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她無路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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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下班的時候,夏清淺都沒能從辦公室抽身。北堂曜也不理會她,將她一個人留在了辦公室內,自己離開了。
    夏清淺也樂得清閑,在沒有北堂曜的辦公室,空氣都是如此地歡悅啊,她的心情倍增的好。
    不自覺地,帶著好心情投入了翻譯中,她使用了獨門秘訣,將那些煩悶的翻譯工作全都翻譯出來。
    此時的她忘記了所有不悅的煩惱,明天,她就可以見到他了!
    思及到此,她的心砰砰直跳,沒由來地停下了手上的工作,拿起了一旁的雜誌。
    身子慢慢地靠向椅背,纖細的手指撫上雜誌上的南希戈。小心翼翼而愛撫著他的頭發,他那濃眉,他那豐滿的唇瓣。
    在腦海中將他真實地展現在自己的眼前。
    可能是她過於的專注,她並沒有發現站在她身後的身影。
    北堂曜站在門邊,她坐在椅子上,背對著他,手愛惜地撫摸著雜誌上的人。他雖然看不到她的此時的眼神,但是聰明機敏如他,豈能不清楚她眼眸裏所噙著的是什麽漣漪嗎?
    他不想讓眼前這個女人沉陷於南希戈的身上,冷著一張臉走了過去,將手中的袋子往桌子上一放。
    嚇得夏清淺連忙收起了手中的雜誌,放在身後,站了起來,慘白著臉支支吾吾地道:“……少爺,你怎麽回來了?”
    她明明記得他已經離開了辦公室啊,現在怎麽又回來了?
    放在身後捏著雜誌的手,直冒冷汗。
    北堂曜站著不動,望著她足有片刻,才開口說道,“說說你為何一定要去做接待這工作?”
    她不說清楚,休想他肯讓她放下手中繁重的工作離去。
    “少爺,既然是你事先安排我去接待,我沒有理由拒絕,隻是不明白的是你為何要出爾反爾,取消了我的工作。”要知道,她連接待工作的所有事宜都準備好了,就連金尊酒店裏,她都打了好幾通電話再三叮囑,房內不可以擺放鮮花。
    “你怎麽知道是南希戈對花粉過敏?”如果不是柏君昊打電話來誇耀他新請來的秘書細心周密,或許他根本不會取消讓她去接待的工作。
    夏清淺心跳不止,一直地狂跳著。
    她張口欲言,卻又有些顧慮,尋思了半晌後,才道,“少爺,我知道自己對一些名人孤陋寡聞。在聽你說南希戈是全球最火熱的策劃師,我忍不住地上網搜查了一下有關他的資料。”
    她說謊的時候,手手腳腳都會沒由來地亂動著,臉上也緋紅一片。
    這是撒謊的跡象,但是她撒謊的下場更慘。
    果然,他冰眸一眯,伸出略帶著淡淡煙草味的修長手指,緊緊地捏住了她的下頜,“你是認真搜查才是好,你可知道欺騙我的下場是什麽?”
    他根本就不會相信她所言,這一些都是在忽悠他。
    夏清淺急了,她不知道自己哪裏做得不對了,她隻是向金尊酒店的員工提醒,在南希戈的套房中千萬不可以置放鮮花。
    而她錯就錯在再三叮囑,才惹得北堂曜生怒。
    她為何偏偏隻好奇上網搜查南希戈的事情,而不是他北堂曜?外界都在瘋傳他的事跡,他是商界的一個奇才,更是一個神話。她為何就不好奇去搜查有關他的資料?
    “……少爺,我是猜的……”這樣總算可以了吧,想不到自己的不小心卻把自己出賣了。
    其實她也不是很肯定南希戈便是她的振宇哥,她為了以防萬一,才會再三叮囑金尊酒店的員工。沒想到卻被北堂曜逮住了她的把柄。
    “你既然有這般能耐,那你可得好好地猜南希戈會不會回來北堂集團當任策劃師一職?”墨黑如曜的雙眸中卻閃著一絲讓人看不清的光影,是那麽地迫切而憤怒。
    她害怕他那強勢的氣場,幾近要將她壓下去。
    她越發為難了,南希戈還未必回來北堂集團?這是怎麽回事?難道他們之間有什麽過節嗎?
    想到她明日不可以親自接待南希戈,也想到了南希戈或許不會選擇北堂集團?
    她的心恍了恍,眉頭微微地顫動著,像是不明白北堂曜所言。
    她艱苦了咽了咽口水,“少爺,北堂集團是全球名企,南先生一定會選擇北堂集團的。”
    難道少爺不相信北堂集團宏厚的實力嗎?是人都想進入北堂集團,為何南希戈要放棄這麽好的機會?
    “如果有百分百的把握,何必要去派人親自去接待南希戈?”北堂曜也是頭痛的,不是說沒有了南希戈便不成事。隻是,hdc502是南希戈離開前的留下的策劃,花了四年的時間依然還在研製的香水,豈能這麽輕易地放棄?
