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心生悔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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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體沒有大礙,宋銘劍就想出院,醫院環境再好,終究比不過家裏。再說,剛剛獲悉了振奮人心的好消息,怎能不慶祝一番?
    方才到家,廖陽澤就在下屬的陪同下前來,手中還拎了大包小包的東西。看見宋銘劍臉上便堆起歉疚的微笑:“老兄,聽說你突然犯病,我實在慚愧啦。咦,你這不活蹦亂跳的嗎?不像生病了啊?”
    廖陽澤心裏七上八下,敢情那蚊子沒咬宋銘劍,但他的下屬放蚊子時把宋銘劍嚇著了,所以他跑回家了?
    顧湘靈很有默契地解釋:“這話還真不好說出口,不過廖隊長是自己人我就說了吧。我們昨晚玩得太嗨,他有些受不住,我擔心他出事,所以送他進醫院看看。”
    你丫的!要不是有廖陽澤在場,宋銘劍已把顧湘靈好一頓收拾,當著外人的麵說他“不行”,顧湘靈存心找抽是不是?
    廖陽澤好生尷尬,顧湘靈這回答簡直沒法讓他接口,他們之間還沒熟悉到亂開玩笑的地步。“哦,是嗎?”他隱隱有些懷疑,畢竟宋銘劍和顧湘靈離開後,下屬馬上進入他們的帳篷檢查蚊子,的確是少了一隻,不知是飛走還是被打死了。
    “怎的廖隊長不信?懷疑是別的原因。”顧湘靈逼視著他問,神情尤是坦然,廖陽澤被她這反攻擊弄的手足無措。“有什麽不信的,宋夫人還能瞎編派自己老公不成?嗬,老兄你可注意點兒,傷了身子補不回來。”
    廖陽澤前腳剛離開,宋銘劍立馬黑下臉來:“夫人!”
    這語氣可夠陰森的,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奏啊。不對,他不是說要慶祝一下嗎,這突然變天是要鬧哪樣?“敢問,我又哪裏惹著宋總了?”
    “夫人在外人麵前大聲嚷嚷宋總不行,看來宋總這段時間不甚給力沒滿足夫人的胃口!”宋銘劍輕鬆地將顧湘靈拎起來扔到沙發裏:“委屈你了夫人,今天一次全補償給你。”
    啊啊,原來是一不小心說錯了話。得,看他這架勢,今天又別想過好日子,運氣不好的話,明天也在劫難逃。顧湘靈用個抱枕護著身體,可憐巴巴地說:“我不習慣撒謊,不是順嘴胡編嘛。”
    “隨口說說都是我不行,看來你心裏時刻都想著我不行才能張口就來。”宋銘劍嘴角綻出特邪魅的笑意,他當然知道顧湘靈說話是有口無心,他隻是想找個理由啃她而已。
    直接吃美食,哪有千方百計的找理由讓她該被他吃來的趣味百出。怪不得《狼和小羊》裏,狼明明可以一口把小羊吃了,還要隨口編造小羊該吃的理由,原來吃獵物之前好好把玩一番挺有趣的。
    廖家:
    計劃失敗的莫名其妙,廖陽澤心裏窩了一肚子火,偏生羅芳芳又不知好歹地砸壞了他從國外帶來的裝飾品,雖然是挺值錢的玩意兒,不過那數字對廖陽澤來說是小菜一碟。但火氣正大又被添不痛快,怒火找到突破口自然會盡數發泄。
    “笨死了你,能幹點什麽事兒?”廖陽澤冷不防的一吼,當即把羅芳芳給吼傻了。廖陽澤脾氣雖然有些陰晴不定,這麽大聲武氣地吼她還是第一次。
    “對不起。”她囁嚅著道歉,因害怕眼角有淚花閃爍,正好今天又穿了身白色的連衣裙,配上淚眼迷離的表情,恍若雨打梨花般楚楚動人。
    看得廖陽澤喉頭發緊,眼裏的yu望越來越濃,羅芳芳雖然不太懂男/女之間的事兒,好歹也是成年人,她蹌踉著後退幾步,冷不防撞到了茶幾。於是整個人快速向後栽倒,廖陽澤眼疾手快地撲過來,把她摟在懷中。
    “啊,你放開我!”羅芳芳驚恐地尖叫,目光惶然如隻受驚的鳥兒,更進一步激發著廖陽澤血液中的狼xing,這時刻展現這種近乎誘/惑的惶惑,不是逼他行動嗎?
    她在他懷中徒勞地掙紮,廖陽澤根本不放在眼裏,抱進臥室狠勁將她摔到chuang上,力道之大讓羅芳芳頭暈目眩,她來不及思考,隻下意識裏覺得……她又上當又被騙 了,這個男人不是好東西,比搶她金錢的那對夫妻還壞。
    她纖秀的身子在chuang上扭動,深色的床單映襯的服裝和肌/膚越發水/靈,似乎稍一用力就可以把她捏碎。“嘩啦”幾聲,她身上的連衣裙被廖陽澤si成了碎片,清涼的感覺籠罩著肌/膚,她感到廖陽澤貪婪的目光緊盯著她的身/軀。羞憤的感覺讓雙頰火燒火燎,從小傳統的觀念就影響著她,女孩子的身體,不可以被別人看。
    她的四肢驀然被固定住,最後一絲掙紮的餘地也沒有。接著,嘴裏被塞進了布條,把所有的聲音全堵在嘴裏。她不能再喊不能再反抗,她隻能看,可她不敢看將要發生的一切。雙目直直地盯著天花板,天花板的後麵是天空,天空中有傳說中的神。爺爺說,人不可以幹壞事,幹了壞事會被天打雷劈,神哪,你在哪裏?怎麽不劈死這個男人。
    男人粗糙的手掌緊貼著她的肌/膚滑動,讓她全身都起了層雞/皮疙瘩,全身繃緊的像拉開了的弓。她的反應讓廖陽澤欣喜,這完全是個雛兒嘛,和男人最簡單的接觸都沒有過的雛兒。他生平可是第一次嚐到,這張幹淨的白淨上,淨要留下屬於他的烙印,第一筆烙印。
    羅芳芳喉嚨裏發出聲抑製不住的悲鳴,她的一生,就此毀了,她像個死人般僵硬地躺著,任憑廖陽澤無休無上的索/取她。耳邊,男人的粗/重呼吸繚繞,清晰地述說著正在發生的事實……
    不知過了多久,呼吸聲方才停止,羅芳芳已被折/騰到渾/身無力,依然一動不動地躺在chuang上。身體深處,火/辣/辣地疼痛無比清晰,宣布她一時糊塗造成的後果,有多殘酷。
    她不怨天不怨地,隻怨自己太傻太傻。明知道這是個陷阱,可她就是抵不住陷阱裏的誘.惑,自動地跳進來。淚水沿著眼角悉數滾落,濡濕了她的長發以及被單。流淚又有何用呢?再多的淚水也洗不幹淨她所遭受的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