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04章 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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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詩喬順著她的話道,“所以我們要在家主出來散步的時候,將他拐走?”
    滑淼眯了下眼,再次甩過去了一個陰狠的眼神。
    詩喬這才意識到她再次說錯話了,連忙噤了聲,表示再也不插嘴了。
    滑淼抬手看了眼時間,然後直接朝著小區走去,“時間到了,我們進去吧。”
    雖然到現在,詩喬都沒能知道自己會在今晚的任務上扮演什麽角色,可還是嘟著嘴跟上了滑淼。
    她如今是傷患,右手綁著石膏,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偏偏,詩喬倒沒有露出半點異樣,大大方方地接受著路人的打量。
    滑淼眼一抽,直接拽住了詩喬,將她拉到了一棵隱蔽的大樹後麵。
    壓低了聲音開口,“你太引人耳目了。”
    詩喬嘻嘻笑了一下。
    滑淼此刻與她的距離極近。
    若是放在往常,她詩喬定是要好好調戲一番這個冰美人的。
    可是,詩喬現在卻不敢。
    因為這個冰美人,可是她未來的小姑子。
    她可不想得罪她,然後讓滑淼成為她幸福路上的阻礙。
    很乖地點頭,“嗯,我今晚就待在這裏。”
    滑淼怪異地掃了她一眼,然後又吩咐道,“待會推家主出來的會是一名女人。雖然明麵上隻有她一個人,但暗中可能還有不少人,所以……”
    “所以,我會引起那女人的注意力,逼她把隱藏在暗中的人都現出身來。”
    滑淼的眼神總算帶了點讚賞的意味,看的詩喬那叫一個心花怒放。
    滑淼又跟她囑咐了幾句後,就離開了。
    詩喬還站在樹後。
    若有所思地用手摩挲著下巴,然後笑了。
    她是威邦的下屬,有些東西是必需品。
    詩喬很快便從懷裏掏出一個簡易的化妝盒。
    她很吃力地用左手幫自己化妝。
    可這些已經是她深入骨髓的技能。
    相比較而言,用左手隻是稍微麻煩了一點,但那也隻是時間的問題。
    按照印象中的那個人兒,詩喬很快換了張臉。
    她剛收起化妝盒,耳邊就響起一道車輪滾動的聲音。
    來了!
    詩喬小心地摒著呼吸,扭頭望向來人。
    就看到榕陽炎無精打采地坐在輪椅上。
    推著他的,是一名麵向凶惡的女人。
    詩喬又轉過聲,深吸了幾口氣,然後才邁開了腳步。
    榕陽炎坐在輪椅上。
    雙目無神,愣怔而又空洞。
    他覺得他此刻就像個行屍走肉。
    可他除了像個行屍走肉般的生活著,根本沒別的什麽可以做的了。
    他的手無力地放在大腿上,目光卻一直看著前方。
    突然,他的前方躥出來一個窈窕的身影。
    天色微黑,透過打在那身影上的昏黃燈光,榕陽炎看到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臉。
    很柔曼的五官,給人很溫順的感覺。
    榕陽炎明明不認得她,可那張臉卻偏偏給他帶來了巨大的衝擊。
    心底深處,似乎有什麽要衝出來,可卻被禁錮住了。
    榕陽炎很震驚地望向那女子。
    那女子朝他走進了。
    還彎起嘴角,衝他笑了一下。
    女子笑起來很美,極是溫婉柔順。
    榕陽炎也猛地將雙手撐在了輪椅上,死死地握著。
    他明明不認得她,記憶裏也沒那個女子的影子,可他全身上下,卻突然疼得厲害。
    兒子告訴他,他此生隻有一個摯愛,那便是他的母親。
    他看過他母親的照片,的確美得空靈,不似人間女子。
    可不知為何,當他捧著那女子的照片時,心裏全然沒有半點悸動。
    倒是此刻突然出現在他麵前的女子,給了他熟悉又心疼的感覺。
    他想起身,可不過剛抬起了一些高度,他的身子又重重地摔在了輪椅上。
    他又沙啞地張了口。
    可奇怪的是,他望見那個熟悉又陌生的女子,明明心裏有很多話要講,可張了口,卻又什麽話都講不出來。
    隻是,望著那女子的目光時,他隻覺得一顆心仿佛被齧噬過,很疼。
    呼吸漸漸變得吃力。
    推輪椅的女人終於察覺到了他的不正常,剛彎下腰,想要問他怎麽了。
    可榕陽炎卻看到,他麵前的女子腳步不知為何停了下來。
    望著他,一步步往後退去。
    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
    女子的臉陷入黑暗,越來越模糊。
    榕陽炎呆愣地望著她。
    仿佛有什麽東西從心底流失掉了。
    他又猛地伸出手,抓住了推輪椅的女人的衣袖,語氣急切,“快!將那個人給我帶過來!”
    有些東西是天生,是本能。
    榕陽炎從小生活在榕家,那淩厲的氣勢與生俱來。
    就算他如今的模樣被任何人瞧見了,都不會被認為是榕家的家主。
    可他此刻的氣勢卻不減。
    推輪椅的女人的手一哆嗦,明顯被嚇到了。
    卻不敢不聽從他的吩咐。
    她迅速走到了小角落,一邊看著榕陽炎,一邊低聲打了個電話。
    再度回來的時候,卻發現榕陽炎不知何時從輪椅上滾了下去。
    他很狼狽地在地上爬行著。
    一點一點的蠕動著。
    地麵很是潮濕,被留下了一長串的印記。
    女人心一驚,連忙上前,想將榕陽炎攙扶起來,榕陽炎卻一把甩開了她的手。
    “滾開!”
    沒什麽比見到那個女子來的重要了。
    榕陽炎對那個女子分明沒有半點印象,可他卻覺得眼眶漸漸變得酸脹,喉嚨也像堵了棉絮似的。
    連眨一下眼,呼吸一口空氣,都疼痛無比。
    他一定在哪裏見過那個人!
    他一定認識那個人!
    那個人一定對他很重要!
    女人還是將榕陽炎攙扶到了輪椅上。
    輕哄著,“先生你怎麽了?是不是想夫人了?你兒子快回來了,我們先回去好不好?”
    榕陽炎搖頭搖的堅決,“不,我一定要見到剛剛那個人。”
    女人一臉無奈。
    “先生,你也不能一整晚都待在外邊吧?我剛剛已經吩咐人去找了,還不一定能找到,如果說人找不到,你就要一整晚不回家?你是要讓你的兒子擔心嗎?”
    女人一連續的問題堵住了榕陽炎。
    榕陽炎張了口,卻無從反駁。
    無力地垂下了頭顱。
    襯上他此刻狼狽不堪的麵容,看上去,竟令人心酸。
    女人如釋重負地笑了,伸手撣去了榕陽炎衣服上的灰塵。
    “放心吧先生,我將我認識的朋友都派出去了,所以我們先回去好不好?”
    榕陽炎此刻根本沒有拒絕的權利,道了一聲“好。”
    女人推著輪椅往回走。
    走了沒多久,麵前突然又出現了一個黑衣女人。
    黑衣女人攔住了他們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