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韻白和牧淺痕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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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韻白和牧淺痕的番外
雲韻白和牧淺痕認識在一次牧氏集團和顧氏集團的合作會議上,那個時候,雲韻白是顧氏集團的總經理助理,而牧淺痕是牧氏集團的一個小小的銷售部員工。
雲韻白雖然說是剛從大學畢業,卻是憑借著她的實力,成為了顧氏的企劃部經理助理。而剛從國外回來的牧淺痕,為了不再空降牧氏的時候,引起閑話,他隱下自己的身份,成為偌大的牧氏一個小小的不起眼的員工。
第一次相遇,牧淺痕隻是覺得顧氏集團那個企劃部經理助理很特別,僅此而已。
而真正的讓牧淺痕注意到雲韻白是在一次晚宴上。
顧氏集團的一個宴會,身為顧氏集團的合作公司,牧氏集團自然也派人參加了,而牧淺痕是其中之一。
晚宴上遊刃有餘地遊走在同事之間,而牧淺痕也領教了雲韻白在顧氏受歡迎的程度,似乎顧氏的高層都很喜歡她。
當牧淺痕在洗手間撞到正在洗手間裏嘔吐的雲韻白的時候,他的心裏瞬間多了些什麽。
嘔吐過後的雲韻白,洗把臉,又便成了幹練的雲韻白,就這一個瞬間的變化,在很多年後,牧淺痕都一直記得。
雲韻白從洗手間裏衝出去,正好撞到了站在那裏傻看著她的牧淺痕。
“對不起,麻煩你讓一讓。”雲韻白的聲音很甜美。
“嗯!”牧淺痕的語氣很淡。
雲韻白不覺朝著他多看了一眼,這才認出有過一麵之緣的牧淺痕,“咦,是你?你好,我叫雲韻白,我們之前見過,顧氏集團企劃部羅經理的助理。”
雲韻白大方地朝著牧淺痕伸出手,後者怔了一下,卻沒有說話。
牧淺痕並沒有介紹自己,他一直到很久之後,都不明白當時是什麽原因。
“呃……”沒有得到牧淺痕的回應,雲韻白略微顯得有些尷尬。
而牧淺痕朝著她看了一眼,走進了洗手間。
雲韻白在洗手間外站了一會便離開了。
當牧淺痕再出去的時候,雲韻白已經不再晚宴會場了。
他匆匆跟上司說了一聲,便離開了晚宴,茫然地走在大街上,他也不知道他是跑出來幹什麽。
不知道走了多久,突然他看到正坐在廣場邊盯著廣場上的噴泉發呆的雲韻白。
他心中一喜,朝她走了過去。
雲韻白一轉身,就看到牧淺痕,略微有些驚訝,“好巧,我們又見麵了。”
“好巧!”牧淺痕默默地跟她並肩站在一起。
一直到噴泉不再衝上來,雲韻白才轉身對牧淺痕道:“一起喝杯咖啡如何?”
牧淺痕沒有回話,隻是點了點頭。
十分鍾後,他們坐在了一間路邊咖啡屋內,邊看著外麵的行人,邊喝咖啡。
而牧淺痕的眼神始終落在雲韻白的身上。
“看著我幹嘛?”雲韻白把眼神從窗外收回來,落在牧淺痕的身上。
“沒什麽……”牧淺痕迅速地移開眼睛,一張俊逸的臉紅了。
雲韻白彎著嘴角,卻沒有戳穿他。
自從那次喝過咖啡後,兩個人開始頻繁地來往起來,隻是兩個人之間始終沒有戳穿那片窗戶紙。
一直到某一天,牧淺痕跟著父親去應酬,喝醉後不自覺地來到雲韻白那裏,他們有了第一次的親密,也從那個時候起,雲韻白成為了最幸福的女人,起碼她個人是那麽認為的。
雖然說她的男朋友隻是牧氏集團一個銷售部的員工,但在雲韻白的眼裏,他是最好的、最完美的。
沒多久,雲韻白升遷當上了顧氏集團的秘書長,而牧淺痕也從銷售部的員工上升到組長,他們同居在一起,過得很幸福。牧淺痕從來不說他的家庭,雲韻白隻知道他叫‘木淺痕’,隻知道他在牧氏集團的銷售部上班,其他一無所知,隻是她愛了,愛得義無反顧。原本她以為他們會這麽一直永遠下去。
一次偶然的機會,雲韻白臨時被顧氏集團的總裁顧明臣帶去參加一個私人宴會,在那裏她才看到了完全不一樣的牧淺痕。
牧氏集團的大少,牧淺痕。當時雲韻白是哭著從宴會跑出去的。
而牧淺痕沒有追出去,他的身份不允許他追出去。
那晚雲韻白走遍了c城所有她和牧淺痕踏足過的地方,回到住處的時候,牧淺痕正在客廳裏等她。
他隻說了一句話,“‘木淺痕’、‘牧淺痕’都是他……”
沒有解釋,他就站在那裏,等著雲韻白的選擇。
最終雲韻白妥協了,成為了c城第一大少牧淺痕的情4人,一個見不得光的情4人。
當時的雲韻白以為,當牧淺痕到達他父親所期望的那一步的時候,她就能和牧淺痕從暗處轉到明處,她便能和他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雲韻白為了幫助心愛的人,她拚盡了一切的全力,她網羅人脈,她在顧氏集團一步一步往上升,所選擇的職位全部都是有利於心愛的男人,她的一切,包括身和心都為了心愛的男人。
她沒有想到,牧淺痕一步一步,從銷售部組長到經理,再往上到總裁助理,總經理,然後到副總裁,最終到總裁,他所有的行程中,都沒有留她雲韻白的位置。
十年,她的青春最好的十年,全部奉獻給了牧淺痕。
在牧淺恨接任牧氏集團總裁位置的那晚,雲韻白在他們的小窩裏哭了一晚。
之後,他們之間的模式不變。隻是牧淺痕已經不再去他們的小窩,而是換成了牧氏集團旗下的一個會所,有個專門的住處。
每次他過去,便會提前給她打電話,而雲韻白這個c城商界出名的女強人,便會欣喜地跑過去等著。
有時候雲韻白都會想,她就是個招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免費妓4女,隻是她愛他,愛得那麽義無反顧,妓4女又如何?
