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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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東西,她竟然不說,看他晚上怎麽懲罰她。
齊洛格挑釁地抬頭看他,眼神裏滿是狡黠。
她就不說就不說,誰叫他以前老欺負她來著。
這是她的秘密,她知道就好,不告訴他。
“寶貝兒,我們可是說好了,誰不實話實說,誰就要受罰。你說,你想我怎麽折騰你?”這話他沒有說出口,但她從他灼熱的雙瞳中能夠讀懂。
臭壞蛋,大壞蛋,就知道罰她,她才不會屈服呢。
還以為像從前啊,他想怎樣就怎樣,現在要玩親親,得看她的心情。
這兩人眉來眼去的甜的讓人吃不消,程飛雪和阿欣轉過身,又去恭喜另一對新人。
“思南,祝福你!”喬思南的臉有一麵依然像喬宇石一樣的俊逸,另一麵卻布滿了傷疤。
上次他掉到巨石上,毀了半張臉,依照喬家的財力,當然可以把那半張臉複原。
喬思南卻不肯,他要每次看到,提醒自己心胸要開闊。
這是他欠大哥的,命已經還了,老天沒有要他。
他本來還想要尋短見,奈何夏宛如在他床前哭的昏天黑地的。
她說:“你要是死了,我會跟你一起死,一定不會獨活在這世上。”
她被他欺負了那麽久,她從來都是他的跟班,太虧了。她也要像自己的妹妹一樣,翻身做主人,他們姐妹一起把喬家的男人徹底奴役了。
喬思南一條命差點沒了,喬顯政被通知到的時候,以為再見不到這個兒子。
他才發現,其實他的心裏也不是沒有這個兒子的。
對他不好,是因為他是一個汙點,總會讓他想起是怎麽被人算計的。
英明一世的喬顯政,接受不了自己有瑕疵,他是真的非常渴望完美的。
假如兒子就這樣死了,他的人生才更不完美了。在夫人的勸說下,他幡然醒悟,親自去跟自己兒子說了一聲抱歉。
癡情的夏宛如,久違的父愛,這所有的一切喚回了喬思南的性命,也徹底清洗了他內心從前所有的陰暗。
此時他的臉是毀了,醜了,心卻變美了。
這一輩子,他要做的事情就是給大哥贖罪,想他所想,為他奉獻自己的一生。
程飛雪一家剛被請進去,又一輛豪華跑車在喬宅門口停下來,慕容博邁著優雅的步伐下車。
“哥!”
慕容博點頭,走到喬宇石身邊,伸出大手:“小子,恭喜了,好好對她。”
“謝謝!”
慕容博偏過頭,在喬宇石的耳邊輕聲說道:“我不是她哥,我跟她沒有半點血緣關係。你要是不對她好,我隨時把她帶走。”
“你不會有這樣的機會。”喬宇石淡笑,一副誌得意滿的模樣。
“喂,你們兩個大男人,這麽說話不嫌肉麻?”齊洛格笑道,此時有禮儀過來通知。
“老爺子吩咐,時間到了,請四位新人入內行禮。”
“喬宇石先生,您願意娶齊洛格為妻,無論貧窮或富有,健康或疾病都不離不棄永遠愛她嗎?”
“我願意!”
“齊洛格女士,您願意嫁給喬宇石,無論貧窮或富有,健康或疾病都不離不棄永遠愛他嗎?”
“我......”齊洛格頓住了,願意兩字沒說。
連喬宇石也覺得意外,她這是要幹什麽?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著下文。
“我要問你個問題。”
“?”這好像不在排練的範圍之內啊,什麽問題,這麽慎重,非要在這個時候說?
“問吧,就算是幾千幾萬個問題,我也願意用真誠來回答你。”喬宇石難得地幽默了一下,緩解了在場所有人緊張的情緒。
“無論我跟誰短信往來,跟誰吃飯看電影,有誰忽然闖進我們家說我跟他相愛,你都會相信我嗎?”
小東西,可真夠記仇的了,喬宇石真是汗滴滴,以後再不敢欺負她了,否則他可要用一輩子的時間來哄她。
“當然會相信,我喬宇石在所有親朋好友麵前鄭重發誓,在任何情況下都會相信我的妻子,愛她,尊重她。寶貝兒,嫁給我好嗎?”牽起她的小手,深情地印上一吻。
“好!”她終於彎起嘴角甜甜的笑了。
......
