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打完巴掌再給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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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我回去。”北堂曜難得將剛才的話重新說了一遍,這讓夏清淺和北堂歡都有些詫異,她們都知道北堂曜是絕對不會把話說第二遍的人。
    “你這是什麽意思?”北堂歡挑眉,看著北堂曜,欲要問個清楚。
    北堂曜沒有表現出慍怒的表情,而是向夏清淺走去,在他走近的那一刻,夏清淺死死地揪著北堂歡的衣擺,不敢去看北堂曜一眼。
    北堂曜見她如此害怕自己,整顆心都在顫抖著。
    “淺淺,那些視頻,已經調查清楚了,是一個汙蔑。”他開口,卻有些無力。
    北堂歡聽言,嗬嗬地幹笑了兩聲,不屑地說道,“又是汙蔑,前麵那麽多例子,你為何不拿著出來參照一下?三番四次地傷害淺淺幼小的心靈,你這是什麽?這是打了她一巴掌,再給她一顆糖。”
    “這幾個月以來,你知道淺淺所受到的委屈與痛苦嗎?她上個月,她的雙腿差點沒法下床走動,你知道她是用了多大的決心才克服那樣的困難嗎?”北堂歡冷著臉,對著北堂曜說道。
    夏清淺站在身後,雖然不敢麵對北堂曜,但是她還是無法聽得北堂曜被北堂歡這般說落著。
    她攥著北堂歡的衣服,低低地說道:“歡,都過去了,別再提了,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北堂歡搖頭,大聲喝道,“你就是這樣!所以別人才有機可趁!我每次說曜哥哥的不是,你都是說這句話,你煩不煩啊!他現在說,要你跟他回去,你要回去嗎?你今天可是要給我把話說清楚了!”
    北堂歡的聲音雖然是大了點,但是夏清淺知道,那是北堂歡在關心自己。
    夏清淺想了想,半晌後,才微微抬頭,眼眸中依然染著幾分的怯然,她淡淡地說道:“曜少爺,我現在過得很好,我想留在這裏。”
    “你說什麽?”北堂曜挑眉,不敢置信地看著她。
    他話音剛落地,夏清淺的身子沒由來地顫了顫。
    “曜哥哥,你也聽到了,淺淺說,不想跟你回去,所以,你請回吧。”
    北堂歡也很滿意夏清淺的反應,以為北堂曜沒聽懂,再幫忙轉達了一下,“曜哥哥,不是你說一聲對不起,就可以讓所有的傷害化為烏有,錯誤已經釀成,多說也無意,你還是放過淺淺吧,她這段日子的身子才慢慢地恢複。”
    “你當真是不跟我回去?”
    北堂曜陰沉著臉,壓低著聲音,目光越過北堂歡看著那抹纖弱的身影說道。
    “曜少爺,你請回吧,我隻想留在這裏。”夏清淺猛的抬頭,怔怔地看著他,不知道這又是唱的是哪一出。
    每一次都會被他誤會,每一次都是一場漫長的折磨之後,說是一場誤會。
    一次是這樣,兩次也是這樣,周而複始的上演著,她的心都已經開始疲憊了,她再也無法去承受那樣這樣的痛苦了。
    北堂曜二話不說,上前一把握住了夏清淺的柔荑,重新握上那軟若無骨的手兒,一股異樣的感覺漫上了心頭。
    “曜哥哥,你放手!不要再做出傷害淺淺的事情了!”北堂歡也急了,迎上淺淺投過來求救的眼神,她連忙阻止道。
    北堂曜像是沒有聽到她們說的話一般,握著夏清淺的手,微微一用力,輕而易舉的將夏清淺帶入了懷裏,還沒等夏清淺緩過神,他已經吻了下去,他用力地吻著她,帶著煙草味的龍舌,輕輕地吸吮著她的丁香小舌,像是要將她整個吞進去一般。
    當著北堂歡的跟前這樣對她,她既是又羞又怒的,臉色微紅,連忙伸手抵拒在他的胸脯前。
    “唔……”
    她秀眉微蹙,所有的話被他那接踵而來的吻剝奪在他的嘴裏。
    在無法得到她的點頭時,他心裏有一絲的失望以及低落,在看著她翕動著的小嘴兒,便再也忍不住地咬著。
    興許是太久沒有碰她的緣故,這樣的芳香,讓他迷戀,讓他心猿意馬。
    他的吻直到把她弄得粉麵含羞,嬌喘連連的時候方才肯罷休。
    她的五官充斥著他那熟悉的味道,這種味道,她以往的想法就是,隻要一聞到這味道,她就會感到安心。
    但是,此時她隻感覺到痛心。
    “你到底想幹什麽?”