牧逸風攜風行集團強勢回c城,牧淺痕第一時間就給她打來電話,讓她用美人計套取牧逸風的資料。
她那天晚上真的很傷心,那是她雲韻白的三十三歲生日,歲月催人老,雲韻白在女強人,也抵不過歲月的痕跡。
而牧淺痕根本就把她的生日給忘記了。
痛哭一晚後,雲韻白答應了牧逸風,其實也是她為自己的愛最後的一次賭博。
因為牧逸風,他們見麵得更加少了。
雲韻白最終沒有從牧逸風那裏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牧氏集團在牧逸風的逼迫下到了緊要的關頭,同時牧逸風和雲韻白之間的訂婚儀式一天天的臨近。
她依舊在等待,等待他說,韻白,你回來吧。
然而,她等來的是他的一句,韻白,你再忍忍,最後一天,我保證去接你……
最終他的保證是廉價的,在訂婚儀式上,她被牧逸風當眾戳穿她和牧淺痕之間的關係,她是欣喜的,因為她覺得他們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而最終牧淺痕沒有站出來……
她也在這個賭博中,徹底地輸了所有的底牌……
牧氏潰敗,牧家被掌控在牧逸風的手心之中,她的身份是最尷尬的。
牧家人全部被遣送出國,而她也從顧氏集團辭職,心灰意冷地選擇自殺……
自殺不成,她開始了在牧逸風旗下工作的生活。
新生活很好,她很喜歡,隻是心裏那缺失的一塊,依舊缺失了。
當他再次出現在她麵前的時候,她是欣喜的,卻也從第一眼看出,三年後的他依舊那麽的自我,沒有任何的改變,她退卻了,她沒有再一個的十年來揮霍了……
很久之後,他都消失了。她的心每在想起他的時候,依舊會隱隱作痛,但卻覺得慶幸,他不再出現擾亂她的生活。
一直到他搬到她公司的對麵,而且還成為她公司裏唯一一個練瑜伽的男人。後來每天給她帶飯菜,她用冰冷來回應他,他帶來的飯菜她從來都不吃……
一天一天,她終於逃了,因為她害怕他會讓她再次失望。
來到荷蘭,日子過得更加的愜意了。這是她的假期,老板說,隨便她休假多少,就是不允許辭職。
隻是為什麽,飯菜的味道越來越熟悉?是他跟來了嗎?
果然,在廚房中看到那個正滿頭大汗地炒菜的人的時候,雲韻白知道,她所有的偽裝,在那一刻全部都沒有了。
“你怎麽……來了?”男人在發現雲韻白後,有些慌張。
驕傲如牧淺痕,什麽時候有這樣的緊張過?就算當時在帝皇閣,牧逸風把他逼迫到了極致,他都表現出緊張。
不對,應該說,從‘木淺痕’恢複成‘牧淺痕’後,他便再也沒有做過菜了。
“來看看我新來的廚子啊!”雲韻白滿是冰霜的臉,突然間融化了。
站在鍋前的牧淺痕幾乎都不相信,他竟然會再次看到那個笑容……
“韻……韻白……我……”
雲韻白大方地道:“哎……我肚子很餓,還等著你的菜呢!”
“馬上……馬上……”牧淺痕結結巴巴地開口,來不及轉身,雲韻白已經朝著她靠近,眼神落在他身後的鍋裏,“什麽菜?”
“你最喜歡的紅燒獅子頭……”牧淺痕緊張得雙手都不知道怎麽擺了。
“哦……”雲韻白點了點頭,“我可以幫忙嗎?”
“可以……”
兩個人像一對平常的夫妻一樣,在廚房裏忙碌,時隔十三年,他們再次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