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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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帥。”我嚇得急忙跑過去將他的身子反成麵朝上的狀態。
葉帥的臉已蒼白如雪,呼吸微弱,頭一天還跟我們有說有笑的人,今天突然就變得那麽虛弱而沒有生命力,連唇色都泛著一層灰。
我一下子亂了手腳,急急回頭叫了一聲樓下的尖尖,然後把葉帥的頭伏成微揚狀,正想要給他做人工呼吸。
“別……。”
聽到呼救跑上來的尖尖看到這一幕,立刻大聲阻止我。
我沒理他,小孩子他懂個屁,眼看著葉帥的呼吸越來越微弱了,還分什麽男女有別,當下容不得多想,低頭就想往葉帥嘴裏吹氣。
“小念姐,他會在無意識下咬你的。”
尖尖的這句話讓我一愣,沒錯,前幾天在喬寨的時候葉帥就咬過我,還好那時候是手腕,如果現在咬到嘴,那豈不是破相了,但也正因這句話,頓時讓我想到了救葉帥的法子。
上一次也也是這樣,雖然沒這麽嚴重,但同樣是喝了我的血就沒事了。
我急道:“尖尖,刀。”
尖尖神色愣了愣,緩緩地就從身後的褲袋裏抽出一把小刀來遞給我:“對不起啊小念姐,我早就知道隻有這招能救他了,可是他不讓我說。”
這家夥!
我白了他一眼,拿過刀往掌心裏劃了一刀,鮮紅的血液立刻流了出來。
起先流到葉帥唇上幾滴,再順著他那緊閉的嘴角流進去,不一會兒,葉帥就有了反應,先是輕輕地蠕動了一下嘴唇,緊接著張大嘴巴像一個幹渴之極的人那樣大口喝了起來。
到最後,驀地一下子坐起來就抱住我的手臂大力吸,吮起來,幸好有尖尖在,他連忙雙手抄在葉帥腋下,硬生生將他往後拖離過去,葉帥似乎還沒有喝夠似的掙紮了一會兒,終於安靜地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我們兩人合力將他抬到床上,蓋好被子出去,尖尖一臉心疼:“小念姐,我現在終於知道他為什麽不讓我跟你說了,原來他這麽可怕,如果剛才沒有我在場,他會把你給吸幹的,那這樣的話可怎麽辦?”
“我沒事,他這是中了蠱身不由已,再說了,血液是可以再生的嘛,還怕他喝嗎。”我遞給尖尖一抹安心笑意。
尖尖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麽又忍住,下樓後,他很認真地幫我包紮好傷口,還說要去超市裏買隻烏骨雞回來給我好好的補補。
大約一個小時後,葉帥醒了。
我和尖尖正好買菜回來,在沒有撚骨之前,我一直刻製著自己不出門去,所有人都在新聞上看到過我,所以最多也就是偷偷通過別墅後的小路到海邊走走。
因為小鎮不大,人口並不是很多,所以在海邊走基本上沒有遇到過任何人。
葉帥換了一身慵懶的家居服,碎發濕露露的,應該是衝了個澡,就那樣懶懶散散地走在二樓和一樓的旋轉樓梯上,遠遠地看了我一眼,視線裏像是有某種光點一跳。
“醒了?”我朝他笑笑。
“嗯。今天吃什麽菜?”
尖尖立刻翻了記白眼:“能不能先謝謝小念姐姐,然後再問菜的事?”
我急忙說:“沒事,大家朋友一場互相幫助,應該的。”
葉帥笑笑,什麽也沒說,去客廳喝茶去了。
若得尖尖嘖了一下嘴:“男人的風度呢?”
我忍住笑,雖然葉帥冷淩漠然,但相處久了,我發現他也有平易近人而且還很熱心的一麵,而尖尖呢,有時候一臉萌寵的樣子還真是讓人心情大好,要不怎麽葉帥會留他在身邊呢,一定是有什麽原因的,一定。
在飯桌上,葉帥遞給我一瓶藥粉,說是他的獨門密製,對傷口恢複相當有用。
還別說,當晚塗了一些之後,隔天早晨手心上居然就掉疤了。
一天後,葉帥的身體恢複得差不多了,終於可以返回s市,至於葉帥,他去喬寨的時候是偷摸自各去的,再者和喬誠平時沒有什麽太多的交集,所以沒有人會查到他頭上。
自然,就算是回到s市我也不能再回到廟山小院裏住了。
葉帥一臉神秘,把我帶到梧桐街公寓樓前,拿出一把鑰匙,臉色很一本正經,公事公辦的樣子:“那,這租房子的錢可是從你第一個月當我助理的工資裏扣的,別以為可以白撿來住。”
我在心裏翻了記白眼,要不是知道他的性格就是這樣的人,還真是受不了他。
“那就謝謝你了老板。”我拿著鑰匙正要拉開車門出。
“等一下。”
“怎麽了?”
“不要叫我老板了,你是曲念的時候就在雜誌社裏叫我老板,這次你的身份是美國華裔,要高端一點明白嗎?”
“那叫你什麽?”
“叫我葉先生好了。”
“……是,葉先生。”
……
我的公寓租住在三樓,三零二室,打開門的時候,壓根沒想到葉帥會給我這麽大的驚喜,寬爺居然就在裏麵等我。
“爺……。”我又驚又喜,急忙跑過去撲進他懷裏,眼睛酸疼得厲害。
幾天不見,寬爺瘦了,大概是太著急我所以才這樣。
我是學法醫的,怎麽會不知道突然暴瘦對於一個老人家來說會對身體有多大的損傷。
“丫頭,你能回來就好了。”寬爺扶正我的雙肩,上上下下的打量:“就是瘦了。”
“你也瘦了。”我吸吸鼻子沒讓自己哭出來,跟他開玩笑:“是不是想丫頭想的?”
“這臭丫頭,見到爺就貧嘴。”
“我就愛跟你貧。”我把寬爺扶到沙發上:“爺,你聽說過撚骨嗎?”
“這個……你也知道了?”
“等一下,我給你看樣東西。”我把包裏葉帥給弄的身份證拿出來,指著上麵的照片說:“你看,這就是別人眼裏的我,還得虧葉帥幫我做了撚骨。”“爺,你怎麽了?”
沒想到寬爺看了我的照片,再看看我的臉後,居然一下子眼眶就紅了:“你這死丫頭,怎麽做這個,我可聽老一輩的師父說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你說說你,受這麽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