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我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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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想著呢,就見喬宇石打開車門,從車上下來了。
    “江東海!”他叫了一句,江東海忙滅了煙,走過來。
    喬宇石坐進了副駕駛,跟江東海說了聲:“慢點開,先送她回去。”
    齊洛格躺在後座上,這車車身很寬,單是她自己,是可以完全躺在座位上的。
    尤其此時,她蜷縮著,顯得座位過大了。
    適才,她被累壞了,也痛壞了。喬宇石叮囑慢些開車,是怕車快她不舒服,可現在她已經理解不了他的關切了。
    她隻知道,他用了最不堪的方式占有她。
    狹小的空間裏,他還是用盡各種不同的姿勢迫她承歡。她並沒做錯什麽,他這罰,來的莫名其妙,又凶狠異常。
    他下車前已將她的裙子撫平了,但是裙子底下她的底褲早被他撕了,此時是光著的。想到這些,她更羞愧,憤怒,緊緊抱著自己的膝,生怕走 光。
    她的反抗在他眼裏一錢不值,從頭到尾,他隻說了三個字:坐上來。也許對他來說,她就是這麽下賤的,否則他不會連解釋都不解釋一句。
    他那麽粗暴,把她的心再一次完完全全的撕碎了。
    車到了公寓外停下來,喬宇石先下了車打開後座,去抱齊洛格。
    “不用,我自己能走!”她冷冷地說,撐著虛弱的身軀躲開了他。
    她一定在怪他恨他吧,此時,他卻不能向她解釋什麽。
    “我說過,別反抗我!”有些煩躁,他甩出這麽句話,強行把她拖過來,從車內抱出。
    “在這裏等我,我送她上去就下來。”他回頭向江東海交代了一聲,抱著她大步回了公寓。
    進了房間,他把她放到床上。
    剛才她嬌弱的小身子在他懷抱裏貼著,不知不覺他的欲望重新抬了頭。
    也許是藥力還沒完全散去,他現在隻想把她按倒,再狠狠地蹂躪一次。
    “好好休息,我走了。”他輕聲說,這是他第一次告訴她,他要走了。
    以往,他都是直接摔上門的,這難道是他對適才的蹂躪有點歉疚了?
    這不是道歉,隻是一句招呼而已,齊洛格,別把他想的多麽心軟。
    也許這句好好休息的意思是讓你休息以後繼續戰鬥,就像他讓人送飯一樣,目的隻有一個,恨你,折磨你。
    閉著眼,她沒回應,轉回身不看他。
    她的裙子被這一抱一放卷了起來,她一翻身,圓潤的臀暴露了一大半。
    他知道她累了,本想放過她。偏偏這迷人的風景讓他禁不住又是一陣熱血沸騰,齊洛格感覺到後方有一道灼熱的目光在燒灼著她。
    伸出手剛要去扯自己的裙子,想遮住春光,卻被他先了一步。
    …………
    忍不住的,他低下頭,吻上她秀美的眉。
    “別皺眉,乖!”他的唇貼在那兒,柔聲哄道。
    這一聲,極其柔軟,從眉心處仿佛產生了一股暖流,一點點地流進她冰冷的心,將她心中的堅冰融化了一大片。
    她不要心軟,不能對他心軟,即使是他殘忍的外表下真有對她的真情,也改變不了他是雪兒丈夫的事實。
    極力掩飾著自己的內心,她諷刺地彎起嘴角,輕聲開口:“你這樣,是想再來一次?我是沒有權利反抗的,你請便!不必這麽費心地問我,你是粗暴還是溫柔,對我來說,都是不願意,沒有任何區別。”
    她不是想方設法要他愛她嗎?怎麽他和她親熱,她卻不願意?
    又是她在演戲,還是她真的有那麽厭惡他了?他不許她厭惡他,更不許她對他沒感覺。
    她必須在他施暴時感覺害怕痛楚,在他溫柔對待時感激涕零,必須得這樣!
    不接她的話,他的親吻從她眉心處溫柔地滑向她挺秀的小鼻子。
    一切的取悅輕柔的如蜻蜓落在嘴唇上,小心翼翼像怕驚著了她。
    齊洛格閉著眼,心中不斷跟自己說,他是在戲弄你,想看你在他身下淪陷。她偏不動心,身體也不會給他任何回應。
    然而,在他的吻落在她柔嫩的櫻唇上時,還是有股酥麻席卷她的全身。即使她忍住了戰栗,卻防不住悸動的心。
    他太了解她的身體了,兩年來,多少個日夜的纏綿。他對她的身體,恐怕比她自己還要熟悉。
    輕而易舉,他便能激發她原始的欲望,那是人的本能,如何克製的住?
    …………
    直到聽到關門聲,齊洛格才真真正正放鬆下來。
    他走了,他竟然真的放過了她。她感覺得到他是怎樣的熱情,放棄對他的身體來說,肯定是痛苦的。
    他恨她的,為什麽又要對她心軟?她不要他心軟,他的心軟,會讓她堅持的恨他的心動搖。
    她靜靜躺在床上,想著今夜發生的事。喬宇石好像有些不對,身體滾燙滾燙的,在車上的過程他就像個瘋子,力氣大的驚人。
    難道他是喝多了嗎?
    又不像,他身上一點酒味也沒有。何況,這兩年來除了他的喜宴,她從沒見過他喝酒,他應該是很有自製力的男人。
    思緒從他今晚的異常又轉到他對她莫名其妙的恨意上來,父親的表現說明她和他沒有過糾結,江東海卻又說她是明知故問。
    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麽,山坡上的那個男人是不是他,或許看清了那男人的臉就知道了一切。
    齊洛格閉上眼,再次努力回憶,又一次的頭痛洶湧而來。今天因為她回娘家,給李嫂放了假,此時一人住在公寓裏,她不敢再想了,怕又像上次昏厥出事。
    洗了個澡,她強迫自己入睡。
    也許是倦極了,齊洛格睡的很沉,連天亮了,李嫂來了也渾然不知。
    她是被手機的歌聲吵醒的,一聽鈴聲便知是雪兒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