    她用力地推開他,眼前是一片氤氳的水氣,聲音顫抖地說道:“我說了,我不要跟你回去,我求求你放過我,好嗎?我再也經不起你的喜怒無常了。”
    她的小嘴兒緊緊地抿在一起,緊接著,大滴大滴的眼淚,瞬間奪眶而出,劃過那細嫩的臉頰。
    “我隻是想讓你跟我回去。”北堂曜看著她掉下裏的淚水,低低地說道。
    “我不想再遭受多一次心碎的感覺,所以,請你讓我平靜地在這裏待下去。”夏清淺深吸一口氣,也不知道是從哪裏借來的力氣與膽子。
    北堂曜走過去,伸手拭去了她臉上的淚水,“別哭了。”
    夏清淺淚盈盈地看著他為自己拭著淚水的動作,有些發怔,這個男人為她做出這樣的動作時,她的心怎麽都無法恨起來。
    “這個是送給你的。”
    他拉起了她的手,將手中一個銀色的鐲子套進了她的手腕中。
    夏清淺嚇得連忙伸手去摘下來,他買下來的東西,一定都很貴重,她現在的處境,又怎麽可以去接受呢?
    可是無論她用多大的力氣,她都無法將那剛剛套上去的鐲子摘下來,反而是越弄越緊,直到她的手被拉扯出一片暗紅。
    北堂曜擰緊的眉頭,緩緩地舒開了,“這是和煦,它有另一種功能,那就是戴上的人,無法再摘下來。”他拉起了她那揉紅的手腕,心痛地說道。
    夏清淺猛地抬頭,不敢置信地看著他,激動地說道:“我不要你的東西,也不要你對我好,我隻想你讓我安安靜靜地過著自己的生活,請你不要再來打擾我平靜的生活,好嗎?”
    “你想要安靜的生活,好,我給你,但是你必須跟我回去。”他伸手去攬著她的腰,低低地說道。
    “我不要!”夏清淺搖頭,堅定說道。
    她轉頭看著北堂歡,求救道:“歡,幫幫我,好嗎。”
    北堂曜黑著臉看著這個女人反常的動作,心一下一下地涼了。
    “曜哥哥!你放手!淺淺不是一件東西,不是你說扔了,撿回來就沒事了,你不是說,這一輩子都不會再看淺淺一眼嗎?你現在又是想怎麽樣?”
    北堂歡將夏清淺從北堂曜的手中拉扯出來,對於北堂曜出現在在這裏,她也很奇怪。
    北堂曜自動放開了夏清淺的手,看著那隻和煦戴在夏清淺的手腕上,他嘴角微微上揚,“明天,我來接你。”
    說罷,他就離開了,眼中的那一抹促狹的笑,掠過了夏清淺的身上。
    夏清淺愣在原地,那顆平靜的心,又開始絮亂了,她緊抓著北堂歡的手,凝眉問道:“歡,我該怎麽辦?”
    北堂歡也思忖了半晌,深深地看著夏清淺,良久後說道:“他的意思是說,隻給你半天的時間考慮,明天無論你是否答應,都會帶你走。”
    “唉。”夏清淺輕輕地喚了一聲,眉頭皺得更深了,“歡,我現在挺好的,我不想再跟他回去了。”
    “我也覺得要欺負人了,每一次的事後,他都說,相信你,可是,一旦真的發生事情了,他的信任都去了哪裏?”
    北堂歡咬著後牙槽,一臉的不悅說道。
    “你別這麽說,他像是王者一般存在的人,怎麽會容得別人的背叛?”夏清淺失聲地笑著說道,眼中卻是溢著複雜的情緒。
    “你並沒有做出任何背叛他的事情,是他無理取鬧,斷章取義罷了,我也打從心底裏深深地鄙夷他。”
    北堂歡露出了鄙夷與不屑,“淺淺,明天的決定權,在你的手上,如果你不想回去,你自己可以做主的。”
    “如果違抗他,我怕……”
    夏清淺轉念一想他在離開之前,那個笑容,讓她渾身打了一個寒顫,“歡,我不知道該怎麽辦。”
    北堂歡的目光移到了夏清淺的雙手上,瞪大雙眸,搖頭道:“你不會是害怕成這樣吧?”
    夏清淺低頭,看著顫抖的手,忙伸手去按著:“我……我……”
    “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說了,如果你執意要留在這裏,我也沒有辦法阻止你的。回去的話,對胎兒對你也好,畢竟這地方不適合養胎。”
    “我都快生了,還說這些有用嗎?”夏清淺挨著石桌坐了下來,輕歎一聲:“為何總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來打擾我的清淨?”
    在北堂曜對著自己說出那樣的話時,她看著他,卻看不清他在想什麽。他給自己送東西,是為什麽?
    他的出現,如同暴風雨前的平靜,悄然出現在她的眼前,而後,心裏有千萬隻螞蟻在撕咬著她,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
    這個男人,教會了她痛,教會了她失望,留給她的隻有一身的傷痕。
    “淺淺,這事情你真的可得斟酌清楚了,說真的一句,他是我大哥,我覺得,除了你,再也沒有任何的女人配得上他了。可是我也不想看到你再次被他傷害,他如同一個惡魔一般存在,他心裏明明是有你的,可是卻要對你做出如此殘忍的事情。”北堂歡按著她的肩膀,輕輕地說道。
    夏清淺仰頭看著她,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
    夏清淺對北堂曜,是心動的了,可是她不敢向他要愛情,也不敢要。
    她已經夠卑微的了,不想再在他的跟前變得一無是處,讓他瞧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