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對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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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怎麽回事?”驀地一下南宮烈聲音變得急促,他拉起我的手臂看著那塊淤青:“有人對你下手?”
    “沒那麽嚴重。”我苦笑一下:“隻是一個新魂,她想借我一點血多在人間逗留些時間而已。”
    “誰這麽大膽?”
    “好了,真沒事,你不用這麽緊張。”眼看著南宮烈黑眸微縮,我急忙放下手裏的湯勺哄他:“我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麵前嗎?再說了,那個新魂有她的苦衷,這是我自願的。”
    “可就算她有天大的苦衷也……。”
    “你再這樣,我可不理你了。”
    我隻好使出一招自己很生硬的套路,撒嬌。
    南宮烈緊繃的神色和微蹙的修眉這才一懈:“那,既然娘子沒有受傷,我便暫且不再追究於他。”
    “對了,你不是說香嗎,我給你盛碗湯。”我轉身給南宮烈盛了一碗雞湯放在餐桌上:“你嚐嚐。”
    廢話,他不食人間的東西,要怎麽嚐?
    我竟一時忘了這個,先前拿美食分享的喜悅一下了跌到穀底,但情緒又很快被另一種想法給打破,玉蟬說得沒錯,我不能讓他再碰人世間的東西,那隻會害了南宮烈。
    當下急忙端起雞湯來自各一飲而盡了,放下碗,便看到南宮烈狹長的鳳目裏載著幾分匪夷所思。
    我隻能衝著他笑笑:“其實我的手藝並不好,不太好喝,以後學會了再做給你喝。”
    他抿了薄唇,不置可否的樣子。
    眼看著也快到午飯時間了,我打了個電給話尖尖,請他幫我送湯去給寬爺,打完電話正要把湯送到樓下,因為有南宮烈在,而尖尖又是狐狸精的事情,不知道能不能讓他知道,所以我原本想到樓下去等的。
    誰知,大概也就一兩分鍾的時候,我才裝好湯,就傳來敲門聲了。
    這麽快?
    我緊張的抱著保濕壺跑出去,果然看到沙發上坐著的南宮烈眼底像是閃過一抹暗金,那臉上的森森蒼白似是變得鐵青:“娘子,他是誰?”
    房門還好好關著,他已經知道門外是什麽了?
    可偏偏尖尖卻不知死活的還在門外叫著:“小念姐,我到了,請開門。”
    姐他個頭,一隻妖精,少說也得有幾百年的道行,他一個百歲老人家還叫我姐?
    也大概是尖尖覺得反正已經在我麵前暴露了的原因吧,所以才會來得那麽快,再沒有露出真麵目之前,多少還會做些樣子,隔過半拉小時才這會,現在可好,兩分鍾。
    崩潰。
    南宮烈聽到他這麽親密的叫我姐,臉色一下子變得陰沉。
    “他是我的朋友,你別動火。”我真是左右為難,一邊怕南宮烈發火,一邊又怕尖尖那邊不知死活闖進來。
    “是那個草包的屬下?”南宮烈冷問,視線如冰一樣看向正門。
    我不知道他為什麽總是要罵葉帥‘草包’但眼目前下最關鍵的是他們兩別起什麽衝突,所以我隻好違心地點點頭,雖然,葉帥在我心裏其實是個很有學問的怪材。
    “算我求你了南宮烈大人。”現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看著他,裝出幾分可憐的樣子,加重些語氣。
    南宮烈這才將冰冷的視線收回來,看我一眼,轉身,那長袍在空氣中卷出一股淡淡的檀香,消失不見了。
    打開門,探出頭去看了看走道上,我這才把尖尖一把拖進了屋內。
    “哦呀,好大有陰氣。”尖尖神色一駭。
    我故意裝做聽不懂,打斷他:“你怎麽來的?”“呃,不是,你來得這麽快,就不怕被人給看到嗎?”
    “怕什麽,我的速度快到連監控頭也拍不下來。”尖尖彼有些得意。
    “那要是被看到了怎麽辦?你可別小看現在的科技。”我回身把湯遞給他:“小心點別灑了,踏踏實實的坐車去,不要再用這一招了。”
    不管他用什麽招吧,反正我覺得無論什麽事情,太過招搖,遲早必會暴露,到時候我們可就全完蛋了。
    尖尖見我說得認真,點點頭:“知道了小念姐。”
    當他欣長的身子快要走到房門口時,我還是忍不住問了他一句:“尖尖,你……幾歲了。”
    “五百。”尖尖轉身喜滋滋地看著我:“怎麽了小念姐?”
    “那你不要叫我姐,叫我小念就好。”
    “哦,好!”
    我是強撐看著尖尖出去後,才一屁股跌坐到沙發上的,五百歲?那麽不可置信,可他看上去就是一個長得很好看,翩翩優雅的少年。
    緩了一會兒,我才起身打開臥室門,原想著南宮烈會不會在裏麵,可是卻意外沒有看到他的身影……
    大約半個小時後,尖尖給我打電話,說一切順利,寬爺也無大礙。
    我這才放下心來洗漱完後,捧著齋異誌認真看了起來。
    說實話,現在以我的能力,別說去找嗔魔門,那怕是遇上他們的一個小哈嘍,我都自身難保。
    所以以目前的狀況,隻要寬爺平安,我便可以暗自裏韜光養晦,等待著時機到來。
    不知看了多久,因為齋異誌上大多是古文,看起來自然比較吃力,所以不知不覺,居然就抱著書睡了過去。
    ‘嘭’正睡得香,冷不丁像是有什麽東西重重撞擊在臥室玻璃窗上,嚇得我猛然一驚醒過來,抬頭便看到大開著的窗子正被夜風吹得一下一下地砸在牆上。
    怪事,我記得睡之前已經檢查過了。
    就在這時候,一股夜風呼嘯著從窗子裏掠了進來,吹得窗簾子掀得老高,我隻好惺鬆著眼睛開燈起床,去把窗子再重新關好。
    總算一切都平靜下來了。
    哪知轉身回到床上剛躺下,咯……咯……一陣很怪的聲音突然又在寂靜的臥室裏響了起來。
    這聲音像是誰的脖子被捏住了,但又得用力的呼吸出一口氣似的憋屈,我頓時覺得後背一刮拉似的冰涼,緊緊裹著被子環顧了一下屋內,到也什麽都沒看到,床頭燈流泄出一片桔黃溫暖的光。
    也許是我聽錯了。
    這樣暗想著,打算不管了,先閉上眼睛讓自己平靜下來,睡過去就什麽都不知道害怕!