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紫玉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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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瞧阿婆臉上的神情,再看到她麵前屋門上貼著的白對聯,會不會是男主家自己的長輩?
    正尋思著的時候,阿婆驀地消失不見。
    同時我身後卻響起一道悠悠的聲音:“姑娘,你能看到我。”
    嚇得我一激淩,回頭才發現阿婆就在我屋內的一個角裏,隻見她一臉滄桑可憐兮兮的樣子,我急忙穩了穩神:“你是?”
    “我是男主人的母親,半個月前才去的,可一直掛著兒子和孫子,所以遲遲走不掉。”
    阿婆說得很悲傷,弄得我也有些難受起來,便不由自主安慰她:“老話說兒孫自有兒孫福,阿婆還是應該去你該去的地方,這樣才能得正道。”
    “我知道,隻不過有一事想要告訴兒子,姑娘,能借你的身體一用嗎?我隻想附你身軀和兒子說幾句話,說完就走。”
    我頓時噎住,怎麽會想到她要來跟我借身體呢,記得在s市的時候,曾經親眼看到常阿婆家兒媳婦被附身的時候很痛苦,當下我立刻想到要張口拒絕,哪知卻驀地覺得自己好像被人當頭敲了一捧似的。
    整個人開始有些渾渾噩噩,大腦不清楚不算,連視線也變得有些迷茫起來。
    不好,中她的招了。
    我跌跌撞撞地急忙去拉門銷想要出去,哪知發現十根手指軟得沒有一點力氣,摸糊的視線裏卻看到阿婆正在一步步向我靠近,奇怪,她也沒有露出惡相來。
    “娘子。”就在這時候,耳朵裏驀地飄進一道聲音:“她乃新生鬼魂,不去報道是因為死得不甘心,如今她心懷不軌,你不必留情,她現在魂靈不穩,你隻需等她靠近後,用身上的符咒封住她的天眼就行。”
    我用力穩穩神,天眼在哪兒?暗想著,就聽到耳邊一聲:“眉心之間。”
    這時候阿婆已經飄到我麵前來,她雙腳不落地,那雙黑色的白底布鞋離地麵三尺垂立著,這一幕著實駭人,但因為有南宮烈在,我自己也有想要學習的念頭,當下聚氣凝視,伸手在衣袋裏掏出一張寬爺給的符咒。
    不管那是什麽符吧,總之一定能鎮住陰靈就好,當下也容不得多想,掏出符咒就往阿婆眉心間一拍。
    誰想被拍上符的阿婆驀地一下子居然兩眼大瞪,嘴巴裏嗬哧嗬出一口又腥又臭的口氣,熏得我下意識地放手後退,這一著那符咒便掉到了地上,而阿婆臉上黑乎乎燒焦了一大塊,整個露出了惡相。
    不得了,轉眼間就向我撲了過來。
    就在這電光火石間南宮烈驀地長袍一閃,聲音冷清:“好大膽子,竟敢在此放肆。”
    就見他手袖要揮,我急忙拉住他:“算了,讓阿婆走吧。”
    也許是從小被寬爺收留的原因,我一直覺得老人家有種莫名的慈祥感,再者阿婆又沒有殺人放火十惡不赦,就算刑法也得給她個改過的機會不是。
    此時那阿婆早已一頭伏倒在地上,不敢吭半點聲。
    南宮烈看著我歎了口氣,這才扭頭冷聲道:“還不快走。”
    “謝謝大人。”阿婆急急忙忙一下就消失不見了。
    “怎麽會這樣?”我轉身撿起先前掉到地上的那個符咒,上麵用朱砂畫著鎮靈符語:“每次寬爺出去做法事的時候,隻要他將符咒往陰靈身上一扔,保準會起火焰化成灰。”
    可我的扔出去後,符咒還是符咒,陰靈也好端端的沒有消失。
    聽到身後像有輕輕的笑哧聲,回頭便看到南宮烈難得地綻唇,一臉好笑的樣子看著我。
    “打符咒也得有修煉的功力,你沒有修力卻有膽子,敢伸手把符咒貼到她天眼上,也算是還可以了。”他說。
    呃!原來這其中還有這麽多的道道。
    我滿頭黑線,被他那雙星辰之眸看得老臉一紅。
    ‘嘭嘭’突然有人大力拍門,門外傳來葉帥急急慌慌的聲音:“小念,發生什麽事了?小念。”
    “這個人恐怕是我見過最討人厭的術士了。”南宮烈聽到他的聲音,臉色立刻一沉,轉身拂袖,走了。
    我這才去把門打開。
    葉帥正在拚命的拍門,我打開門的時候急急收住手:“是不是有陰靈來?”話完也不等我答應,自先進了屋,四下看了看:“他來了?”
    “是主人家的長輩,來說了幾句話後走了。”
    “……”
    葉帥第一次在我麵前噎住,頓了頓:“那你早些休息,明早得趕路。”
    “好。”
    驀地又從衣袋裏拿什麽遞過來:“這個你拿著。”
    “這是什麽?”那物件像是兩個小小的鈴鐺,隻有男人的拇指那麽大小,但卻似銅非鐵,通體泛著一層淡淡的紫,接在手裏沁心涼,更像是玉。
    “這是千年紫玉鈴,你睡之前掛在蚊帳上,一旦有陰靈出現,它便會響起清脆的聲音。”
    我一驚:“不行,這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拿著,別再推脫。”葉帥推了我手上一下,他的手也很涼,神色卻告訴我他很堅定要把這紫玉鈴給我,隻能收下了,他這才笑笑,轉身出了門。
    這一夜相安無事的過去。
    隔天早晨,我們收拾東西的時候,我有意問那位男主人:“大哥,昨天晚上我夢到一個瘦小,身穿藍色褂,腳穿黑麵白底鞋的阿婆,她說她是你的母親,一直掛念你們所以舍不得走,我看她挺可憐的,還勸了她幾句。”
    男主人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凝重起來:“真有這樣的事,你說得沒錯,那真是我的母親。”又慌張地問我一句:“姑娘,那她在夢裏可有說想要什麽,我該怎麽辦?”
    這到把我給問住了,我啥也不懂。
    葉帥這時才笑了笑開口:“很簡單,去請幾個正宗的道士來超渡一下她老人家就行。”
    “可是,你們不是登山的遊客嗎,怎麽會知道這麽多呢?”男主人一臉困惑。
    “這叫技多不壓身,喜歡這些東西,所以隨便學了一下。”拍拍對方的肩,葉帥回頭叫我:“走了,小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