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59章 他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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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因為我以前的性子,太過軟弱,你和父親才會那般的對我,我如今倒是吸取了教訓,那爺爺,你有沒有為我感到開心?”
有寒氣,直逼心髒。
榕彭祖說不出來話,唇瓣卻哆嗦地厲害。
他用憤憤的眼神,盯著榕朔。
榕朔卻沒有半點的不自在。
臉上火辣辣的疼痛漸漸消去後,榕朔才忽的想起來榕昀剛剛說的話。
他還在笑著,可一雙眸,卻冷若寒霜。
“爺爺,她的事最好不是你做的,不然你該知道後果的……”
話說完,榕朔的臉上便忽然蕩漾起了炫人的笑來,走到了榕彭祖的身後,推著他,離開了客廳……
離開了榕家祖宅,榕昀一時竟不知道該去哪裏。
他開著車,在大馬路上,閑晃了會,然後才將車緩緩停在了路邊。
滑樹的電話正好打來。
榕昀躺在椅背上,按下了接通鍵。
可聲音聽著,卻很無力。
“喂?”
“老大,下午的時候,言夫人來找過溫小姐,不過溫小姐正好沒來,言夫人臨走前便托屬下帶一句話給溫小姐。”
言夫人?
是雪薪竹嗎?
榕昀一手拿著電話,一手揉了揉發疼的眉心,“什麽話?”
滑樹的聲音明顯地矮了下去。
“言夫人說,她已經有了身孕,便希望溫小姐也能努力一把,她說,她很想讓她們兩人的孩子定下娃娃親。”
榕昀的眉心,突突地跳了幾下。
那個潑娘們,怎麽挑在這個時候給他添麻煩!
不過,娃娃親……
榕昀不自覺地加大了握手機的力度,陰森森地笑了一聲。
“她明天若是再來,你就轉告她,她若能生下三胞胎,我榕昀的孩子,便與她的孩子,定下娃娃親……”
乖乖!他似乎聽到了不得了的東西!
可滑樹卻被榕昀這番明顯帶著怒氣的聲音,驚得臉都抽搐了一下。
他怎麽忽然覺得,言夫人成了老大的撒氣桶呢……
他的臉還在抽搐,又聽到榕昀在耳邊道,“對了阿樹,你有沒有詩喬的號碼?我,我找她有事。”
詩喬?
滑樹心一驚,手機差點拿不穩,好久後,他才幹巴巴地笑了一聲,“怎麽了老大,你以前不是很看不起詩喬的嗎?現在怎麽又……”
不可否認,一提及詩喬,滑樹便覺得一顆心髒仿佛不再屬於他,跳動速度快的讓他有些難以承受。
榕昀低低地笑出聲來,但是那笑,卻讓滑樹覺得渾身難受。
“別讓我把話重複第二遍。”
滑樹這才喏喏道,“有的老大,你稍等一下。”
不知從何時起,滑樹已經將詩喬的號碼,熟記於心了。
可此刻,他卻不敢將詩喬的號碼立即報給榕昀。
他裝作翻通訊錄的樣子,耽擱了好長時間,終於在榕昀等的不耐煩時,才迅速報過去了一長串的數字。
榕昀的記性很好,隻聽一遍就已經記住了詩喬的號碼。
頓了頓,他便又開口了,“對了阿樹,最近幾天,你便暫時代我處理榕氏的事情吧,我這邊,出了點棘手的事。”
滑樹立即苦大仇天的抱怨出聲,“老大,你怎麽可以……”
“嗯?”
“不是老大,你又不是不知道榕氏還有一部分二少爺的人,我怕我一個人抵擋不來啊。”
“嗯?”
滑樹徹底地認慫了。
“知道了老大,我會將你吩咐的事辦好的。”
“嗯。”
掛了電話後,滑樹還對著暗下去的手機屏幕,誹謗了一會兒。
老大還真是不把他當人啊……
不過,詩喬帶給他的影響仍舊存在著。
他的心跳,快的讓他自己也覺得莫名其妙。
他緩了好一會兒之後,才將心底那絲殘留的念想,給壓了下去。
他的身份,注定和詩喬不會有什麽的……
榕昀還坐在車內,迅速地往手機裏輸入了一長串的數字,他盯著那些數字看了好久,才按了撥通鍵。
可冰冷的“嘟嘟”聲響了好久,才被人接通。
“喂?你是哪位?”
明顯帶著濃重鼻音的女聲,不難讓人猜到接電話的女子,感冒了。
榕昀在聽到女子的話後,也跟著皺起了眉頭。
忽然想起,他今天中午見到詩喬時,詩喬便是坐在敞篷跑車裏。
榕昀輕嗤了一聲,然後又動了下身體,尋著了舒服的姿勢後,才懶洋洋地出聲道,“詩喬小姐,是我。”
可女子仍舊沒能反應過來,她重重地吸了下鼻子,然後才問道,“你哪個?”
個蠢笨的東西!
榕昀毫不留情地嗤笑道,“詩喬小姐,你是燒糊塗了吧?”
詩喬這下子是真的反應過來了。
她用她那重重的鼻音,咯咯笑了幾聲,才不懷好意地回道。
“哎呦,原來是聶小美人的男人啊,你怎麽突然找上我了?莫不是聶小美人滿足不了你,你就轉移目標了?”
榕昀暗暗捏緊了拳,這才沒有將心底的怒氣發泄出來。
他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詩喬小姐,你知不知道小蠢貨的下落?”
許是真是燒糊塗了,詩喬此刻的膽子竟大得很。
“怎麽?聶小美人失蹤了?我又不是她的姘夫,你可是問錯人了。”
聽著她的一番話,榕昀終是冷下了臉色,開口的語氣,帶著很深的戾氣。
“詩喬小姐,我再問你一次,小蠢貨失蹤,是不是和你有關?或者說,是不是和你背後的威邦有關?”
他看樣子似乎是認真的……
詩喬終於漸漸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被燒的直泛迷暈的腦子,此刻也恢複了些許清明。
她不敢再用她慣有的說話方式開口,沉默了好一會,才認真地回道,“昀少,很抱歉,我不知道聶小美人的下落。”
頓了頓,又補充道,“我想,邦哥也不知道。”
榕昀譏諷出聲,“嗬?他會不知道?他當初不是還派你扮成言雅的模樣,殺害唐千雲,嫁禍給小蠢貨了嗎?”
詩喬的瞳孔驟然縮小。
呼吸也不受控製地停滯了一秒。
他都……知道了?
什麽時候知道的?
可耳邊又倏地想起一道低緩冰涼的嗓音,“詩喬小姐,你是不是很好奇我是怎麽知道的?”
隻覺得恍若墜入冰窖。
寒氣,從腳底,一絲絲地升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