洞房花燭夜,齊洛格挑燈夜戰,不是滾床單,而是在親手設計未來奶茶店的圖紙。
“寶貝兒,春宵一刻值千金,睡吧?”這句話,喬宇石在她身邊已經說過了幾千幾萬遍了。
“不著急,你困你就睡。”
小東西故意的,想要讓他冒火是吧?
“一個人睡不著,我們不能辜負了洞房花燭啊,得親熱一番吧?”說著,果斷壓下。
“哎呀,我要上廁所,你別亂來。”好吧,老婆大人的膀胱要緊,他不情不願地起身。
衛生間裏,齊洛格洗完手,想著今天終於嫁給這個大混蛋了,滿心的甜蜜。
陶醉地閉上了眼,冷不丁的後背一熱,被某男輕輕地摟住了。
“討厭的,你怎麽總喜歡到衛生間抱人家?”
“我還喜歡在衛生間愛人家呢!”他邪惡一笑。。
“啊!你變態!你......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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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萌娃
那晚在衛生間,一番激情繾綣以後,齊洛格的肚子慢慢起了變化。
這當然是喬家的大喜事,喬顯政甚至親自下命令,讓喬宇石減少工作量,把更多的時間用來陪齊洛格。再加上喬思南賣力幫大哥分擔工作,喬宇石和齊洛格自然落得清閑。常常是牽手漫步,哪裏風景好就往哪裏去。
某日,兩人正像尋常夫妻一樣手拉著手在河邊的一條綠蔭小路上走著,就見一個梳著西瓜頭的小男孩迎麵跑過來。
小男孩仰著頭,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喬宇石。他呆萌的樣子讓齊洛格別提多喜歡了。
齊洛格彎唇淺笑,剛要說一句小朋友你好,然而在下一秒笑容卻不由自主的僵在臉上。原來,小男孩脆生生地喊了一聲:“爸爸!”
這聲爸爸叫的喬宇石也是極其意外,怕小妻子誤會,他看了齊洛格一眼,輕聲說:“他亂叫的。”
“我沒亂叫,你就是我爸爸!”小男孩執拗地說。
齊洛格蹲下身來,仔細看小男孩,他的眉眼之間還真的跟喬宇石小時候有些相似呢。
可是她相信經曆了這麽多,喬宇石不會騙她。何況,以喬宇石的性格,他怎麽能允許自己的兒子流落在外呢。而且孩子都好幾歲了,按時間推算,也不該是喬宇石的孩子。
喬宇石也蹲下身來,溫和地看著小男孩,輕聲問:“你叫什麽名字啊?”
“我叫小柯基。”
“小柯基,你媽媽叫什麽名字?”
“我媽媽叫童文雅,是一個非常厲害的女警花。”小柯基自豪地說。
警花啊,喬宇石和齊洛格心裏更加明確,這小孩子跟他們沒有任何關係了。
“你為什麽說我是你爸爸呢?”
“因為你長的帥!”
這個回答真讓人哭笑不得,齊洛格剛要問,小朋友你媽媽怎麽敢讓你一個人四處亂跑,隻見眼前一道身影閃了過來。
來人嬌喝一聲:“小柯基,你又四處認爹了!你就這麽缺爹嗎?”
