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99章 小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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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樹那清雋的麵容上,隨之爬上了兩朵紅,明明想辯解兩句的,可在看到詩喬眸底那耀眼的光芒後,聲音便弱了下去,“詩喬小姐,你沒事就好。”
詩喬笑著朝他走進,用無恙的左手拍了下他的肩膀,“是呢,我沒事。”
說著,她就抬了抬綁著石膏的右手臂,很輕鬆的說道,“隻不過這手就慘了,骨折了,沒個把月恐怕都恢複不了了。”
滑樹被她漫不經心的語氣刺得心一痛,脫口而出了一句,“詩喬小姐,你怎麽會出車禍的?而且,你的手機裏,怎麽、怎麽就隻有……”
聲音越來越矮,對於詩喬的手機裏隻存著他一個號碼的事,滑樹一時忽然有些難以啟齒。
詩喬倒是秒懂了他的意思,挑了下眉,又笑了,“哦你說車禍啊,沒事,我在拐彎的時候,迎麵正好來了一輛大巴,你也猜得到,我那時被嚇著了,躲又躲不開,沒辦法,就這麽撞上去了。”
她說的輕鬆,可滑樹卻隱隱聽出了她當時的害怕。
心一疼,他又不受控製地開口了,“詩喬小姐,你以後開車要當心點。”
詩喬吃吃地笑了起來。
“阿樹啊,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這左一口阿樹,右一口阿樹的,滑樹忽然有些不好意思了。
可他卻很開心。
低著頭默不作聲,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詩喬的問題。
詩喬又笑了。
“我剛剛可是一直站在門口呢,我可是聽見了,你剛剛在問那個瓦斯爆炸的幸存者……”
然後,她的語氣頓了頓,學著滑樹的聲調開口了,“流了這麽多的血,你疼不疼?”
輕輕低低的,卻難掩其中的柔情和繾綣。
滑樹的腦門再一次躁紅了,他狠狠地瞪了一眼詩喬,然後張了嘴,鬼使神差地來了一句,“當初殺死唐千雲的那個言雅是你假扮的對不對?”
詩喬還學著滑樹的聲調,在聽到滑樹的問題後,隻是詫異地愣了一下,然後就極其大方的點了下頭,“是呢,我才是那個殺人凶手,怎麽著,你要告發我?”
她說完後,就一屁股坐在了滑樹身旁的椅子上,昂著頭望向他,笑的不懷好意。
滑樹被她的語氣驚得心尖似乎顫抖了一下,然後才不自然地移開了目光,“沒有,我不會告發你。”
詩喬卻懷疑地搖了下頭,“是嗎?可是榕昀卻怎麽知道我的事的?你是他的下屬,你所知道的一切情報都告訴他了對不對?”
可詩喬看著滑樹坦然的眼神,然後就彎了下唇。
她用受了傷的右手手指,拽了下滑樹的衣袖,可憐兮兮地說道,“阿樹,你看啊,我如今都受了傷了,而且我還被你家老大逼著去找人,你不會再給我添麻煩的吧?”
怎麽會呢?
他疼她還來不及,哪裏會舍得給她添麻煩?
滑樹笑了下,剛想把心裏話說出來,可不過半秒,他就被自己的心裏話嚇到了,然後那話就生生卡在了他的喉腔。
哪門子的……情況?
他怎麽會對詩喬產生那樣子的想法的?
他不敢再對上詩喬那清亮的過分的目光,稍稍偏了下頭。
“嗯,你放心吧詩喬小姐,我不會給你添麻煩。”
詩喬這才滿意地笑了,然後站了起來。
她下意識地動了下右手,然後她就感覺到了一陣鑽心般的疼痛。
她那張好不容易有了點血色的小臉,再次血色全無,慘白的厲害。
滑樹也急了,“你怎麽那麽不小心?你不知道你受著傷啊!”
詩喬並沒有被他的話氣到,反倒如釋重負地笑了。
她的心暖暖一片,然後就恢複了她原本的嗓音,軟軟道了一句,“阿樹,你能不能不要再小姐小姐的叫我,這話被別人聽到,還以為我是專門幹那行的。”
明知道她在故意撒嬌,可滑樹的身體,卻很沒出息地向這個叫詩喬的女人投降了。
“那詩喬小……你想我叫你什麽?”
詩喬歪著頭想了想,然後露出了個極其璀璨的笑,“喬喬這個稱呼都被別人叫爛了,那你就叫我小喬吧。”
她說完就自顧自地笑了一下,“唔,小喬,小喬,比喬喬好聽多了,可是怎麽那些人都愛叫我喬喬呢?”
她又再次對上滑樹愣怔的目光,軟軟地出聲道,“好不好?你叫我小喬好不好?”
滑樹木木地點了下頭。
“那你叫啊?”
滑樹望著對麵的那張臉,很緊張地吞咽了口唾沫,然後才慢吞吞地吐出了兩個字眼,“小喬。”
他的話音一落地,詩喬就輕輕笑出了聲,甚至,那雙眼裏的光芒,比剛剛還璀璨!還明亮!
她又很委屈地抬了下右手,“你看,我手受傷了,沒辦法開車,這幾天,你就當下我的司機好不好?”
話畢,她就像意識到了什麽一樣,立即歉意地補充道,“對了阿樹,你最近不忙吧?”
就算他忙,他也會讓自己變得不忙。
滑樹不知道詩喬對自己的態度為何轉變如此之大,可他還是忍不住心底的欣喜,點頭輕“嗯”了一聲。
詩喬拉著他,離開了醫院。
站在醫院門口,她一眼就認出了滑樹的車子,隨即抬腳走了過去,衝著滑樹笑眯眯地來了一句,“阿樹,麻煩你了。”
被她這樣的目光盯著,滑樹的臉再一次紅了,連忙低下頭說道,“沒事的詩喬小……小喬。”
他為詩喬開了後座的車門。
詩喬隻是不滿地掃了他一眼,可還是嘟著嘴坐上去了。
“對了詩喬小……小喬,你要去哪裏?”
小喬這個稱呼,陌生的可怕,可每念一遍,滑樹就覺得有奇異的電流慢慢地爬遍了他的身體。
很怪異的感覺。
詩喬沉默了會才回道,“不去詩家,不去天雅苑,去哪裏……你自己看著辦吧。”
說完,她便扭過了頭,望向窗外。
透過後視鏡,滑樹能看到她柔和的臉部線條。
想起她的性取向,滑樹再一次感到疑惑了。
明明就是個女孩子,可她怎麽就偏偏不同於別的女孩子,怎麽會有那樣特殊的癖好?
有那樣的特殊癖好就算了,可她的說話方式怎麽就跟個漢子似的,葷話張口就來,就像,特殊片子裏的女主角似的……
滑樹越想,就越感到有些遺憾。
她是個正常人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