    隻是,這款的香水中,策劃人隻能是南希戈。
    “……”她的下頜被北堂曜捏得生疼,她不敢發出一言,隻是瞪著雙眼,直直地看著生怒的北堂曜。
    她不明白北堂曜為何會表現出如此失態的神色,這根就不是她所認識的那高高在上孤傲清高的少爺啊……
    而她背在身後的雙手,也忍不住酸痛,手中藏著的雜誌,啪的一聲掉落在地上。
    北堂曜聞聲越過她的身子,目光垂落在地上。看著躺在地上的雜誌,臉沉了下去,手中的力道之大。
    捏得她吃痛地叫了一聲,他依然是不解恨地望著她說道,“你藏著南希戈的雜誌是幹什麽?”
    這一次,她是聞到了,聞到了一股濃鬱的酸醋味,是自少爺的身上散發著的。
    這讓她的心漏跳了半拍。
    難道,在少爺的眼中,他還會吃一個玩寵的醋嗎?
    “……少爺……”她眼眶泛酸。
    他冰眸一凝,折射出冷冷的光影,“說啊。”他的臉黑得像一塊炭,像極了一個吃醋的主兒。
    “少爺,我真的沒有藏著南先生的雜誌,我隻是欣賞南先生,才忍不住地多看了幾眼……”她被他那凶神惡煞的神情嚇得幾近要哭出來了。
    單單是欣賞嗎?欣賞要用著這麽柔情似水的眸光去凝視嗎?他還從未見過說話這麽不經大腦的白癡!
    這個死女人,居然還在嘴硬狡辯。他不狠狠地懲罰她,是不會乖乖地收起那爪子的。
    他一個傾身,再也不給她解釋的機會,狠狠地封住了她的抖瑟著的櫻唇。
    靈動地躥入了她那甘甜清香的唇齒中,盡情而戲謔地汲取著她的芳香。用著舌尖去挑逗她那粉嫩的舌頭,然後由緩到急的攪拌著她的。
    在她腦袋缺氧的前一刻,他才舍得放開她,她身子一晃,跌入了椅子裏,雙手死死地抓住了椅把。
    一雙噙著迷離而溢滿情欲的剪眸,緩緩地抬起,仰頭看著站在身前的王者一般的男子。
    他俯身,將她鎖在矯健有力的雙臂之間,薄唇翕動著,邪魅地說道:“女人,你隻能是我的玩寵,心裏休想裝著其他的男人。”
    他不管她與南希戈之間有何故事,但是她現在隻能是他北堂曜的人。
    夏清淺被他那冰冷的光芒嚇得一個激靈,身子不安地扭動著,死死地要往椅子挪去。
    她想要他要離這個惡魔,可她卻無路可逃。
    北堂曜覺察到了她的舉動,眼眸一眯,將她揪了起來,將辦公桌上的障礙物一一掃落在地上。就連他親自去買的外賣,也被他無情地掃落在地上。
    並把她狠狠地壓在了桌子上,扯動著係了一天的領帶,臉上卻發狠地看著她。
    那凶惡眼神幾近要將她生剝了,她害怕地想要從他身底下溜走,卻被他手一撈。這次真的是死死地壓在了桌子上。
    他欺身向前,身子壓著她的。她連逃的機會都沒有了。
    看著壓在身上滿臉清冷的北堂曜,剪眸中,略帶著幾分的惶然與一絲的期待。
    她害怕他會霸王硬上弓,心頭卻是犯賤地想要他的迫切……
    不過,他隻是象征性地懲罰著她,並沒有像杜子恒在北堂曜的辦公室內與女子歡愛的場景。
    “……少爺……”
    北堂曜垂眸凝著她那粉嫩光亮櫻唇,幾近要親近她的,一親芳澤,汲取屬於她的芳香與甘甜。
    “你叫得了我少爺,我不喜歡在你這張小嘴兒裏聽到不喜歡的話。”他伸出修長的手指,將她的櫻唇壓著。那墨黑如曜的雙眸中,卻流露著不安的流光。
    夏清淺腦海中白光一閃,胸腔湧起了少爺之前所說的每一句話。她不可以忘記,也不會忘記,起碼在兩年內要牢牢地記在心中。
    她沒有權利與能力去和北堂曜較勁,她隻可以屈服於他的權威淫威之下。
    在北堂曜起身的那一瞬間,夏清淺慌忙中讓自己的情緒逐漸走上正軌。她蹲下去半跪著將落在地毯上的東西都撿了起來,萬幸的是,沒有弄髒他那昂貴的地毯。
    她暗暗地歎息,實在是萬幸中的萬幸,她不知道自己如果再讓他動怒的時候,她的這條小命能否還在?
    北堂曜將領帶扯了下來,隨手一放,放在了椅背上,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看著她收拾著殘局。
    “回家。”想了良久,在她收拾好東西之後,他終於開口說話了。
    他依然是那麽冷漠,可以在任何人的身上尋著一絲的溫暖。但是想在北堂曜的身上汲取一絲的溫暖,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夏清淺先是一愣,站在辦公桌旁不知所措。她眉頭微微地顰著,心頭卻慌亂了起來,她的工作尚未完成,她從未像此時一樣怨恨自己的速度。
    如果沒能完成工作,北堂曜是不會讓她去機場接機。明天是她唯一接近南希戈弄清她心中的疑惑的機會,她不知道錯過了,自己可以上哪兒找到南希戈。
    “少爺,我要留下加班。”她一定要完成工作。
    北堂曜那泛著漠然的冰眸,在那一瞬突然沉了沉,“你很在意這次的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