喬宇石和齊洛格同時看向來人,對方竟是一枚超級無敵英姿颯爽的姑娘。
小柯基可憐兮兮地看著媽媽,無辜地說:“小柯基本來就沒有爹,當然缺爹啦。”
此時的小柯基當然不知道,他不僅有爹,他爹還是比喬宇石更酷更炫目更閃耀的超級豪門大總裁。他冷酷,無情又霸道。
雖然作為女警花,童文雅武功了得,又聰明可人,然而還是逃不出總裁的辣手摧花。第一次見麵就……
事情是這樣紙的,那一年小女警第一次執行任務。
東江省最奢華的商務會所魅色的頂級包廂,即將開始一場毒品交易。
小刑警童文雅悄悄潛伏進來,假扮陪酒女郎。她特意穿了一條深v酒紅色長裙,心想小露一下酥胸會比較符合陪酒女郎身份吧。剛到包廂門口一看,我勒了個去啊,人家都是齊臀小短裙,這不是作死的自找麻煩,求暴露麽。 當即把手包往下巴頦一夾,小手一伸,哢嚓兩下把裙子下擺給撕了,這回沒問題了吧。
跟在女郎們身後進了包廂,她肅著小臉兒,微微扭腰擺臀,那青澀又透著冷豔的性感勁兒成功抓住了在場所有男人的注意力。有幾個人吹起了口哨,還有好幾個色痞子叫她,“妞,到哥這兒來,陪哥喝一杯。”
童文雅徑直走到一個麵色白淨,鼻子下方留了一點兒胡須的中年男人身邊坐下,據資料,他叫鬆川雄一,是這次交易的中心人物。
黑魚,老槍,四眼,刀疤,鬆川雄一,金誠中……童文雅暗暗地把現場每個人都看了一遍。忽然,她發現了一個資料裏沒有的男人。那男人靜靜的坐在那裏,慵懶的坐姿透出一股拒人千裏之外的冷漠來。好像一切他都漠不關心,但又覺得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
童文雅與他對視之時,他淡漠的眼神裏似乎閃過一抹興味,就像慵懶的豹子發現了獵物。他歪著頭點燃一支煙,吸了一口後,肆無忌憚地看向她的唇瓣,很專注地看著。她就像已經被他吻上了,心忍不住怦然一動。靠,真是極具殺傷力的男銀啊,隨隨便便這麽一瞅就弄的人花枝亂顫的。唉,真可惜了,是個毒販子。
他的目光一點點下移,最後落在她挺拔的高聳處,就像在用眼神量她的尺寸。
童文雅什麽時候被男人這麽露骨的看過,她又羞又囧,臉忍不住的泛紅發燙,忙收回探索的眼光。可即使是避開了,她還是能感覺到他在慵懶地看著她,那火辣辣的視線根本就不容忽視。擦啊,這不是赤果果的調戲嗎?等著瞧,看姐待會兒不踢扁你那張禍害人的臉。
時間尚早,他們似乎也並不急著交易,而是各自摟上女人繼續尋歡作樂,有幾個男人想要來摟童文雅,都被鬆川雄一用目光製止了。
“蕭野,喝一杯?”鬆川雄一用不太標準的中國話對黑衣男人說著,揚了揚杯子。
蕭野收回目光,舉起杯,嘴角邊兒揚起一抹邪肆的笑,而後一口氣灌下杯中的洋酒。
這場毒品交易裏最重要的人物就是鬆川雄一,從他對蕭野的敬重來看,他的身份絕對非比尋常。童文雅暗想,抓住他,準能破獲更大的案子。立功,除惡,近在眼前啊。
她從桌上拿了一杯紅酒,款款朝他走過去。還別說,越到近處,他那張古銅色的臉看著就越迷人。而他也在注意她,眼神裏充斥著冷冷的誘惑。
還沒到他身邊,他周身散發出的讓人心悸的氣場就弄的她莫名的有些緊張,長這麽大都沒這麽緊張過。靠,不就是個男人麽,有什麽好緊張的,再帥也是個毒販子,這麽想想,好像狀態就好了很多。
她在他身側坐下來,幫他又倒了一杯洋酒,舉杯柔媚一笑,“蕭哥,敬你。”
這時,隻聽黑魚低聲說:“刀疤,把你老家的特產拿來給鬆川先生和金先生看看。”
糟了,要開始交易了。她的第一任務必須是要拿到賊贓啊,蕭野已經摁滅煙蒂舉起了杯,童文雅借碰杯的機會手一抖,酒很“不小心”地全部潑到了蕭野褲子上。
“對不起對不起,蕭先生,我這就去樓下商場給您買條新褲子換上。”
童文雅本想趁機回鬆川雄一身邊采取行動,哪成想,剛一轉身就被蕭野扯住了手腕。
什麽情況?被潑了酒他生氣了?蕭野寒著臉輕輕一拉就把她整個人攬到了懷裏,旋即,他混雜著煙草味和酒香味的薄唇便急切地壓向她柔軟的唇瓣,狠狠地吸允。男人的氣息徹頭徹尾的將她籠罩,他的吻就像鴉片一樣讓人害怕也讓人心醉,即使這不該是沉迷的時候,她的心還是怦的一跳,本能地推他,卻根本就推不動他半分。
汗,他力氣怎麽這麽大?
