼,幾乎是帶著嗲意的聲音,緩緩從手機裏流淌了出來。
“漾,你今天中午有空嗎?父親他,想邀請你中午來言家用午餐……”
漾?可真是親熱的稱呼啊……
詩漾僵硬了幾秒後,還是深深地看了一眼詩喬,將手機放到了耳邊,緩聲說道,“知道了,中午我會準時過去的。”
“嗬嗬嗬,漾,你真好……”
聽著手機裏傳來女人的嗔笑聲,詩喬說不出來是什麽心情,可她知道,她還是有些難過和失望的。
麵前的這個男人,是什麽時候開始和言雅走的那麽近的?
他知不知道,言雅她,可是威邦的人啊。
詩喬突然感覺有些累,不想再管他的事,也不想理會他與言雅的事。
隻是在詩漾掛了電話後,揮了揮手,衝著他疲乏地說道,“看樣子,你已經找好人選了,那以後便別再來糾纏我了。”
她示意詩漾離開,可詩漾卻一動不動著,依舊站在那裏,如同一棟雕塑。
詩喬感覺有些頹敗,知道這個男人倔強的很,卻又是什麽都不肯說,隻將一切死死地悶在心底。
有些無奈地掃了他一眼,這才聳聳肩說道,
“行吧大哥,既然你這麽喜歡我的臥室,那你先待在這裏待著,我感覺有些悶,去外麵逛逛。”
說完,她不等聽清詩漾那蠕動的唇瓣,吐出的是什麽字眼,便有些氣惱地開了門,離開了。
徒留詩漾一人,靜靜地站在屋內,望著麵前的一扇門,愣愣地發起了呆。
“詩漾,我永遠不會原諒你,那個孩子,也不會原諒你。”
隻是,想起詩喬的話,他的身體,終是忍不住地輕輕哆嗦了一下。
那久久壓抑著情感的眸底,也跟著爬上了一抹濕意。
過了好久好久,詩漾才將翻騰在心底的那絲酸澀的疼意,重新壓回在了心底。
又轉了個身,目光深深地望著臥室內的裝潢。
捏緊了拳,想起言雅的話,終是又狠心地別過臉,開了門,離去了。
……
已經很久沒跟詩漾,那樣親密地接觸過了。
詩喬倒沒覺得有多懷戀,隻是,卻從心底生出來一抹空落落的感覺。
已經快中午了。
榕昀今天留在詩家用餐,詩家的傭人都在忙著準備中午的菜式。
詩喬走在花園內,沒看見幾個閑散的傭人。
她那一番因無聊,而升起的逗弄小女傭的心思,便也漸漸淡了下去。
詩喬覺得累了,這才尋了片幹淨的草坪,也不在乎昨晚剛下過綿綿細雨,直接躺了上去。
她眯著眼,瞧著高高掛在空中的太陽。
很刺眼的光,照的她的眼睛都有些酸酸的脹疼。
很奇怪。
她似乎能正常的麵對詩漾了。
不再像從前那樣,她一見到他,總會想起那個無辜離去的孩子。
然後,便豎起了滿身的刺。
不顧自己被刺的有多疼,她隻想將那刺,狠狠地刺中詩漾。
她從來都是個睚眥必報的人。
別人不讓她舒服,她也不會讓別人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