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章 他是在做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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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的,一輛掛著政.府牌照的轎車從旁邊衝出來,司機顯然喝醉了酒,將車子開的東倒西歪。一忽兒,竟像脫韁的野馬一般飛速撞向粟清輝的車子,巨大的衝擊力使他的車子側翻,在地上翻滾了幾下,迅速爆炸起火……
    “天哪!”夏映藍如遭遇晴天霹靂,手指哆嗦地指著屏幕問:“我兒子呢?我兒子呢!”其實,看了視頻,她心裏已然明白,那麽強烈的撞擊再加上車子爆炸起火,裏麵的人還能活嗎?
    鍾少禦低下頭,半晌才說:“肇事車主是省.長的侄子,所以他才敢開公車。事後,省.長替做做了善後,把一切證據都消抹的幹幹淨淨。所以公.安機關才追查不了任何線索,要不是我一哥們在天網中心工作,這段錄像我也調不出來。”
    夏映藍瞪大眼睛,臉色迅速轉為可怕地慘白,過了好半天才悲鳴出聲:“我可憐的孩子,你死的好慘哪。”她像瘋了似的要往門外衝,鍾娜趕緊拉住她:“大妹子,你冷靜些,省.長是什麽樣的身份,你鬥得過她嗎?”
    她的話令夏映藍愣在原地,是啊,瀟.湘省的省.長,別說現在,就是粟家鼎盛時期,也不敢去招惹啊。她低聲啜泣著,老淚縱橫:“我沒用,我沒用。”她走到嬰兒車邊抱出孩子。“寶寶,你沒爸了,你媽也不像話,奶奶可怎麽把你給帶大?”
    “哎,妹子,你可真夠不幸哪。”鍾娜對鍾少禦使了個眼色,他會意地退出。鍾娜待夏映藍哭夠了,方才說:“幸好我家孩子還孝敬,時常給我點錢。”鍾娜從懷中掏出個皮夾子,塞到夏映藍手裏:“這些錢你拿著,孩子還小,別苦著了他。”
    夏映藍正是需要錢的時刻,鍾娜既然誠心實意地給,她也就順便收下了。心裏模糊覺得,鍾娜恐怕身份不簡單,一再對她幫助別有目的。不過她不在乎了,已經跌到最底層,生活又沒著落。饑寒起盜心,鍾娜讓她幹什麽她都願意,哪怕違.法也無所謂。
    她一輩子沒幹過大的虧心事,到頭來還不是個落得個兒子慘死媳婦亂.搞的下場?想到沈玉娟,她便恨得咬牙,眼珠轉了幾下問:“那個鍾少禦,看來和你挺親的啊。”
    “那是。”鍾娜喜滋滋地說:“別看是個侄子,他父母死得早,可是我親手帶大的。一幫孩子中,數他最懂事。本來有機會調到省公.安廳裏去的,這孩子執意要陪我,寧願呆在小派.出.所裏,就是方便來看望我。以後再有人惹你,告訴他一聲,他立馬替你解決。”
    “能不能……”夏映藍遲疑半天,下定決心似地說:“你也不是外人,我就直說了吧。我那兒媳婦,隻怕人人都知道她幹的那些事兒。我說她,她也不聽。這亂搞男.女關係好像是違反法.律的某某條吧,能給她點教訓,讓她收斂下嗎?”
    鍾娜想了半天,還是搖了搖頭:“大妹子,不是少禦不願幫你,而是幫不了。象征xing的關幾天,再罰點款。出來了她還不是亂來嗎?我看你那兒媳婦,也不是教育一頓就能改正的。”
    “那你說怎麽辦?”夏映藍上此時完全失了以往的精明,一切全要靠鍾娜指點。
    “這年頭兒,法.律跟一紙空文似的,好多罪有應得的人也受不到處罰。有些個殺人犯,手法巧妙,公.安機關追查不出來,就說是自殺的。前段時間不是有新聞嗎?河裏撈起來具屍體,身上被砍了二十多刀,警.方硬說是自殺,這就是找不到凶手亂編說法哪。”鍾娜說完,意味深長地一笑,所有的意思盡在不言中。
    “你是說……”夏映藍到底也聰明,聽懂她的潛台詞。其實她心中早有此意,要了沈玉娟的命。隻是怕不能處理的幹淨利落,引火燒身把自己丟進監.獄裏,那樣粟家可就徹底完了。
    “有些人哪,講道理沒用,不如直接了斷為好。”鍾娜更近一步提醒:“我到底虛長你幾歲,生活閱曆也多。想幹什麽就幹,別有心理壓力。要不然,說不定對方先下手,自己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夏映藍若有所思,鍾娜的話說進了她心裏去。
    夜色和著雪花一起降臨,世界被塗上了一層淡淡的銀白,所有美好和醜陋一並被掩蓋,隻剩下個冰清玉潔的境界。
    帶著一束碧色梅花,宋銘劍駕車在深夜的道路上疾馳。隨著夜色加深,雪下的越發大了,片片恍若鵝毛。
    他神思有片刻的恍惚,也是這樣雪花飄飄的日子,他和顧湘靈在雪中相依相偎,互訴衷腸。在那部結尾雪花飄飄的電影《剪刀愛德華》放映完畢時,顧湘靈哭的眼睛紅腫,緊緊地擁著他說:“若這是我們的結局,我將生不如死。”
    當年的一句戲言,如今亦是一語成讖。宋銘劍與顧湘靈,一杯香茗飄萬世。終究亦是“梁祝”式的結局,梁祝尚能化蝶雙飛。他們呢?也許連名字都不能寫在一起。
    車子停在別墅前,所有門窗緊閉,窗口黑洞洞的。顧湘靈已經香夢沉酣了吧?他也隻能選在她熟睡之後到來,看一看她的容顏。
    用鑰匙打開客廳門,出乎意料地,竟聽到悠揚悅耳的音樂聲,是他和顧湘靈都喜愛的小提曲《化蝶》,依稀之間,他聞到了清淡素雅的梔子花香,顧湘靈的專屬味道。
    第一反應,是她沒睡。宋銘劍第一時間想逃跑,卻被那美妙的音樂聲和花香牽住了腳。“湘靈。”他輕聲喊,驀然間,兩盞壁燈亮起,投下虛幻迷蒙的光芒。客廳中央,顧湘靈身著一襲銀白色的長款晚禮服,盈然含笑,飄然若仙。
    宋銘劍不確定她穿的是不是銀白色禮服,他依然看不見任何色彩。此時,他突然恨自己沒有做眼睛複原手術,要不然眼前的美景可以盡情欣賞了。
    顧湘靈的倩影也能盡收眼底,而不是現在這樣,隻是個黑白色彩的她。他在做夢吧,或是太過沉溺於以往的美好產生幻覺。
    顧湘靈怎會對他笑,怎會布置下浪漫的境界迎接她。宋銘劍靠在牆壁上,不敢動,怕微微一動,便從美好的幻境中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