“不錯,很純正,其他的也再驗驗。老槍?拿錢過來。”
在交易了,必須得第一時間控製住他們。童文雅推不開蕭野,臨時換了策略,她一邊應付著他,一邊悄悄伸手去勾她的手包。
隻要按開手包,她就能拿到槍了。
蕭野吻她的同時,手卻像是無意似的地蓋在了她手上。
“陪我回樓上換褲子。”他離開了她的唇,黯啞地說了一聲,便摟住她的腰起身。
正好,她可以趁機往門口的方向走了,跟著他的腳步路過黑魚身邊時,他正在驗鈔票。
這是人贓俱獲的最好時機,她再次伸向手包,卻再一次被蕭野抓住了手,這一次,他的大手緊緊包裹住她的手和包帶。
她想用武力強行掙脫他,卻發現自己有些做不到,他搭在她腰上的大手看似無力,實則就像鐵鉗一樣控製住了她。
怎麽辦?
黑魚很仔細,在一疊一疊的點鈔,而老槍在一包包地聞毒品,那麽多錢,那麽多毒品,夠驗一會兒了。幹脆先出門解決了這個再殺回來!反正以她全國青少年散打冠軍的身手,隻要到能施展開的地方,拿下他絕對易如反掌。
走廊上電梯裏到處都是服務生,童文雅根本就沒辦法下手,心急如焚中,總算蕭野刷了房卡打開門了。
進門後,童文雅立即反腿踢上門。
“這麽急?”他邪魅牽了牽唇角,順勢往前一壓,立即把她困在他和門之間。接著,他的雙手緊扣住她的兩隻手,另一手撕拉一聲扯開了她的裙子。
他的動作不可思議的快,手勁也不可思議的大,不管是跟警察過招,還是遭遇歹徒,童文雅都沒有失利過,身手不差,不然也不敢單槍匹馬地混進來。隻是此時,她被蕭野強壯的身軀密密地壓在門上,竟絲毫動彈不得。
“你幹什麽?放開我!”
“你說我要幹什麽?”他不緊不慢地說著,盯著她在他手底下掙紮,好像挺享受她這種窘迫。
他看起來像是毫不費力,但她就是一動都動不了。饒是如此,她也不會就此放棄抵抗,兩手錯動試圖彈開包的搭扣,不想他捏著她手腕的那隻手暗暗又用上了力,包啪嗒一下掉落在地上。
隨即他哢嚓兩下扯掉了她身上最後的束縛,眼看著他的手已經伸向皮帶,她慌了。
即使是用盡全力掙紮,還是被他死死困著,她真不是他對手,這會兒她是徹底地領悟到了。
她不要就這麽被人奪走純真,她不要!可是一切都好像來不及了。
她是那麽驕傲,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無助惶恐,甚至絕望。她的眼淚奪眶而出,無比淒涼地看著他,拚命搖頭,“求你,放了我,放了我!”
他深邃的雙眸中卻隻是閃過一抹冷淡的殘酷,大手牢牢扣住她纖細的腰身,毫不留情地沉入她的身體。
疼痛,焦急,還有他強悍的體力……她的意誌越來越模糊,最後終於陷入了昏迷。
“小東西,童文雅?”蕭野手上拿著她的警官證,再次端詳了一下她清秀的小臉兒,隨後又看向那一抹血紅,起身,把一件襯衫扔在她身上,“好好睡一覺吧。”
童文雅醒來時,房間裏仿佛還留有某種餘溫,她沒時間為失去的純真悼念,腦海中第一反應就是不能讓毒販子跑了。
她裹緊身上的大襯衫,從包裏掏出手槍,拖著疼痛的身子快跑出房間,從消防通道直奔毒品交易的包房。
包房裏一片安靜,難道所有人都走了?
她一腳踹開門,眼前的一切讓她驚呆了。
地上橫七豎八的屍體,黑魚,老槍,四眼,刀疤,鬆川雄一,金誠中……所有的陪酒女郎,全部慘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