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章 好想再看你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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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屬實嗎?”最高負責人半信半疑,畢竟他也對席雅芙有些了解,那不是個意誌薄弱的女人。
親信將自己的手機遞給他,裏麵有幾張照片,一張是席雅芙眼神迷離表情享/受,一看就是被注射了他們發明的某種致幻劑的效果。另一張,是她手臂的照片,稀疏有幾個小小的針眼。
最高負責人氣得將手機狠狠摔到桌子上,不就是被撤職嗎?居然頹廢到吸/毒的地步,公然對他表示不滿,要把自己墮落了是不是?真是朽木不可雕也!一點委屈都受不了,仗著自己老子有點份量就耍大小/姐脾氣。
靠不住,這些華/國人個個都靠不住,骨子裏沒有a國人的拚勁和忠心,隻會把事情越搞越砸。“她愛墮落讓她墮落去,停止對她的撥款,召回她身邊的所有隨從。”最高負責人狠聲吩咐,她既然對他的處罰表示不滿,那他就把處罰加到最重。
讓呼風喚雨的她徹底跌落到底層,再沒有金錢來源,甚至隨時有被暗殺的可能,這比直接殺了她還讓她難受。
親信恭恭敬敬地回答:“是!”心內暗罵活該,席雅芙的父親席瑞,仗著自己和總統有點交情,連他都不太放眼裏。這次,正好讓席家徹底的栽下去。
“還有,我們的程序員編寫的病毒怎麽樣了,什麽時候能爆發。”
“快了,已進入最後的測試階段。”
席家:
一夜之間,人去樓空,那些隨從離開之時不但對席雅芙冷言冷語,連家中值錢的東西也席卷而空。憑席雅芙怒斥責罵通通一點用也沒有,那些人拿她說話當放/屁。
甚至平日裏她不放在眼裏的底層職員也挖苦她:“消停點吧席大小/姐,總部已經把你貶為平民,你還有什麽神氣好抖的。”
席雅芙氣得當場掄圓了胳膊就要甩耳光,對方一把擰住她的胳膊往茶幾上狠狠一摔,她原本就已瘦弱的身體狠撞在堅硬的茶幾上,痛的她滑倒在地上呻/吟不止。那人還一臉厭惡地吐她幾口唾沫,在她身上踩了幾腳。然後,當著她的麵把帶不走的電器砸了個稀爛才揚長而去。
終於,所有人都走了,偌大的房間聽不到一絲人聲。恰好天空也是陰雲遍布,似有一場暴風雨要來臨。
所有的家具都被砸的亂七八糟,活像遭過洗劫。那些人是能帶走的通通帶走,不能帶走的就肆意破壞。這些人,是何其冷血。
席雅芙從地上爬起來,渾身又酸又疼,骨頭都碎裂了似的。她知道這是什麽感覺,毒癮發作。她不知自己怎麽染上毒癮的,突然有一天,覺得身體很難受。經醫生檢查後,醫生說,她這是毒癮發作。
席雅芙沒去思索是怎麽回事,直接把針劑注射進自己體內方才舒服下來。後來想想,應該是誰看她不順眼暗中下手了,她也想過調查,可那些下屬對她都愛理不理的。這種小事兒,他們又何嚐會執行。
難受的感覺越來越甚,她伏倒在地毯上,發出窒息般的呼喊:“宋,宋,救救我!”喊了好久都沒回音,難道邰堅辰也離開了嗎?
不會的,他一定對自己忠心耿耿,不會拋下她不管。“宋,你在哪兒,我要死了!”她微弱的聲音回蕩在室內,顯得好生淒慘。
窗外,積壓已久的陰雲化為暴雨傾瀉而下,閃電蜿蜒地炸響。門窗都沒有關,雨絲被狂風掃進來,逐漸打濕了席雅芙的身子。
她感到其冷無比,但她沒有力氣站起來去關門窗。全身的骨頭像被蟲子啃咬般疼痛,連呼吸都窒息急促。眼前的景物越來越模糊,仿佛水中的影子。
朦朧中,宋銘劍的身影若隱若現,席雅芙嘴邊綻出個柔弱的苦笑。是因為他,自己原本是殺人不眨眼的女魔,可一麵對宋銘劍,她的心再狠不起來。
“宋,”她用輕微若蚊的聲音說:“我知道你恨我,恨透了我,恨我三番五次的害你妻子。可你知道嗎,我做一切的動機,皆是因為愛你啊!其時,我早就懷疑你不對勁了,你那麽堅強,怎麽可能答應做a國的特/工呢?可我愛你呀,我怕揭穿你的身份後,再也見不到你。所以,我選擇裝糊塗,能多看見你一天,是一天。”
窗外的暴風雨越來越大,把席雅芙微弱的聲音掩蓋其中難以聽見。席雅芙滿臉是水,冰涼的感覺中又有溫熱,是她的淚水。“今生最大的不幸,便是身為特工,連和你做朋友都不可能。今生最大的幸運便是和你同桌三年,你知道嗎,那三年對你來說也許不值一提,對我來說是最美好的回憶。”熱淚沿著眼角滑落,滑進她的嘴唇裏。
淚的味道好苦澀,有如她的心境。“宋,我快要死了,我好想,好想再看你一眼啊!不是我創造出來的你,是真正的你。哪怕,哪怕你罵我,我也願意。”
外邊,似有響亮的腳步聲由遠而近,席雅芙昏暗的眼眸裏浮起一線亮色:“宋,你真的來了嗎?”
一隊國安人員衝進客廳,為首的人是權燁。席雅芙淒慘的樣子落進他眼中並沒有波瀾,宋銘劍指示邰堅辰讓席雅芙染上毒/癮,他是知道的。席雅芙這模樣,應該是毒/癮發作了。“帶走!”他對下屬命令道。
冰涼的手銬係上席雅芙枯瘦的手腕,她被攙扶起來時,整個人像個鬼似的立在燈下,修身型的衣服掛在幹巴巴的身體上,恍若稻草人披的外套。那不堪一擊的瘦弱,仿佛一陣風就能把她吹倒。
直到被押上車子席雅芙才明白,她是被捕了。不過,她並不畏懼害怕,從她回國那天起,她就知道會有這麽一天。何況她現在已經人不人鬼不鬼,活著也是受罪,倒不如早早解脫。“給我打針,啊,好難受,給我打針。”她痛苦地呼喊,此時她隻盼著藥劑來平息她體內的痛苦。
隊員用眼神請示權燁,權燁做了個手勢,示意“給她”,這個女人還有利用價值,適當給她點好處,他們還要從她嘴裏掏情報呢。
針劑暫時安定了體內洶湧的痛苦,席雅芙的臉色好看了些,依然是病態的蠟黃。“我要見宋。”她低聲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