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1 再深的情 亦隻能灰飛煙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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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老夫人立即眉開眼笑,欣慰地說:“好,好,還是年紀大點貼心。以前的年輕小姑娘哪,嘴巴倒是甜,一口一個奶奶,一天到晚就會坐在一邊玩手機,喊她做點事都喊不動。”
穩穩地推著衛老夫人在花園裏轉悠,夏映藍表麵上笑容滿麵,熱心地和衛老夫人攀談,內心卻是翻騰的厲害,這種伺候人的事,她何曾做過?現在,不僅要做,做多久還是未知數。
鍾娜給她的命令,是找到衛子書貪.汙受賄的證據,以便拉他下水。a國間.諜機關曾多方打探,亦未找到衛子書貪.汙的蛛絲馬跡,各方麵的材料都證據他是十足的清官,兩袖清風一身正氣。a國總部才不信這個理,無官不貪,不貪不成官。衛子書肯定是聰明絕頂,把證據消抹的太幹淨他們才找不到。進入他的家庭,無疑是找到證據的捷徑。
瀟.湘省沃爾瑪超市:
正值周末,人流量特別大,上了一星期班的市民紛紛出來購物,每個收銀台前都排起了長龍。海棠夾雜在人群中,不時抬腕看看腕上的百達翡麗女表,平靜的麵容中隱含焦躁。
同別人滿滿當當的購物車不同,她的購物車裏隻有幾盒包裝精美的茶葉。前麵的人在一點點減少,終於輪到了她,付了款之後拎著茶葉步法翩翩地走出超市,沒走幾步,她敏銳地感覺,身後有尾巴。
不過她並未動聲色,憑她高超的反跟蹤手法,尾巴總是能輕而易舉的甩掉。若無其事地走進另一家女裝店,一分鍾後再出來時,海棠已經從頭到腳的大變樣,沒有親眼目睹的人,實在難以相信她會在幾秒鍾內迅速徹底地改頭換麵。
尾巴果然被甩掉了,海棠放下心來朝目的地走去。將要過人行道,對麵顯示的竟是紅燈,海棠隻得耐心等待。
冷不防,一輛出租車駛到她身邊停下,司機搖下車窗問:“女士,坐車嗎?”
“不!”海棠搖手拒絕,華國的出租車司機都這樣熱情了嗎?主動來招攬客人。
被她拒絕,司機並未放棄:“上來吧女士,我覺得你需要去個地方。”海棠驚訝,這才仔細去看他。
權燁!她心底揮之不去的名字,揮之不去的身影,亦是心底最深最深的痛。深深地吸了口氣,有無數的片段在眼前閃過。
人生初見,四目相對時,恍若有火花閃耀。那感覺,便是傳說中的“一見鍾情”。然而,雙方注定的身份,再深的情,亦隻能灰飛煙滅。
上次在席氏的宴會上,海棠便注意到權燁在打量她。不過,他未向她打招呼,她也裝作視若無睹。
“上車!”權燁命令,雖是命令聲音卻是淩厲不起來,麵對她時,他總是不由自主的就溫柔。
海棠默默無言地上了車坐到後座,權燁立即發動車子駛向郊外,在一條碧波粼粼的河邊停下車。
下了車,海棠還是沉默,舉目四望,已經是初chun的季節,腳下鋪了層似有若無的淺綠,河邊的柳條吐出小小的葉苞。氣溫雖然還是很低,陽光裏已有令人舒適的暖意。
但這溫暖的美好,清新明媚的天氣,不屬於她。從她出生那刻起,便與這些美好無緣。伸手折下一段柳枝,她隨手將它盤成一個環,又解開再盤上。
良久之後,權燁終究開口:“海棠,這些年,你過得好嗎?”其實,他想問:“為何執迷不悟還做這行。”想了想卻是沒問,他怕問了之後氣氛會尷尬。
“好不好,不都過來了嗎?”海棠輕描淡寫地說,隻有她自己知道,這句話裏隱藏著多少心酸苦澀。
權燁目光落在她身上又很快移開,他怕自己多注視幾秒心會更軟:“你今天買這些禮物,要去拜訪誰?”
“與你無關,權警.官!”海棠聲音依然平靜,聽不出任何情緒。權燁卻是心頭一緊,她叫他“權警.官”,要用這生疏的稱呼來拉開他們的距離。
事實上,他們的距離本就很遠很遠,遠到仿佛是兩個星球。曾經,他們妄想跨過距離走在一起。然而他們不是牛郎織女,亦沒有喜鵲搭橋。曾經的拉近距離,給倆人留下了一生難以愈合的傷痛。
“你不說我就不知道嗎?你要去拜訪瀟.湘省的鐵道部部長徐鐵軍對不對?”權燁直截了當地說,海棠那天在宴會上接觸的人物,屬下已經把他的資料調查一清二楚。徐鐵軍。瀟.湘省鐵道部的領軍人物。
而華國,正在大力發展高鐵事業,瀟.湘省是第一個吃螃蟹的省份,高鐵已經延伸到全省的每個角落。若這個城市的高鐵受到重創,國內其他城市的高鐵隻得擱淺。
海棠淺淺一笑,依然是那樣嫵.媚入骨:“你動作倒快,把我跟蹤的緊。”她突然將手中蹂.躪的不成樣子的柳枝拋進水裏,萬頃碧波立刻將它席卷的無影無蹤。“幹嘛盯著我不放,井水不犯河水不好嗎?”
“是你,我不能不管!”權燁見海棠的衣襟在風中飄顫搖曳,而她的外套穿得挺薄,在這個季節怎能穿得這樣單薄?脫下外套要披到她身上,她卻推開以示拒絕。
“何必如此!”海棠簡短的話語有掩飾不住的憂傷,權燁自然聽得懂她的潛台詞。何必再彼此接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硬要走到一起,除了互相傷害還會有其他嗎?
權燁隻得將外套搭在手腕上,雙眼越過水麵盯著對麵的青山隱隱,半晌才說:“懸崖勒馬,還來得及。”
隻要,海棠肯就此停手,他可以再放她一馬。
海棠聽得出他的意思,曾經親.密到心靈相通,幾年不見,他們依然是心有靈犀:“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非要逼我出手是嗎?”權燁回身盯著她,眼眸深處有幾許痛惜:“你覺得你很安全嗎?隻要我一聲令下,你馬上便有牢獄之災。”
海棠依舊淡定:“你沒有把我送進監獄的證據。”回華國之後,她行動步步謹慎,不管做任何事都確定不留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