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女人背上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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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怪,那個老太太是鬼,可她為什麽大白天的能在太陽地下走。”無意識的我就問出了這麽一句,南宮烈身為鬼王,為什麽卻對陽光忌諱呢?
    “這個嘛,其實法力越強的,他吸取了陰界的精華更多,所以自然更不能來陽間白天行走,反而是靈力差的,他們還更接近於前世的陽間,所以才會可以這樣隨意,看那個老婆婆,大概還是新魂,而那個女人,搞不她的兒媳婦。”
    我心裏暗自吃驚,這麽說南宮烈送我那十一步,還真是為難他了。
    “你怎麽知道她們是婆媳關係?”發現葉帥似是看了我一眼,我急忙拉回思緒。
    “有一句話叫,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明白嗎?更何況新魂他一般要找的必定是自己在世時最恨的那個人。”說話間車子已經開過去了。
    “不管嗎?”我問。
    “這種事情都要管,那你不得累死我,再說了,越界的事情咱還是少管為妙。”
    後來我回過味兒來,不管什麽時候,隻要有陰靈葉帥都特別興奮,今天這麽淡定,大概是因為剛幫我解了貓鬼毒,所以才會一時身體不妥。
    他把我送到公寓樓下,說給我放兩天假,到時候再回去上班,做為他的全職助理,恢複上班後,直接去紅安果雜誌社報道。
    我點頭答應下來,看著他的跑車駛遠,急忙走到路邊招了一輛出租車往學校門口趕。
    祭司化成蔡家大伯的樣子來騙取我們的信任,隻有一種可能,蔡蓉的大伯可能已經被他給害了,隻是真相還沒有人發覺而已,那其他幾位家長還好嗎?
    誰想等我急匆匆到達學校門口時,卻沒有看到任何人,更沒有橫幅,隻有一個保安在那裏懶洋洋地轉悠著。
    怎麽回事,難道是校方擺平了他們,所以集體撤退了?
    想想還是上前去問保安:“請問一下,昨天來這裏鬧事的家長們到哪裏去了,走了嗎?”
    保安一臉不解的樣子:“小姑娘你在說什麽,昨天?沒有人來啊,家長來鬧事已經是一個月前的事了。”
    “一個月?”
    “對。”
    “今天是幾號?”
    “八月六號。”
    我清楚地記得,在中毒的那一天是七月六號,因為我和葉帥還去查了水庫案,沒想到,我這一昏迷居然整整一個月,想想這一個月裏麵,葉帥和尖尖是怎麽辛苦照顧我的,可我一醒來,居然就提著行李走了。
    太絕情了!
    看我臉色難看,那保安問我沒事吧?
    我搖搖頭,連忙給寬爺打電話過去,整整一個月時間沒給他電話,不定他得急成什麽樣子。
    幸好寬爺好像不知道這件事,隻是有些奇怪的問我:“丫頭,你怎麽了?你不是昨天還給我煲湯讓尖尖送來的嗎?”
    看來這一個月葉帥和尖尖幫我打掩護打得很好,我急忙說沒什麽,隻是想你,感覺很長時間沒看到你了呀!
    “這丫頭,真是越大越粘人。”寬爺那邊好像有香客問他什麽,再囑咐了幾句後,掛了線。
    鬆了口氣。
    回到公寓樓,我再次想起那天和尖尖出門的時候,樓頂上掉下個花盆的情況,現在想起來,如果我稍微不大條一些的話就會察覺,我當天傷的耳朵傷,怎麽可能第二天就好了呢。
    連一點疤痕都不見了。
    隻是當時如果那個人不是祭司的話,是誰要往下扔花盆的呢?
    我抬頭看了看樓上,沒有發現任何異樣,這才邁腳進樓。
    平時一般情況下我都不太喜歡坐電梯,可今天因為身體還有些虛弱,所以隻能選擇坐電梯上去。
    當電梯門正要關的時候,進來了一個女人,女人一臉知識份子的樣子,戴著一副精致的金絲邊眼鏡,朝著我笑笑。
    其實我住進公寓總的來說還沒有幾天,雖然並不認識她,但還是出於禮貌還她一笑。
    這時候又進來一個提著菜框子的大嬸。
    就這樣,三個女人誰也不說話,電梯靜悄悄地往上升。
    而這時候我無意識地看著電梯門上的鋁合金板發著愣,好像有什麽不對勁,明明是靜站著不動的三個女人,可鋁合金板的鏡麵上,卻有些東西在影影綽綽地晃來晃去。
    而且是來自於那個戴眼鏡的女人身後。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她進來的時候隻是她自己一個人而已,甚至是兩手空空,連個包都沒有拿。
    但那東西總是在她肩膀的部位上動來動去,電梯門上看不清楚,我便回頭看了一眼。
    這一眼嚇得我心裏一悚,後腦勺陣陣發涼。
    隻見女人的左肩膀伸著一個大約五歲孩子的腦袋,那孩子整張臉像撲了厚厚的一層粉,眼睛黑得像兩個深洞,他的小手緊緊地拉著女人肩膀上的衣服,雙腿屈著環在她腰上,好像她正在背著他似的。
    叮當,三樓到了,女人再度朝我們笑笑,走出電梯去。
    她背上的小孩始終沒有動,而是靜靜地緊緊地抓著她的衣服,在要出電梯門的那一瞬間,小孩驀地扭頭看了我一眼,我嚇得急忙把視線挪開。
    電梯門關,繼續往上。
    可心裏的那種餘悸還在,我不動聲色地在自己衣服上擦了下掌心裏的冷汗。
    身邊的大嬸突然開口說話:“這位是我們樓裏文老師,居說她在幼兒園上班,前久他們班上有一個小朋友莫名其妙去世了,那天正好是她帶班,後來警察去調查過,家長也去學校鬧過,可結果卻是小孩自己的身體有問題,唉,可憐了家長,你看人家文老師,什麽事都沒有,從出事那天到現在,每天看到她都是笑眯眯的,你說,這件事情她就一點責任都沒有嗎?”
    叮當,四樓到了。
    我綻開唇笑笑:“嬸子,謝謝你跟我聊天,我到了,有空下來玩。”
    “嗯,好,好姑娘,再見哈,我在五樓。”
    我出去後,電梯繼續上行,可是心裏卻突然一下子就暗淡了下去,葉帥說的話沒錯,沒有無緣無故的恨,看樣子這件事情並非文老師自己說的那麽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