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44章 你不想要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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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剛沒聽錯吧?
她說什麽?
她喜歡他?
詩喬的手還捧著他的臉。
可卻沒有溫度,很冰冷的觸感。
她的話,聽著有些驚悚。
滑樹頓時被嚇住了。
直到眼前那張秀氣的臉,漸漸放大時,他才心一驚。
他清晰地感受到了心裏的那絲悸動。
很明顯,他不排斥詩喬此時的舉動。
可就在滑樹緩緩閉上眼,即將承受詩喬的吻時,他驀地想起詩喬的身份。
在榕城內,她是和溫綺瑞齊名的存在。
因為出軌,即便身為詩家的小公主,她也臭名昭著。
而且,她似乎還與詩家的少爺,詩漾,糾纏不休著……
滑樹心裏的那絲悸動漸漸消散。
那雙清明的眸子,再次望向詩喬時,突然多了些不知名的意味。
就在詩喬的唇寂靜覆上他的時候,他本能地感到抗拒和厭惡,然後伸手,用力地將詩喬給推到了床上。
酒店的床,不是很柔軟。
詩喬被他推倒,腰部撞到了堅硬的床腳,突然緊皺著眉,悶哼了一聲。
也許是喝醉了酒,情緒難以自控。
詩喬的眼裏,一下子就聚滿了水汽。
她抬起眸子,可憐兮兮地望向滑樹。
“難道你不喜歡我嗎?你為什麽將我推開?”
她不死心地再次站直了身子,還沒站穩,便一個趔趄,又撞入了滑樹的懷裏。
她悶哼了一聲後,便再次在滑樹的身上,四處點火了起來。
詩喬此刻已經醉醺醺的了,腦袋更是一團漿糊。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此刻在做什麽,她隻是隨著自己的心情,以及欲望,才對滑樹做出來了這番舉動。
終究是名男人。
更何況,滑樹心底,一直有著股難以消散的鬱氣,硌得他難受。
在詩喬猛地出手撫摸他的時候,他全身的血液,頓時沸騰了起來。
雙眸猛地暗沉了下去,仿佛有兩團火焰在燃燒。
他深吸了一口氣,還是決定將詩喬推開。
詩喬的手,不肯鬆開了。
滑樹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的身體變得緊繃,再不敢動一下,他怕自己動了,就會對詩喬作出什麽過分的舉動來。
偏偏此時詩喬還沒瞧出他的過分壓抑,那張紅撲撲的臉上,忽的蕩漾起了魅惑的笑。
“你難道不想要我嗎?”
這話,就像一個地雷,頓時將滑樹的理智炸沒了。
他將詩喬重重地壓在了床上,雙手捧著她的臉,沒有一絲猶豫地吻了下去。
詩喬很配合他,躺在他的身下,很乖。
可雙手卻不老實地,將他的衣服,一件件地脫了下來。
在滑樹即將侵占她身體的時候,她還微微弓起了身子。
可她不知又想起了什麽,突然將滑樹從她身上推了開來。
滑樹被她推開,明顯有些愣,不明所以地看著她。
詩喬努力地平穩著喘息的呼吸,緩了好一會兒之後,她才輕輕眨了下眼,望向阿樹,“你有戴套嗎?”
很輕的話語,卻像一桶涼水,頓時澆滅了滑樹心裏所有的悸動。
他眼底殘留的情 欲,也忽的消散。
即便她喝醉了酒,可閱人無數的她,在做這檔子事時,是不是已經忘不掉那些小習慣?
在和他做之前,她到底和多少人睡過啊?
滑樹的心底忽然有些難過。
是不是,今晚若不是他來接她,她今晚便會和另一個男人,或是女人,上了床……
詩喬見他呆呆地坐在床上,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便以為他沒聽懂她的話,很努力地甩了下腦袋,將偌大的房間掃了一圈。
然後伸手,指向床頭櫃上的某一物,開口道,“就是那個,你會用嗎?”
再沒有了心情和她做那檔子事,滑樹又望了她一眼,然後就拿了衣服,迅速進了洗手間。
咦?他怎麽突然便走了?
等到滑樹將衣物穿戴整齊,詩喬還疑惑地躺在床上。
她此時的衣衫,剛剛已經被他脫得差不多了。
明明剛才,他的身體,還不受控製地起了那麽大的反應。
可現在,看著衣不蔽體的她,滑樹本能地感到心煩,還有一絲不知名的情緒,卻再沒了作為一個男人該有的反應。
他目光很平靜地走到她跟前,將被褥蓋住了她幾近半裸的身體,聲音聽著毫無波瀾。
“詩喬小姐,你好好休息。我回去了。”
詩喬卻輕輕笑了起來,盯著他望了有幾秒的時間後,便緩緩閉上了眼。
她困乏到了極致,閉著眼沒一會兒,便沉沉地進入了夢鄉。
然而,說要走的滑樹,在看到這樣的詩喬後,腳步忽然僵硬了下來。
也不知望了她有多長的時間,直到眼眶都漸漸變得酸澀時,他才回過神,然後迅速地轉過了身,離開了房間。
……
翌日,詩喬是在一陣頭疼欲裂中醒來的。
她一邊揉著頭,一邊打量著臥室。
突然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伴隨著一道陌生的女聲。
“女士,請問你醒了嗎?有一位先生吩咐我給你送了點東西。”
先生?
誰?
詩喬皺著眉,回憶著昨晚的事情,終於後知後覺地想起,她在天上人間喝的爛醉時,似乎打了個電話出去。
她頓時倒抽了一口涼氣,想她殺人無數,竟然在爛醉時,竟也犯了普通姑娘會犯的錯誤。
她到底哪來的那麽多愁緒啊!
做什麽借酒消愁!
借酒消愁也就罷了,竟然還不知死活地打了電話……
頭愈來愈疼了。
詩喬再顧不得回憶帶走她的男人是誰,連忙套了衣服,打開了房門。
便看到一位穿著職業裝的女士,端著一杯熱牛奶,站在門前。
女士將手中的牛奶遞給她,又微微露出了些笑意。
“將你帶來的那位先生說你喝多了酒,想來第二天會頭疼,便吩咐我在這個時候,給你泡杯熱牛奶,對你醒酒有好處。”
詩喬愣了一愣,然後才接過了牛奶,她站在門口,直接飲了一小口。
她靜靜地望著杯中那凝白的液體,忽的扯出了一絲笑來,“真是麻煩你了。”
女士搖搖頭,然後便離開了。
詩喬也端著牛奶,回了屋。
可她將牛奶放到了床頭櫃上,便沒有再喝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